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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心煙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太子是個怎樣的人?”

    他眼神一動,緩緩坐直身子,又往前傾了傾,微微詫異:“你是說南宮淇?”

    我點了點頭。

    他微微蹙眉,滿面疑惑:“怎么突然問起他來?你素日對朝堂上的事都是漠不關心。”

    我一愣,忙忙應承:“就是隨便問問。”

    慕容煊眼神望著別處,凝神想了想:“他這個人……呵呵。”他笑嘆一聲,接道:“他這個人多才多藝,倜儻風流,喜歡說笑,愛結交朋友,倒是個很有趣的人。”

    “是么?”我滿心好奇,眨眨眼,不由往前挪了挪身子。

    慕容煊眼波流轉,不知想到了什么,失聲笑了起來,也在位子上向前移了移身子,語氣帶著幾分笑謔:“他這個人什么都好,就只一樣怪好笑的。”

    我睜大眼睛,好奇地追問:“哪一樣呀?”

    慕容煊神秘兮兮,用手指指我,忍笑道:“你愛吃甜的,他愛吃臭的!”

    我一口水含在嘴里尚未咽下,聽他這一說,險些噴了出來,忙忙側轉過身,扶著桌子又是笑又是嗆咳,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慕容煊忙起身過來,一面笑,一面給我捶背。

    我咳嗽了好一陣兒,才慢慢平復,拉著慕容煊的衣袖笑問:“什么臭的?”

    慕容煊故意整了整臉色,好似一本正經地道:“臭豆腐。”

    他話音未落,我們兩個人面對面,又是一陣大笑。

    慕容煊笑得滿面紅光,喘了口氣,眼中盛滿nongnong的笑意:“前兩日,六哥請他去皇城酒樓飲宴,他當場點了一碟臭豆腐上來,熏得席上的陪客連大氣都不敢喘,他卻在一旁吃得美滋滋的,還笑呵呵地說,怕臭可以捏著鼻子講話……”

    慕容煊的話還未及說完,我已笑軟在桌上,心里卻怎么也沒法將雨中船上那個清高自傲的他和楓林中救我時那個溫和雍容的他,一并跟臭豆腐聯系在一起。

    “還有呢,他尤其愛在心情不佳時品味那種飲食——在嗅覺而言是一種懲罰,對味覺卻是一種享受,真是自相矛盾,不知他是自我懲罰呢,還是自我陶醉,竟然愛上這么一口。”慕容煊低垂了眉睫,搖頭笑嘆,“南宮淇就跟臭豆腐一樣,身上矛盾糾結。”

    我不由脫口:“他心情不好?”

    慕容煊緩緩收斂了笑意,嘆了口氣:“他的意中人嫁給別人了。”他略略想了想,又沉吟道:“婚期好像就是在你淋雨傷風的那日。”

    “唔?”我心里一動,茅塞頓開,難怪那天他臉上陰晴不定,對我忽冷忽熱的,還唱什么“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的傷情調調,果然是有心事的。

    “嘻嘻——”我心里忖度著,不禁失笑。

    慕容煊輕輕推了我一下,俯身瞅著我的臉問:“你想什么呢?”

    我笑笑:“他的意中人為什么不嫁給他呀?”

    慕容煊默默凝視我半晌,眼神漸漸黯淡下去,聲音低沉了好幾度:“結為夫妻的雙方,未必就是彼此的意中人。”

    我蹙眉想了想,反駁:“既然不是中意之人,為何還要結為夫妻?”

    慕容煊有些無奈道:“你父皇身邊有那么多妃嬪,個個都是他的意中人不成?”

    “這個……”我用手抓了抓頭,心中一片迷茫,不知該肯定還是否定。

    “唉,”慕容煊嘆了一聲,眉目間隱約泛起一抹愁思,好笑地瞧著我,“你在那方面還是一片混沌,尚未開化呢。”

    “啊?”我一愣,疑惑道,“哪一方面呀?”

    慕容煊抿嘴笑了笑,理了理衣袍,頑皮地眨眨眼睛:“不跟你說了,我該回去了。”邊說著邊抽身往外走去。

    我立起身,輕哼了一聲,假裝生氣道:“不說以后再別來了。”

    他剛邁出門去,少不得又轉回身來,嘴邊浮起淺淺的笑意:“我偏來,看你會把我怎樣。”

    我撅了撅嘴,挑挑眉毛:“到時我叫人把大門一關,你可別狗急跳墻。”

    慕容煊立在當地,周身沐著陽光,又是笑,又是咬牙,又是嘆,指著我點了幾點:“你呀!你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臉上半嗔半惱,一雙明亮的俊眼卻悄悄變成了兩彎好看的月牙。

    ☆、午后之約

    次日一早,為安國使臣送行的禮樂便已奏響,按照韶國的禮制,在辭日,我的父皇要再次賜予安國使臣金銀器、絹帛衣物,還有贈送給安國國君的禮物,最后要將寫給安國君主的文書裝入書匣,并用火漆蠟封印,以確保信函的內容安全,交由使臣帶回。

    這一回,我選了一處距離宣政殿門口更近一些的地方躲藏,偷偷觀看送行儀式,只是想親眼確定一下,那個人究竟是不是安國太子南宮淇。

    儀式結束,被人圍隨簇擁著的安國太子,終于向我所在的方向轉過身來,徐步走下玉階,威儀赫赫,我定睛留神細看,可不就是他么!

    他的目光在轉臉時掃過我藏身的青銅大方鼎,驀地一滯,轉瞬間即又恢復如常,仿佛什么也沒看見似的,隨著先導官繼續前行。

    南宮淇走過甬路,用手提著衣袍,款款登上車,片刻后忽然又挑開簾子向我這邊看。

    我心里一喜,忙用很小的動作幅度向他擺了擺手,跟他作別,他會意,微笑著頷了頷首。車子近旁的隨侍大概是要向他稟奏什么事情,看見他的神情,豁然回首,滿面疑惑地朝我這邊張望,我慌忙閃身避到了方鼎后面。

    過了片刻,只聽車聲轔轔響起,我再次探頭出去,只見他的車駕已是漸行漸遠了。

    安國太子的離去,意味著太子景曜也已從安國皇宮動身,不久便將返回韶國。

    我暗暗尋思著,忽覺有人在后面扯我的耳朵。我一驚回頭,只見景昀正立在身后,一身莊嚴的朝服冠冕。

    他肅著臉,沉聲道:“膽子越發大了,敢跑到前頭來了。”

    我皺眉瞄他一眼,狠狠合了一下眼睛,嘟著嘴巴撥了撥被他捏過的上耳廓,怏怏走開,隱約聽到他在身后輕笑。

    上午的時光點滴溜過,日晷的晷面上,晷針的影子一分分自西向東移動,漸漸走到正下方的位置,太陽高懸于中天,已到了午正時刻。

    我匆匆扒拉了幾口飯,便迫不及待地往玲瓏軒趕去。

    白石甬路上梧葉飄黃,路旁的金絲菊卻含苞待放,笑倚秋風。

    幾個宮監正在執帚揮掃落葉,抬頭見到我,齊齊停下手讓到路邊,低眉順眼站成一溜兒,領頭的宦官忙上前來半跪著向我問安,態度恭謹。

    “這些落葉要弄到哪兒去?”我抬手指了指地上,順便問了一句。

    領頭的宦官偷眼瞧了瞧我,笑瞇瞇道:“回公主的話,枯葉收拾起來,還是要埋進土里去的,這些是極好的肥料。”

    我點點頭,讓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