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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電梯壞了,我跑上來的,沒有故意拖延!” 邊說著,保安頭兒的眼睛看著兩個警察直發亮,這都是志愿當警察,夠不到才來當保安的…… “好,你們忙去吧。”柳西月擺擺手,保安頭兒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才對警察道,“別介意,他們就是羨慕你們,巴不得從我這兒跳槽呢!” 警察淡淡笑了笑,對于這么配合他們工作的人,可以親近一點,“現在我們看看錄像吧,還需要拷貝一份,要帶回去備份。” “隨意!” 對于這些,柳西月絲毫不在意,陰謀陽謀她都不怕,想整誰還不是分分鐘的事,隨便查! 半個小時后,另個警察看了好幾遍那段視頻,除了不可思議之外,沒有別的感覺的。 “何總,打擾了,有事再聯系你。” 柳西月淡笑著,“好,辛苦了,有什么事隨時聯系,我很愿意配合你們,至于馮軍還要冤枉我的話,我也會起訴他的。” “沒問題,這是你的權利。” 不管是事實,還是錄像上看,他們都不相信馮軍的傷是柳西月打的,誰能相信一個女人把馮軍一個大男人摔出去那么高?還準確無誤的摔在自己車頂? 相反,要是馮軍摔柳西月,那他們還能信一點。 還有,摔那么一下子,結果腿骨就錯位了,還不是簡單的脫臼,是那種離骨折差一點,得在床上躺兩個月才能下地的那種。 等人走了,何母拉著柳西月的手,“萍,怎么回事?” 發生這么大的事,她昨天都沒和他們說。 “沒事,昨晚馮軍在停車場,應該是想找我。”柳西月無奈的道,“我當然不愿意見他,第一反應以為有劫匪,還沒等下手呢,人就那樣了,我猜他是故意的,然后冤枉我,如果故意傷害的罪名成立,可能對咱們沒有好處。” 第98章拿錯劇本的反派4 對于柳西月的這個說法,何父何母都很認同,這也說得過去,而且他們都很確定,馮軍是要報復他們的,如果昨晚的陷害成功,那也不得了了。 何父最后還是去醫院看望了一下馮軍,畢竟他是在他們的停車場出事,在柳西月的堅持下,她也去了。 父女到醫院的時候,正遇上警察在病房內和馮軍反饋情況,兩人才到門口,就聽見咔嚓一聲,是玻璃破碎的聲音。 白色的藥液就流在警察腳邊,柳西月沒反應,倒是何父嚇了一跳,真是厲害了啊! 天運者就是好,敢公然挑釁警察?她等著看他還能囂張多久。 看著兩方人對峙,柳西月默默的心疼一下警察,然后和何父走進病房,將帶來的禮品放到一邊,“馮總別氣,醫生不是說了,生氣不利于身體恢復。” “原來是何總,多謝!”馮軍的視線略過何父,看向柳西月,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但眼里的精光還是沒掩飾住,“小萍也來了,你能來看我,我很高興。” “馮總,我們不熟,你這么叫我,我會告你sao擾。”邊說著,柳西月還看了警察兩眼,“養病最重要。” 馮軍是敢怒不敢言,為了長遠大計,他都得憋著,“那好吧,何萍,昨天我就是想去見見你,你為什么那么對我?” “呵呵,馮總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柳西月看到一旁的電腦,想必馮軍也看過好幾遍視頻了,前一刻還要告她故意傷害,回頭就對她施展柔情攻略?他當她傻呢? 聽到柳西月反問的馮軍,是有苦難言,誰知道監控視頻出來的效果是那樣的?當時……馮軍是有理也說不清楚了。 警察和柳西月說了幾句就離開了,病房內只剩下幾人,馮軍想借此機會博取柳西月的同情,也過話還沒說出口呢,何父就拉著柳西月,“既然馮總需要休息,我們就不打擾了,告辭!” 馮軍倒是想叫人留下,可惜剛叫出何萍兩個字,病房的門都關上了。 馮軍放肆的發著自己的脾氣,卻牽動了自己受傷的腿,疼得他直冒冷汗。 視頻他看得比警察的次數還多,就是怎么也看不明白,他明明是后背摔倒了車上,當時他后背疼到沒有知覺,可為什么落在地上,腿就錯位了?就算他倒霉,也不會這么嚴重! 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話,都認為柳西月是無辜的,而他都快被診斷為被害妄想癥了。 背著何家,柳西月又自己去了一趟醫院,還是晚上沒人的時候去的,手上拿著一份資料和一個舊的日記本,她也沒瞞著馮軍,直接將資料和日記本送到他面前, “馮軍,這里是所有的真相,還有證據。”柳西月沒打算多留,就站在一旁說道,“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都要告訴你,想動何家,你就要做好再次跌倒的打算!并且,若是你再跌倒了,可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何萍,為什么你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呢?”馮軍并沒有去看資料,而是很受傷的望著她,“我對你一見鐘情,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給我面子,這些我都不在乎,也不介意,但是你應該能看到我的真心,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柳西月很清楚,如果不是他站不起來,只能躺在病床上,一定會極其霸道又野蠻的對她,至少馮軍就是那么對原主何萍的。 “不好。”柳西月這次連委婉都不用了,“給你機會傷害到何家么?別做夢了,馮軍,我們都知道你的意圖,再裝下去,有意思么?” 有那么一秒鐘,馮軍的臉有點扭曲,不過后來還是忍住了,“你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柳西月勾了勾唇角,看他忍著不變臉也沒興趣,轉身就走了。 倒是有點遺憾,她怎么就拿了個女主的劇本?害得她得親自上陣,一點意思都沒有。 病床上的馮軍,想發火,卻發現沒有可發泄的對象,這回也不敢亂動了,不然疼的還是他自己。 而后又強迫自己去看柳西月給他的資料和日記,那日記上,是他母親的筆記,他都記得,幾分鐘后,將資料揉成一團,狠狠的扔開。 說他父母是自作自受?說一切都是罪有應得?就算是證據確鑿又怎樣?他不相信! 到現在,他還能清楚的記得父親死不瞑目的樣子,還記得母親在病床上苦苦掙扎,他永遠都不會忘記!而這一切都是何家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