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甫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逐,直到入夜才能過來瞧瞧他,時常坐在他榻邊,而后趴在榻側睡到天亮。蕭然好幾次醒來,手都被這人抓著,甩不掉掙不開。

待到他能下了地,披了世子衣,竟發覺衣帶寬減,瘦了一圈。

蕭然撣撣衣角,出了門直往八皇子易持處。

國子監出了命案后已被封起,七皇子生母位分低,哭天搶地了幾番后被安頓在宮所中,名為靜養實為圈禁,也再掀不起什么風浪。此案便如此快速地,霧里看花地揭了過去。

那他豈不是白住了近月的大牢?著實不劃算。

蕭然來到易持宮門前,只見宮人稀往,冷清得能和他一比。空曠之中,易持與他的侍讀興懷的談話聲便顯得更為響亮。

宮人剛通報他來了,易持就扔了筆跳起來,跑去抓著蕭然兩臂上下察看,激動得語無倫次:“我先前去看你,你在榻上昏沉得不省人事,見了我張口就叫成六哥,我只道壞了,蕭然成傻子了……如今,如今……你總算好了!”

蕭然拍他肩:“勞你掛心了。”兩人相語一番,直到興懷見天色不早起身告辭,蕭然才揮開易持激動的手,起身同離。

踏出八皇zigong門,他跟在興懷身旁,并不離去。

“世子可是有什么事找我?”興懷走到無人處,停了腳詢問。

蕭然審視了這位瘦弱的太傅之子,許久后退開一步彎腰:“蕭然多謝趙公子,救了六皇子一命。”

興懷四望,確認無人,低了聲:“世子,這種玩笑開不得。”

“趙公子,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只是想知道一些細枝末節。不然當初在牢中,大可推你出來抵罪。”見興懷默然不答,他又開口:“易持知道是公子害了他手足么?”

“與八殿下無關!”興懷猛的抬頭,盯了蕭然片刻,垂首道:“此處不便多話,興懷恭請世子明日到趙府一敘。”

蕭然點頭,轉身時又被叫住:“敢問蕭世子,你當真拿八殿下當朋友?”

“那是自然。”

“那六殿下呢?”

他靜了片刻,而后輕聲說:“天下惟我可欺他,害他,旁人一個不許。”

隔日他光明正大出了宮,到趙府時,興懷已等了許久。

入了趙家密閣,他卸了往日在八皇子面前的開朗面具,苦笑問:“世子如何敢斷定我是兇犯?”

“我并無斷定。公子不過是補刀殺了人,最開始的兇犯依然是那名侍讀,以及……”蕭然沒有說出那個敢和東宮分庭抗禮的名字,頓了頓繼續說:“我仔細看過皇甫弘凈的尸體,后腦有淤血粘附頭皮,基本是那侍讀所為。有人想讓皇甫弘凈死,他的侍讀就是下手者,只是也許他太害怕,沒能一口氣下重手,只將人敲到暈死,拿刀刺了一下便落荒而逃。”

“此后有第二個人進了國子監,想來皇甫弘凈與此人相識,昏沉間只顧著呼救,但此人徹底殺死了他。”他看向興懷的手,“我未在現場找到皇甫弘凈衣上的腰帶,猜是公子以此勒死了他,然后……”

興懷靜默聽著,甚至還點了點頭。

“我猜你拔走了原本刺在他腹部上的刀,用了他自己那把御賜的,在那個創口上反復再刺,最后將那段腰帶塞入其中,再將刀重新刺入。”他緩緩說著,“我想,原先的行兇之器,是屬于六殿下的。”

“但能這樣做的,人人皆可,不獨為我所動手。”興懷輕笑,不回應他的猜想。

“只有公子的手,才能勒出那樣的痕跡。”

蕭然抬起自己的左手看著他,而興懷看的是自己的右手。

“趙公子,你在指點易持字體時,從來不動筆,只是口耳相傳。你在武場從不挽弓,你在國子監為易持磨墨,用的一直是左手。”

蕭然逼近他:“你不是天生慣用左手,但你的右手用不了。皇甫弘凈脖子上的勒痕,只有你這樣特殊的用手才會形成。你成為易持侍讀的時間并不長,可六殿下與你的關系非同一般,想必是公子曾擔任過其他皇子的侍讀,才能與他常打交道。而我印象不深的皇子侍讀只有兩位,一是三皇子,”他聲音微冷,“二是皇甫弘凈。”

興懷的臉隱在陽光照不到的陰翳里,半晌,其蒼白的臉上浮現怨毒與憎恨交織的怪異笑容。

“世子,你當真想知道……其中的細枝末節?容我先聲,”他低低笑著,“六殿下也在其中。”

蕭然毫不猶豫地點頭,他本就想知道皇甫六的事。

“好。”興懷請他落座,“容我先問一個問題,世子對三皇子皇甫飛集的印象,是怎樣的?”

“毒辣狡詐,野心勃勃。”

“那是如今的皇甫飛集,我問的是,當初還在宮中,尚未加冠入朝的三皇子。”

興懷觀察著他的表情,他在試探他。

蕭然想,未加冠,那就是兩年前,或者說是在他墜馬之事前,可那四年里,他想不出有什么不妥。

“我與他幾無交集。六殿下告誡過我,因此我從不主動接近他,他也不曾來打擾。”

興懷楞了片刻,失聲苦笑:“六殿下……”他整理了一些詞匯,語氣有些森然:“那么讓我來告訴世子,未加冠之前的皇甫飛集,是為宮中第一妖魔,荒yin,卑劣,藐視綱常,以羞辱他人為趣,以……”他的手抓緊椅子邊緣,試圖令接下來的話不要顯得太過恥辱:“以□□他人,施加暴行為樂。”

蕭然眉一跳。

“我和皇甫弘凈同年所生,自五歲便成為他的侍讀,我掛念過他,相信過他,但這個我所深信不疑、幾欲成為我信仰的人……”

卻在他三哥的一句暗示下,毫不猶豫地、毫無留情地將他送到那個惡魔取樂的密室里。

“世子,你嘗過那種滋味么?你奉他如神明,他視你為糞土,只要能使他有利一毫,不管要你忍受何等酷刑,他都會樂意至極地將你推進去!看著你百蟻噬身、皮開rou綻,還能拍掌稱慶!”

他的牙齒咯咯地戰栗,雙眼早已赤紅:“奇恥大辱至此……我卻仍……卻仍努力地……試著再去相信他。我自欺欺人地以為,是皇甫飛集逼迫的他,等到那人膩了,七皇子仍是那個七殿下,趙興懷仍是那個侍讀……”

“可我從沒想過,皇甫弘凈會成為另一個皇甫飛集!”

被他人折磨,迫于權勢,不得不咬碎牙吞血淚忍受。可當折磨的變成那個自己滿心信任與敬慕的人,還要叫他如何強忍?

他粗魯地捋起右袖,將右臂上可怖的傷痕暴露于日光下:“我廢了自己執筆的右手,向他陳述我失去侍讀資格的事實,才憑此逃離。”

皇甫弘凈在他手中斷氣的時候,那個乞求恐懼的目光讓他痛快。

他也曾以這樣的眼神看著他的七殿下。

“當日我見他舉止不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