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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的鋼絲穿過他的腰部和襠部,再繞上來在背后綁緊。唐亦帥拉緊皮帶扣的時候,聽到宮驍悶哼了一聲,抬眼問道:“怎么了?痛?”宮驍:“……有點。”“你當武替很久了吧,這點痛算什么。”唐亦帥的笑容和當年一樣讓宮驍有些瑟縮,他一拍宮驍的肩膀,“忍著,拍得好五條以內過。”威亞綁好后,唐亦帥便到別處指導去了。宮驍動了動自己的身體,腰上和胯間傳來的緊縛感讓人有些難以活動。皮帶勒緊了宮驍襠部的衣物,微微陷進rou里。宮驍穿上外套,遮住身上的威亞繩。被太陽曬了一兩個小時的他臉頰有些發紅發熱,呼吸也開始有些急促。宮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他也沒別的辦法。那場威亞戲宮驍有些不在狀態,有的動作做錯了好幾次。唐亦帥拿著劇本站在攝像機后面一直在皺眉頭,臉色沉得裴姐都在一旁有些不敢說話,最后喊卡把宮驍從場地上叫下來了。唐亦帥嚴厲道:“你怎么回事啊?我聽助理說你拍戲一般挺順利的啊,你要再過不了我們就砍掉那個動作了。”宮驍汗流浹背:“不用砍……我只是有點熱……”唐亦帥:“怎么?換了導演不習慣?”宮驍搖搖頭。“行吧,給你十分鐘喝口水休息會兒。”唐亦帥轉身想走,又想起了什么,扭頭問道:“威亞我給你取了吧。”宮驍低下頭,目光忽地有些閃躲起來:“沒事,不用取。”“你勒著不疼?”“等一下還要綁,太麻煩了。”“隨你。”唐亦帥走后,宮驍回了休息室。每走一步,腰上的威亞帶就束縛住他的行動,雙腿間的摩擦也有些微微的刺痛。他打開開著空調的休息室房門,冷氣讓他的皮膚霎時起了雞皮疙瘩。宮驍坐在沙發上,胯部的威亞繩伴隨著動作一下勒緊,把皮薄又脆弱的地方摩擦得生疼。宮驍緩緩呼出一口略微顫抖的氣,威亞繩實在是被唐亦帥綁得太緊了。他的手伸向自己背后的扣環,卻在半路又停下了。宮驍收回了手,深深低下的臉上滿是潮紅和汗水。十分鐘后,宮驍便回到外景繼續拍戲。下午的武戲宮驍發揮得不錯,很快就過了。威亞被取下來的時候,宮驍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汗濕。唐亦帥看著劇本道:“還有一場你今天就收工了,室內的。”宮驍擦了擦頭上的汗:“好。”這場戲的內容是宮驍所替的那位主角被關在暗室里,看守他的敵方二人之間有一段很重要的對話。說實話這段場景宮驍覺得完全沒有替身的必要,可是前后都是武戲,銜接緊密,而且場景內燈光昏暗,主要鏡頭又是看守二人,不需要多少后期,就干脆讓他也替了。宮驍最后看了一遍劇本,應該算是這三個月最輕松的一場戲了。開拍后,宮驍來到暗室,本以為自己只需要乖乖坐在椅子上就行,沒想到,場務拿來了一捆麻繩。宮驍錯愕道:“要、要用繩子嗎?”場務道:“當然要啊,要把你捆在椅子上,不然兩大哥說話時你不得跑了?”宮驍被場務按在椅子上,場務蹲下身開始把他的腳踝往椅腿上綁。宮驍緊盯著那條細細的繩子,朝著干燥的喉嚨里咽下灼熱的唾沫。唐亦帥在附近查看著,目光落在正在捆繩的場務身上,走過來喝道:“你這樣綁輕輕松松就掙開了,到時候腳上的繩子要給特寫鏡頭的。”場務連忙道了歉,可干瞪著眼也不知道該怎么綁。唐亦帥蹲下來,對他道:“我來,你去那邊幫忙。”唐亦帥接過繩子,重新替宮驍綁上,這下綁得更緊了,兩只腳踝被牢牢地固定在椅腿上。唐亦帥繞到宮驍背后,把他的雙手拐過來,把手腕交疊綁在了椅背后。綁完后,唐亦帥忽地發現椅子上的宮驍手臂有些顫抖,便拍拍他的肩:“抖啥?放松。”宮驍:“……嗯。”這場戲很快開拍了,宮驍頭頂的燈光暗了下來,攝像機給了他被繩子系緊的腳踝一個特寫,鏡頭便移到了兩位攀談的看守者身上。宮驍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此時的鏡頭不在他身上,大概是他最謝天謝地的事。腳踝和手腕上的繩子都讓他動彈不得,那種繩子勒進rou里的刺痛感和束縛感,已經占據了他的全部思維和神經。宮驍微微地喘著氣,如果不是有外套遮擋著,他的丑態估計已經被眾人看到了。在這樣的情況下,宮驍感到異常興奮,這種有些不正常的喜好與身體反應已經讓他苦惱多年了。也許常人永遠沒法理解,但這種束縛感帶來的禁錮和限制,和皮rou上的苦痛恰恰相反,都帶給了宮驍精神上無上的快意。宮驍發現自己有這種捆綁癖好是在剛剛性萌芽不久的時候,年齡越增長,宮驍對束縛的迷戀就越濃厚。宮驍有時會覺得自己很惡心,惡心到讓他自己都感到羞愧與害怕,他竟然會迷戀著這種被剝奪行動自由的感覺。可那種被緊緊捆綁住動彈不得的感覺是一種與眾不同的,隱秘卻火熱的興奮。性癖徹底覺醒后,宮驍便對捆綁產生了瘋狂的癡迷感,不論是被編成一股繩的每一縷線,還是每一條皮帶上泛起的光澤,都能讓他的身體具現化出那一寸寸陷進皮膚里的深刻的感覺。宮驍從未告訴過任何人自己的癖好,這種事總是羞于啟齒,他只能極力地遮掩自己的沖動。但是,干宮驍這行的在片場經常能碰到繩具的使用,甚至是像現在這種情況,宮驍真的十分煎熬。這個場景連拍了四條,就在宮驍快要忍不住的時候,導演終于說過了。場務來幫自己解繩子的時候,宮驍根本不敢抬頭看他,場務解了半天解不開,只好汗顏地求助唐副導。唐亦帥把劇本夾在胳膊底下,蹲下來為宮驍解開繩子。他的手指又長又很有力氣,輕輕一拽繩子就被拉開了。幸好燈還沒打開,宮驍滿臉通紅,心里羞愧萬分。好在唐亦帥沒有抬頭看他,從繩子里掙脫出來的時候,宮驍飛身去了洗手間。要命的是接下來還有一場武戲,宮驍只能盡力地冷靜下來,不再去想那被綁在椅子上的感覺。可是越想避免,那種感覺就越明晰。宮驍坐在馬桶上,滿頭大汗,像是劇烈運動了一番,喘著氣。那種渾身上下不論是胳膊還是腿都動彈不得的感覺;那被繩子勒痛的腳踝和勒紅的手腕,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愉悅到身心震顫。裴姐的聲音忽地從外面傳來:“阿驍?你好了嗎?下一場要開始了。”宮驍紅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