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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風不疑有他,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兩個不穩(wěn)定的家伙拴在腰上,排著隊點了雞塊漢堡還有一小盒圣代,零零碎碎端了一大盤。然后帶著他倆等著,在人海茫茫中找到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她坐在他們對面,然后拿過盤子里的漢堡,把它慢里斯條的剝開,然后慢慢的放在寧斐面前,因為她覺得看著寧斐目不轉睛看著她的手流著口水的樣子非常的有意思。 寧絮坐在寧斐身邊,對沈長風的行為似乎看的明白,心里起了點好笑,只覺得她竟然也是如此的孩子氣。 晃夠了寧斐,沈長風見寧絮只是看著小不點吃,自己不動手,大概也知道他的腦子又想到哪里去了,于是干脆利落的將雞翅和雞腿放在寧絮面前,沈長風伸手輕輕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阿絮,你不能讓她全吃了啊,會積食的。” 寧絮看著沈長風伸手拿過盤子里的那一盒圣代,慢里斯條的拆開“你不吃嗎?” 沈長風含了一口冰涼的圣代,滿足的瞇了瞇眼睛“吃啊,只不過我不是特別喜歡吃這個,等你們吃的差不多我墊兩口就行了。” 寧斐默然,他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冰淇淋,心里犯出一點近乎絕跡的渴望,嗯,他并不想承認他想嘗一口沈長風的圣代,她喜歡的東西是什么樣子的。正想的投入,就聽見一聲輕笑。 沈長風看他與寧斐如出一轍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后拿起小勺子,在冰淇淋的尖尖上挖出一小勺,遞到他嘴邊,寧絮的臉上爬上可疑的紅色,看著她的眼睛像是被蠱惑了的樣子,探頭吃了它,然后被凍的一個哆嗦,他怕冷,自己忘了,奶味很重,很甜,他默默地記住了這個味道。 沈長風看著他“就一口,你這身體吃不了涼的,那個熱牛奶是給你的”然后轉頭對眼巴巴看著他的寧斐伸手做了個禁止的動作,然后笑著看寧斐的委屈巴巴“寶貝兒,你吃了會發(fā)燒的,乖。” 寧絮一個的抿嘴笑了出來,輕飄飄的給了寧斐一眼,寧斐迫不得已,停止了祈求的目光。 也不知道為什么,寧斐算是寧絮帶大的,才認識沈長風不久,出自本能的抓住了沈長風心軟沒底線的特質(zhì)。沈長風坐在他倆對面笑的額開心,猛然間她的心的某個角落輕輕的塌陷了。 那天晚上,寧斐不情愿的抱著被子搬進了沈長風的臥室,沈長風拿著一本書靠坐在床頭,鼻梁上架著一副與白天不同的眼鏡,見小不點來了,放下書,順手幫她把被子鋪好,小不點現(xiàn)在還沒到她腰間,遠遠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子自己游了過來,寧斐小小的身體像一條小蟲子,費力的爬上床,再沒有初見時那樣緊張的樣子,她看著她的樣子,在心里盤算,寧斐的年紀不大,家庭的缺失還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太重的印記,這是好事情。 寧斐有點不好意思,坐在床頭僵成了一只胖蟲子,沈長風好心的拍了拍床“別怕,困不困啊,或者你想跟我聊點什么啊?” 寧斐躺下,只露出一雙眼睛,像是評估她是否靠譜,半晌,小聲的說“沈阿姨,我能回去跟叔叔睡嗎?” 