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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顏看了幾秒,微微勾了下唇角,輕輕笑了一聲。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穩穩地抱住自己的人,把他帶回家去了。——這幾天的雨一直下個不停,楚茗記得自己睡著時還在下雨,醒來已是傍晚,大雨依然沒有停歇。他的手機嗡嗡地響,好幾個未接來電和短信被發了過來。楚茗拿起來一看,這才想起來他晚上還有一場業內舉辦的宴會要參加。腦子還有些暈暈乎乎的不太清醒,他揉了揉眉心,長長地嘆了口氣,翻身下床……然后就頓住了。房間里擺設他非常熟悉,熟悉到一開始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因為這里是白軼的別墅,他和白軼生活了三年的地方。其實不用多想也能猜出白軼會把自己帶回來,所以楚茗只是稍微愣了一下,隨后就照常換上衣服,起身走出了房間。走廊上,男人正端著一杯牛奶穩步走過來,楚茗才剛出門,就和他撞了個面。“去哪里?!?/br>白軼上前一步,很自然地按住他的手臂,“牛奶。”他這個姿勢其實是借著身高與體型優勢把楚茗堵在了門口不讓人走,明明做著小動作,面上卻仍是一副風輕云淡,沉穩端重。楚茗接過牛奶喝了一口,道:“晚上有場宴會,讓一下,我回家換衣服?!?/br>“留在這里,”白軼聞言蹙起了眉頭,“你應該在家休息?!?/br>“別玩文字游戲,”楚茗微微一笑,“這里又不是我的家……我現在休息得挺好的,雖然記憶還沒有恢復,但我總不能一直待著不動吧?!?/br>他把杯子重新塞回白軼手里,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給自己讓路。“今晚公司有一場會議,我脫不了身。”白軼給他讓了路,但還是跟在他身邊,“但如果有意外,立刻聯系我?!?/br>“只是場宴會而已。”楚茗想了想,又道,“雖然不太可能,但如果真的碰到了和‘那邊’有關系的……是報警,還是第一時間聯系季澤?”“……聯系季澤。”白軼說這話時語氣依然沒有什么太大變化,但從他的神情中,楚茗卻微妙地窺出了一種……“自己親手把自己愛人往自己情敵那邊推了一下”的不爽。“有些事情不屬于明面上的組織管理,是由影子負責?!?/br>楚茗:“知道了,那季澤還挺帥的。”白軼:“……”楚茗看了他一眼,往前走了幾步,然后微笑著張嘴,做出了一個口型。那個口型是——學長。白軼神色稍動,楚茗卻已經淡淡然地轉過頭,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下樓離開了。第42章雨夜金碧輝煌的大廳里,水晶吊燈光澤迷離,璀璨的珠光與紅酒艷色交織,鋪開一片絢麗的浮華淺金。楚茗踩著絲絨紅毯,不快不慢地游走在紅酒的觥籌交錯中,應酬著形形色色的人。他并不怎么喜歡這種場合,但更多時候還是不得不參與其中。逛了幾圈后,他便悄無聲息地脫離人群,獨自站到了大廳邊緣。酒宴依然熱熱鬧鬧的,人聲與樂聲交織。楚茗靠在墻壁上,低頭,看見自己收到了一條私信。【xxx:我開會了】【xxx:想你】楚茗微微笑了一下,回了個“哦”字。隨后就抬起頭,往宴會大廳那邊掃了一眼。就是這一眼,他就看見了一道格外惹人注目的身影。那人站在大廳中間,神色淡淡,姿態隨意地端著一杯酒,被其他幾人擁簇著,時不時又側首對旁邊的人說著什么。楚茗認出他是耀光總裁周穆安,也認出了他身邊的那個人——伊志。十年前,耀光掌權人是周穆安的父親周深瑞,而楚茗母親那位同父異母的meimei舒雅婷……就曾做過周深瑞的情人。楚茗和周穆安并沒有過多接觸,只是在調查舒雅婷死因時才了解過他。不知為什么,現在隔得遠遠地望著那人,他總覺得這位耀光總裁……有點似曾相識。好像也是這樣的宴會,從酒店大廳到清冷的后花園,他遇到了什么人,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非常詭異的香氣……大腦炸裂一般劇烈地疼痛起來,楚茗緊緊按住自己的太陽xue,痛苦地靠在身后冰冷的墻壁上。那種感覺他很熟悉,在服用藥物的過程中他曾數次體會過這樣的痛苦。因此他只是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盡量舒展身體,像個沒事人那樣,重新站直了上半身。宴會上的侍者留意到他的異樣,走過來詢問。楚茗搖搖頭表示沒有事,從侍者的托盤里端了一杯酒,慢慢地喝了一口。他繼續注視著大廳中間的周穆安——耀光總裁會出現在這里他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周穆安帶出來的那個人。伊志安安靜靜地跟在周穆安身邊,低眉順眼,就像一具蒼白而沒有生氣的提線木偶,甚至連周穆安幾次把手掌貼在他的后頸間曖昧地摩挲,他都沒有拒絕。楚茗看著伊志那沉默甚至于木訥的神態,不知想到了什么,緩緩皺起了眉頭。他在手機上敲出一串私信,發給了季澤。【你說過D型藥能夠控制人心,那么最開始的癥狀是什么】嗡——大廳中央,周穆安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嘴角牽出了一絲冷笑。他冰涼的指尖漫不經心地磨蹭了一下身邊人的手腕,又拍拍對方的臉,道:“去吧。”男人的語氣溫和,嗓音卻涼絲絲的,還浸染著森森寒氣。伊志木然地與他對視幾秒,轉身走了。——發出去的短信遲遲沒有回復,楚茗一連打了兩個電話過去,也都是未接通的狀態。他心里生出一股不太好的預感,立刻離開了酒店,一邊快步走向地下停車場,一邊給唐淵了一個電話。嘟——嘟——“您好,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后——”那邊甜美而機械的女聲還未結束,楚茗已掛斷了電話。不對勁。他心想。怎么可能這么巧,偏偏是在他發現端倪的時候就出了事……不像是巧合,倒像早有預謀。想到這里,楚茗立刻撥打了另一個號碼,響鈴兩聲,那邊已經接通了。“白軼!”不等那邊的男人說些什么,楚茗直接道,“我現在在xx酒店,準備去找季——”嗤。有什么銳利的東西擦過空氣,撕開急促的風聲。楚茗手臂上一疼,像是被一根利刺扎進了皮膚里。全身的力氣飛速流走,他的指尖一松,手機脫手砸在地上,轉眼四分五裂。視線仿佛被蒙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