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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便說到,“前世,我只知道王曲大軍陷在桂郡以東的密林里,后來得了后燕南軍一個將領的接應退守瀘州城?!?/br> “這個將領可是名叫鄭源?”宗政明月問到。 白圖搖搖頭,“詳情我并不知曉?!?/br> “那時,你身在何處?” 白圖垂首默然到,“我一直被人軟禁著。” “可是西蜀太子將你軟禁在西蜀皇宮之中?” 白圖抬眸看他,點點頭,心中疑惑他為何能猜到,自己對于西蜀太子的恨意這么明顯嗎? 白圖看看面前的地圖,說到, “侯爺,剛剛可是派人去邊界伏擊那王曲大軍?” 他有些擔心,這些伏擊的將領中有西蜀太子的人,反而助那王曲大軍逃離南平王的圍困。 白圖有些擔憂的望著宗政明月說到,“侯爺,南軍不可用,南軍里有西蜀太子的人!” 宗政明月點點頭,“南軍里我已徹底清洗,哪些人是西蜀太子的人本侯心里有數。” 白圖看他胸有成竹,欲言又止,若是王曲大軍安然退守瀘州城,那西蜀太子必然會和南平王談判,最終一致對外,這個外便是后燕國。 宗政明月不動聲色,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神情,淡淡說到,“前世的事,這一世未必依舊。” 白圖木然一驚,吶吶細語,前世的事這一世未必依舊,這倒是,比如他自己。 上一世,他手無縛雞之力,這一世他武功高強。 上一世太白樓主臺炸毀,銀甲護衛隊死傷大半,但這一世安然無恙。 上一世輕山公子猝于大召十二年,純鈞到了西蜀皇宮,但這一世如今已是大召十三年夏。 也許是自己最初的舉動改變了,所以連帶著一系列的變化,事情早已不是按照上一世的軌跡去發展了。 白圖又很奇怪,既然話問到這里了,宗政明月為何沒有問他上一世因何被軟禁。 宗政明月慢慢說到,“這里是本侯直轄的一處秘密軍營,此次去執行剿滅王曲大軍任務的正是這支軍隊?!?/br> 白圖輕哦一聲,如此甚好。 “我們在此候上一些時日便可知分曉了?!?/br> “是,侯爺定能收獲捷報?!?/br> “泡茶?!弊谡髟抡f到。 白圖環顧四周,起身取茶壺,哪知下擺的袍腳被壓住,一個趔趄便直直栽倒向前。 面前就是宗政明月端坐的側身,他心中一慌,剛勉力穩住身形,誰知宗政明月的手已經緊緊環住他的腰身。 “細腰更甚!”他調侃道。 白圖一愣,趕忙惱怒道,“侯爺自重!” 宗政明月已然放開雙手,端坐如初,不咸不淡的說到,“離了本侯,你都成皮包骨了!” 白圖一脫離開他的鉗制,便趕忙站起身退后散步,見他早已恢復一副不食人間煙火姿態,便訕訕道,“是的,是的,哪兒都比不了侯府的伙食!” 說著趕緊轉身去泡茶。 宗政明月斜睨他一眼,唇邊似笑非笑。 ☆、好色之徒 59 好色之徒 黑木嗤之以鼻,“還貼身侍衛,自己站都站不穩,還要侯爺去扶?” 面對黑木的嘲笑,白圖腳步頓了頓,眨眨眼,笑的曖昧,“喲,小黑吃醋了?” 他又故作神秘的湊近說到,“知道嗎,這做下屬和做后妃一樣,需要情趣?!?/br> 黑木輕哼了一聲,扭著面孔瞥過一邊。 看他一副不屑的樣子,白圖奴奴嘴心情大好的離開。 前面那一身白衣并未走遠,白雪袍腳清揚。 黑木一見來人去而折返,立即跪地行禮,“侯爺?!?/br> 宗政明月點點頭,不著痕跡的看看白圖離去的方向,對黑木說到,“把他看緊了!” 黑木應聲允諾。 白圖坐在矮幾前啃豬肘子。 邊啃邊嘆渭到,這軍營里的豬肘子雖然比不上侯府小米的手藝,但貴在原汁原味,肥而不膩,干凈爽利。 黑木憤憤的看了一眼,小聲嘀咕到,“每天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br> “唉,以前聽戲本子,只知道后宮妃子爭寵嚴重,沒想到這下屬爭風吃醋也是有的。” “誰吃醋了?”黑木惱怒道,“侯爺如此待你,我倒沒看出來你有什么本事的,吃上面倒是本事很大!” 想到那天侯爺抱著一個一身血跡斑斑的人進了營地,還親自看守,如今不過是倒個茶水就跌倒了,如此不中用不知怎么就當上侯爺的侍衛,還讓侯爺如此看重。 白圖撇撇嘴,伸手摸摸鼻子,自己這是被嫌棄了。 也是,這兩天宗政明月和他那些將士們密謀鼓弄的,他倒是吃了睡,睡了吃的。 白圖也不言語,徑直回了營帳又是倒頭就睡,氣的守立在門口的黑木直跺腳。 白圖一進了營帳就趕忙從床底拿出事先偷來的一套軍服,匆忙換上,再放下簾子,一躍出了后窗。 營地并不大,但營帳遍布,還十分分散,他覺得自己想一次就找到關押陽起的地方很困難。 黑木站在營帳外,小聲嘀咕,“早上起的那么晚,中午又要睡,一會兒天黑了還得睡,真是個豬!”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里面一點兒動靜也沒有,黑木心想,不對啊,就是午睡也差不多了??!以往也就睡個把時辰啊,心中有些不放心,想到侯爺的叮囑,要把他看緊了,侯爺還從未如此兩次重復命令呢! 再看他不順眼,但只要是侯爺的命令他都應該赴湯蹈火。 越想越擔憂,黑木一掀門簾,大步進門,“白侍衛,你在不在?” 哪里還有什么人? 黑木急了,一把掀了床上的被子,又去看耳房,還是沒個人影,心急如焚,火急火燎的就跑去前帳。 一看雪衣侯正在里面和軍士議會,他想進又不好進的,只得一個勁兒的朝飛羽使眼色求救。 飛羽一走出營帳黑木就迫不及待的說到,“飛羽大哥,不好了,白侍衛不見了,怎么辦?” 說話間懊惱自責得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飛羽一聽愣了一下,他一直跟在侯爺身邊,侯爺對于白侍衛的態度他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雖然他還猜不透侯爺對于白侍衛是個什么心思,但他卻清楚一點,那就是侯爺十分看重白侍衛。 若是白侍衛再不辭而別,亦或是被羅生門的人…… 想到這里飛羽在不多言,趕緊吩咐兩個護衛,“去營地前后門把守,千萬不能讓白侍衛出了營地?!庇謱谀菊f,“走,我們去看看。” 兩人急沖沖的回到白侍衛的營帳,撩簾一看,那歪靠在床頭正津津有味翻看一本小冊子的人不正是白圖嗎? 黑木氣沖沖的吼道,“你剛剛去哪里了?” 白圖眼皮子都不抬的回到,“我能去哪里,我這不是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