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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旁邊二人:“有勞道友之前為小徒護法。”“應當的。”玉瓊頷首微笑:“貴徒這樣應當還有段時間,我們就不在這打擾了,道友回去時,應當認識路吧。”司恒點頭:“認識。”玉瓊說完話,便拉起一旁的女修離去。女修還沉浸在有情人不得眷屬的悲傷中,被師伯拉走時還驚呼出聲,就算離去好一大截,眼睛也一直盯著司恒那邊。“你對他有意?”上了馬車,玉瓊問道。女修面頰染上一絲薄紅,低著頭磕磕巴巴地說:“弟子、弟子,弟子沒有。”玉瓊眼睛一直盯著她,見她口不對心的否認也不拆穿,只說了句沒有就好。“為什么啊?”聽見師伯如此輕描淡寫,女修又不服氣起來。玉瓊在心中嘆了口氣,一時間竟不知祖師把門派搬進洞天是對是錯,她看向自己喜愛的晚輩,開口問道:“你可知他多大?”女修搖了搖頭:“弟子不知。”“五百多歲。”玉瓊又問:“你可知他修為如何?”原本按照歲數,女修其實想說的是元嬰或者是出竅期,但想到之前相處時玉瓊對他的態度,女修終究還是選了極不可能的答案。“應當,應當與師叔差不多吧。”“比我還要高一個小境界,他是化神中期,但年歲比我要小一半。”玉瓊轉頭看向馬車外面,開口淡淡地說:“你今年近兩百歲,若是元嬰,我還能試著撮合下,但你不過金丹中期。”玉瓊說著嘆了口氣,剩下的一切都在不言中。原本玉瓊修為與年歲時,女修只是在驚嘆那人天資之高,但聽到后面的那些話之后,她卻忍不住紅了眼眶。“我知道了。”她過了會才說話,女孩兒的嗓子里帶著微不可見的沙啞:“我都說不是對他有意了,師伯你說這些作甚。”伊舟這一打坐就打坐了三天。他驚嘆于那兩人的對招精妙,同時也被啟發,發現了許多之前未曾想到的變招。伊舟急于印證,無奈場地受限,便開始在腦子里演練那些變招。他一人分成兩個人影,模仿著司恒與那位修士的樣子進行比試,起初兩個人影的招式與下方兩人別無二致,等后來那兩人重新變招之時,伊舟便閉上了眼。而腦海中的那兩個人影,依然按照之前的動作不斷演化下去。那些被他空想出來的動作最初滿是破綻,隨著那兩個人影的爭斗,新出的連招也被不斷改進,直到他挑不出錯處為止。腦海中的人影動作不停,身體也從未停止對靈氣的吸納。玉瓊教的法決不再運轉,法力又盡歸下丹田,帶著靈氣走完一圈又一圈的周天。靈氣不斷被煉化成法力補充進去,在體內游走的法力越來越粗,不僅經脈變得脹痛,連丹田也快要承受不住。隨著一聲幾不可聞的破裂聲,原本就撐到極致的丹田中出現一道極細微的裂痕,裂痕被涌入的靈氣飛快修補,之后又被撐開。伊舟沉浸在招式演練中,對身體發生的事情一無所決,只是在裂痕出現的瞬間,微微皺了皺眉。丹田與經脈中的裂痕還在不斷出現,隨著一次次破壞與修補,原本需要耗費極長時間才能跨越的境界就在這短短幾天內完成。當腦海中的最后一招演練完畢,伊舟睜開眼睛時,他體內的經脈與丹田,已經比入定之前生生大了一圈。他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從筑基初期,跨越到筑基中期。伊舟內視完畢,呼出一口氣。小境界的提神感覺并不大,不過是經脈拓寬,能容納的法力更多一點罷了。所以他并沒有多少驚訝,還以為這是劍招演練帶來的副作用。天很黑,洞天內沒有日月星辰。每當外界太陽升起的時候,這里的天上也會出現個燃燒的火球。這種漆黑一片的地方,伊舟筑基期的修為也不頂什么事,他睜開眼努力張望,也只能看到旁邊一個淺淺的影子。“醒了?”那個影子問道。這聲音聽過無數遍,光聽到一個音節便讓他安定下來。伊舟對著人影的方向張開手:“師父我看不見了。”鼻尖聞到一抹冷香,手下觸摸到一片劍影的胸膛,伊舟摸索著把胳膊搭在那人肩膀上:“你們比完了嗎?”“已經完了。”司恒帶著人往回走去,開口問道:“這次入定感覺如何。”“唔,我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很奇妙,伊舟在其中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但醒來之后,他對那些連招的記憶卻漸漸模糊。他心里想著,便一點點把自己的狀態用語句表述出來。“忘不掉的。”司恒對他說:“等你再提起劍時,身體會幫你自動回憶。”“真的嗎?”司恒的話給伊舟吃了顆定心丸,他略有些興奮道:“那我回去就試試。”“先不急。”司恒伸手捏向他的身體,引得身上的人痛呼一聲,他皺了皺眉說:“你得先休息下。”伊舟疼得一咧嘴,問道:“我入定時被人打了嗎?”“沒有。”司恒語氣頗為無奈,跟徒弟把事情始末說了清楚。經脈丹田的裂痕雖然被修補完全,但一次次破壞之后的疼痛卻不會立刻從體內消失。司恒說完這些之后,語氣有些憂慮:“你的修為突破太快了,得壓一壓。要不然心境提不上去,待金丹劫的時候,會不好過。”“要怎么壓啊?”伊舟自然是聽師父的,他把下巴搭在司恒肩膀上,放松身體問。“這個不難。”司恒緩緩開口,跟徒弟說要如何用更多的時間打磨現在的境界。師徒兩個一問一答,說著說著,伊舟的聲音就開始斷斷續續起來。他這幾天腦子一直高速運轉,身體也不得停歇,雖然一步沒走動,但確實已經累到極致。手里的身體變得柔軟,司恒把人往上托了托,又加快了飛行速度,沒多久就到了他們居住的小院。太衍宗的人幾天沒見到他,就算有離恨天門人的傳信,心里也放心不下。司恒還未走進院落,遠遠的便看到一個人影過來。玄言看到他之后,終于松下一口氣。雖然司恒是名義上的領頭人,但這一路大大小小的東西幾乎都由玄言掌管,再加上這幾天擔心受怕,他語氣中也不免帶上點責備來:“在外不比宗門,師兄下次出門,不妨留個話下來,也免得旁人擔心。”他話說完,這才看到司恒身上熟睡的伊舟。以他的修為,立馬就發現了這位師侄境界的提升。“這是?”他指著伊舟,驚訝地問道。這才離收徒大典多長時間啊!司恒垂眼看向呼呼大睡的徒弟,神色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