沈長風挑眉,只當她沒斷奶“小斐,你是女孩子,你長大了就不能跟叔叔一起睡了。” 沈長風說完這句話就仿佛看到了一只耷拉下來耳朵的小狗,心里無奈的想,怎么就跟寧絮這么像呢。 寧斐可憐兮兮的說“可是叔叔晚上會做噩夢。” 沈長風眼里戲謔的神色沉淀下來“每天嗎?” 寧斐點了點頭,像是怕她不信的樣子“真的。” 沈長風看著小東西焦急的樣子,心下劃過暖流,這孩子真懂事,她伸手輕輕揉了揉她柔軟的的頭發(fā)“乖,這都是大人的事情,我會照顧他的。我保證。” 寧斐愣愣的看了沈長風一會,眼眸里閃著不安與渴望,沈長風正在猜她想要干嘛的時候,小不點抿了抿嘴唇,帶著點不安,她的小奶音像是羽毛落在雪地上的聲音“沈阿姨,你能抱我一次嗎?” 沈長風楞了一下,然后微微的笑了,卸下眼鏡放在枕頭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然后伸手將寧斐小小的身子抱在懷里,寧斐把自己縮成一團,埋在陌生的體溫里,緩緩地合上了眼睛,沈長風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輕聲說“晚安,寶貝兒。” 后半夜里,寧斐惦記著寧絮翻來覆去的睡不好,沈長風被她折騰醒了兩次,于是無奈的伸手擰開了夜燈,伸手揉了把她的頭發(fā),低聲說“抓緊睡,別折騰了,我去看看。” 寧斐臉上都是大寫的困倦,卻強撐著要把沈長風折騰起來,沈長風本想擰著她的耳朵發(fā)揮一下人民教師的光和熱,糾正一下這個有話不好好說的毛病,瞅了一眼窗外黑漆漆的天,猛然想起來,現(xiàn)在是半夜,于是放過寧斐起身穿上睡袍,走到主臥的房間門口,她先是貼在門口聽了一會里面的動靜,里面安安靜靜的,聽不出什么異樣,于是,沈長風正準備轉身回房間睡覺就聽到房里傳來一個聲輕輕的響動,夜里太安靜了,所以格外的明顯,在安靜了一兩秒之后,沈長風聽到了幾聲壓抑著的,很輕很輕的喘息聲——他做噩夢驚醒了。 沈長風轉身輕輕的敲了敲門,然后擰開了門把手,屋里沒有開燈,黑漆漆一片,她適應了一會,才能模模糊糊的看到他的樣子,寧絮的頭發(fā)稍微有一點點長,大抵是因為在睡夢中的緣故,他的頭發(fā)看起來有點亂,卻乖順的貼在后腦勺上,他坐在床上,輕輕的喘息,他在試圖平復自己的情緒,單薄的身影在夜里拉出一條單薄的弧度,他像是一彎即將隱沒的月牙,只片刻的光明可見。 沈長風伸手輕輕的旋亮了床頭燈,光線不刺眼,足矣她看清他眼里還未來得及收拾干凈的倉皇,沈長風見過漠不關心的他,見過滿眼恐懼的他,見過局促的他,唯獨沒見過這樣的他,他眼里,是空的,沒有依托,沒有可以傍身的地方。 “阿絮,怎么了?”沈長風走過來,站在與床距離不遠的地方,問他。 寧絮像是被她驚動,抬起頭帶著點沒睡醒的茫然,他像是猶豫了一下到底要說什么,想了想,他伸手揉了揉眼睛“嗯,我做噩夢了,沒事。” 沈長風靠近了些“阿絮,經(jīng)常作噩夢嗎?” 他僵了僵,然后不著痕跡的露出懵懂的眼神“沒有啊。” 沈長風沒說話,居高臨下的了他一會,然后撂下一句“先別睡,等一會。”就轉身出去了。 寧絮在她轉身的剎那,臉上的懵懂驟然褪去,徒留一身疲憊,她說要他等一下,寧絮就干脆的將被子裹緊了一些,抱住膝蓋窩在了床上,他本來以為,沈長風要問他些什么,比起噩夢,他更怕她的問題,但是為什么呢?放松下來的神經(jīng)拒絕接受他的支配,他思考不出來結果,于是放任自己的神經(jīng)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