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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甫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被澤年轉身狂毆一拳,蕭然硬扛,而后扣住他兩腕欺身而上:“這不是精神很抖擻么?長夜漫漫,我們能做的還有很多。”

澤年大罵:“蕭然!你說過不用強的!你背信棄義,寡廉鮮恥!”

他一手扣他兩腕,另一只手粗魯地去扯他衣衫:“此一時彼一時,我反悔了。”

澤年情急之下慌不擇路:“做也成…我要穿著上衣!”

蕭然的手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聞言低頭,貼著他鼻尖:“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討厭裸著,還有這些燭火,晃到我眼睛了,熄了。”他側過臉,沒看見蕭然的眼瞬間紅了。

“你在害怕什么?”他突然蠻橫地扯了他衣服,將他翻轉過去,“你從前同我好時,可都是不著一縷的,怎么如今轉性了?”

他低頭舔在他后背那個巨大的罪字傷疤上,澤年頓時渾身顫抖。

“因為這個?就因為這個?”

他找過太醫了,并且是給當初的皇甫澤年治過傷的太醫。

此人替當時的東宮太子背黑鍋入獄,喜歡抽風的臨親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想到了一個好法子。

用一種調配得當的特殊草汁抹在他那把據傳很獨特的御刀上,一邊在此人背上刺字,一邊將草汁引入傷口中,可封血附rou。然后引出蟲蟻爬到他背上,受其草汁氣味所誘,鉆進他傷口里啃噬。最后再用在外的草汁將蟲蟻引出。

據傳皇甫飛集每次會以此法折磨他一個時辰。每一次等蟲蟻將其罪字傷口啃噬得皮開rou綻后,便命人給他的傷口上藥,等好到差不多了,繼續以刀劃字,百蟲啃噬。

這樣反復的酷刑直到皇甫平冶掌權將他接出才停止。

當時天氣尚處于酷暑,此人背上的傷口因多日未得醫治,傷口潰爛,太醫不得不取刀割去腐rou,留下一個慘不忍睹的刻著怪異罪字的后背。

聽聞此人受醫治時活活疼暈過四次。

聽聞此人在床上趴著睡了一個月零六天。

聽聞……

他吻著他每一道猙獰的傷疤,灼燙的淚水一滴一滴落下,滿口苦澀。

他好像還能嘗出這些傷口的血腥味和入rou刻骨的疼痛感。

澤年不敢動彈,但克制不住發抖。

“為什么?為什么不告訴我?”蕭然抱著他,聲音里盡是哽咽,“我離開慶國的前一天晚上,你也不肯脫掉上衣……就是因為這樣?為什么不告訴我?”

他貼在他后背上不能克制地哭泣,恍惚回到當初見他受穿箭之傷時,滿心悲憤與無處訴說的巨大自責,恨不能代其受過,卻只能看著他白著唇說我沒事。

而此次更甚

“你說話啊?你當初為什么不能多依賴我一點,為什么瞞著我?我有那么無能嗎?我在你眼里是個什么也做不了的廢物嗎?澤年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竟是越哭越沒完沒了了。

澤年一掙,竟輕飄飄地解開了他的禁錮,翻過來正見他兩手撐在他兩側,通紅著眼淚流不止。

“……”澤年想嘲諷他或是罵他幾句,一字難出。

最后仍是猶豫著伸出手,將他拉入了懷中。蕭然的眼淚流淌過他頸窩,guntang地滑過冰冷軀體。

好像又回到從前。

從前那個小東西故作弱小,不像現在故作強大,從前小東西需要皇甫六順毛、安撫、拍哄,就像現在。

澤年越是想硬起心腸,就越是強硬不起,心又軟又苦,不知如何是好。

他拍了拍蕭然后背:“我沒事,收收你的眼淚吧。”

蕭然卻像受了什么刺激,越發哭得駭人了。

他登時手足無措。這是他自己的傷自己的罪,疼也疼過去了,熬也熬成疤了,與他又有何干呢?

不經意間,他失口喚了一聲阿然。

蕭然立馬止住了哭,抬起頭腫著眼盯著他:“你,你再喊我一聲?”

澤年忍不住再喚一次,而后被他撲上來親得昏天暗地。

待吻罷,他呼吸之余,感覺到某處一涼,頓時羞臊得滿臉通紅,掙扎那人無果,忙抓過被子把自己蒙頭蓋住。

蕭然正勾著藥膏給他抹上,良久才忍著小心開始,聽見他悶哼一聲,扯開了被子低頭親他作安撫。

從前他血氣方剛,又兼此人縱容,每每不分輕重,弄得他叫苦不迭。今時不同往日,蕭然唯恐碰壞了人,小心得溫柔無比。

他也想叫他得趣,如此他舒服了……他也能纏著人多來幾次。

澤年覺著痛感不似以前,反倒有些難以啟齒的歡愉在里頭,渾身從耳根到腳趾都酥軟開來,泛著一層緋紅,咬著唇不敢露出聲,卻在一陣攻伐里松了牙關。

“別忍著。”蕭然親了親他眼角,分明眼睛還腫著,唇角卻揚了笑。

澤年十分討厭他這個樣子,一副挖了個坑讓人跳進去后的得逞神色,便賭著勁不肯抱他,兩手使勁攥著榻褥。蕭然見此也十分不滿,一陣起落頓時使他手軟腳軟,哆嗦不已。蕭然便抓了他手放在自己背上,澤年恍惚間便抱住了他,像攀著一根浮木起起落落,最后貼得緊緊,抱著不敢放手。

他長發鋪了滿榻,膚白唇紅,妍然天成,蕭然擁著不肯松開半分。

直到月上中天,他迷朦著眼瞧見窗外月色凄迷,使勁抬手去推身上人:“起來…你明日不用早朝么……”蕭然親在他臉上:“我今早下了個新規矩,早朝三日一次。”說罷又抱起他一頓揉圓捏扁。

他顫了顫,腳趾頭蹬了一床凌亂的榻褥,模模糊糊地想著,這都成了什么事兒。

果真從此君王不早朝了么。

第40章友人

此后幾夜接連如此。歡愉過后,蕭然抱了他放進浴桶中清理,見他呆呆地按著小腹,像個有孕的少婦似的,十分好笑:“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澤年皺眉頭,按著小腹,耳根極紅:“……你何以日日不累的。”

蕭然殷勤地拿著毛巾給他擦洗:“這不忍了太久么?你受不住了?”說著手伸進水里去摸他腹部,先前平癟,而今卻微微脹起,蕭然反應過來,微紅了臉對他說:“我還能再填滿些。”

澤年霎時臉成熟蟹,朝他啐了一口:“滾!”

蕭然低頭笑,擦過他后背傷痕時小心翼翼。

澤年縮了縮肩,躲過他的手,忍著性子問:“你登帝這么久,你母親和你族人為何不遷到慶宮?”

“朝臣也有這么說的,說我這后宮不像后宮,無后無妃,好歹得把太后接過來鎮一鎮。”他切了一聲,“他們哪里懂得我金屋藏年的快活。”

澤年惱羞成怒,潑了他一手的水,蕭然抓過手,笑著吧唧親在他手背上解釋:“我母親她是還不愿來,說要與我meimei一同給我父王守陵三年,我好說歹說才減成一年。再過個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