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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喬峰也終于踏入了西夏皇宮之中,皇宮之中有一座單獨的別院,是當今剛剛榮升為太后的那位所在地。“晚輩喬峰,受童姥所托,特意送上一封書畫。”大殿上彩帶飛舞,喬峰站在殿外很是客氣的開了口,下一刻,面前便多了一個人。這人軟軟的倚在臺子上,面上蒙了厚厚的一層白紗,將面目遮的一點縫隙也不曾留下。她眉目流轉(zhuǎn),一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瞧你甚是眼熟的樣子,似乎是在什么地方見到過。”這話,喬峰也想對她說,“外婆正是李滄海。”說起自己唯一的meimei,李滄海的眼里也多了幾分的柔軟,“好孩子,你該叫我一聲姨姥姥才是。”莫名的,喬峰覺得自己手上的畫卷十分的燙手,好像是接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好孩子,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喬峰想起童姥要自己尋找的好像就是面前這一片宮殿,那么姨姥姥應(yīng)該知道童姥心上人的下落吧?令他可惜的是,李秋水從頭聽到到尾,好像都在迷迷糊糊,云里霧里一般。李秋水沉默了片刻,然后仔仔細細的將畫給重新看了一遍,然后將目光落到了畫中女子暖暖的微笑上。她極其懷疑的看向了喬峰,“小子,你莫不是戲耍與我,可是師姐手抖了?畫中之人少了一個酒窩?”她寧可相信巫行云這個變態(tài)是喜歡上了她meimei,也不會相信喜歡的是自己!不得不說,臉上的疤就是血淋淋的證據(jù)!這么多年,無時無刻,只要摸上自己的臉,便恨不得將巫行云燉了熬湯!看來這恩怨不小啊?喬峰是個實誠的孩子,云九九說的話,他樣樣都聽,也樣樣都要做:“童姥還有一句話要喬峰帶上。”“當時年少,只知道得不到便要毀掉,故而犯下了大錯。若是,若是您不肯原諒我,她可以用余下的這一生去彌補。”深深被震撼到的李秋水嘴角一個拐彎,多年的本能讓她問出了一句:“哪個身?”哪個生?還能是哪個?單純無知少年喬峰一臉懵逼,不知所措。李秋水咳嗽了一聲,也緩過了神來,“話已帶到,多謝了。”“姨姥姥客氣了。”前腳喬峰剛剛被送出了宮殿,后一刻李秋水便已經(jīng)控制不住自己仰天長笑。“好啊,當真是好啊!哈哈哈哈!”李秋水對天狂笑,分不清是冷笑,失落,大仇得報還是什么,只是念念有詞。“巫行云啊,我的好師姐。想不到啊,實在是想不到啊,你也會有今天!”“我若是不去看看你,豈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番深情厚愛?”深深被信封里面內(nèi)容震撼到的巫行云是魂不守舍,吃飯吃不香,睡覺睡不著,待到李秋水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一個像是要香消玉殞一般的女子。好一副思君不見兮,衣帶漸寬終不悔啊!“我親愛的師姐啊,我們可是許久未見了呢?今日師妹特意不遠萬里從西夏趕了回來,陪師姐好好敘敘舊呢。”李秋水巧笑嫣然。巫行云沉默著看向了火堆慢慢燃燒成灰燼的信紙,再看看恨不得扭成一團蛇一樣的李秋水,頭一次知道自己也有無話可說的時候。這個師妹好像有毒!大殿之中清一色的美女,見巫行云面色不大好,梅蘭竹菊率先撲了上去好生關(guān)懷。李秋水看向大殿上諸多女子的目光十分的微妙,她說師姐無端端的收了那么多女孩子做什么,原來是為了這個。當然,嘴上還不忘繼續(xù)調(diào)侃:“許久不見師姐,都不知道師姐這里來了這么多的女孩子呢,當真是一個比一個水靈,師姐真是好眼光!”“!”巫行云瞪大了眼睛,李秋水突然注意到她殿里的女孩子做什么?不對,這李秋水好像喜歡女人!喜歡的還是她!“李秋水,你不去找?guī)熜郑瑏砦疫@里做什么?莫不是為了你臉上那刀疤?”巫行云露出了一個充滿惡意的笑。李秋水趁她練武之際,闖入了閉關(guān)之地,害的她每隔幾年便要化作一段時間都女童。此仇此怨,這一道疤又豈是能夠還上的?哪知一聽這話,李秋水含羞帶怯的捂上了自己的臉,美若天仙的一張臉上劃下了一道丑陋可怕的疤痕,“師姐的厚愛,師妹其實都是曉得的。”“!!”你曉得什么?“李秋水,你毀了我的神功,害我永遠練不成,可是我卻一點都不恨你了。”巫行云抽了抽嘴角,實在忍不住懟了一句。有病之人,何必與她計較這么躲。巫行云已經(jīng)有幾分看明白了。師兄有病,看上了巫行云。巫行云有病,看上了女人。這兩個家伙,沒有一個正常的,自己何必和他們計較?還是滄海靠譜,早早的就跑了。看著一臉云淡風輕,仿佛已經(jīng)看透世間一切事情的巫行云,李秋水突然一下安靜了下來,她想起了師姐給自己帶來的一句話。――“當時年少,只知道得不到便要毀掉,故而犯下了大錯。若是,若是她不肯原諒我,我可以用我余下的這一生去彌補。”突然間,她感覺到自己也有幾分的累了,“師姐,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昔日在山上時候都場景。那時候,師兄日日練武,只有我們兩個人朝夕相對。”兩個人朝夕相對?巫行云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她安安靜靜的看著李秋水在那里憶往昔,然后緩緩的,慢慢的念出了一句令她毛骨悚然的詩句來――“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可知?”巫行云打了一個機靈,嘴皮子上下一動,下意識都接了一句,“巫山秋水,行云東流,此恨綿綿無絕期。”然后,她幾乎是驚悚的看見李秋水的眼睛,就像是充了電一樣,颼的一聲冒出了寒光。“師姐,此等厚情,何以為報?”聲音嬌嬌怯怯,宛若黃鸝鳴叫。“!!!”巫行云硬生生被逼的連連退了幾步。巫行云對于李秋水的恐懼已經(jīng)入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眼見著李秋水真的眸若秋水一般的向她看了過來,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變態(tài),你給我死開啊!李秋水:師姐暗戀我這么多年,算了,她也不容易,還是當年山上的生活最是快活~巫行云:有病了就該去吃藥啊,快滾啊!無崖子還默默的蹲在山洞里,師姐師妹為了他打了這么多年,愣是沒有一個想的起來來找他的,心酸。滄海啊,此時此地,不知道你在何處?是否像我惦記你一般惦記著我?“師傅,你怎么了?”門口傳來了一聲。“為師無事。”無崖子揉了揉鼻子,奇怪了,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