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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給我的?”云九九想起自己之前一時興奮,給太子長琴起了一個叫原滾滾的名字,他不會是想要報復回來吧?眼看著小姑娘的的腳步一點一點的放慢,一路上上磨磨蹭蹭的,太子長琴摸了摸她的腦袋,“勿要想太多了。”云九九滿是心虛的擠出了一抹笑意,一雙眼睛眨的飛快,不,我現在只恨我當初想的不太多。丁楓早就已經將密室里安排妥當,正安安靜靜的守在密室門口,將兩人前來,便自發的打開了密室的大門。云九九的目光在丁楓身上一閃而過,還沒有忘掉先前的疑問,好奇道:“你是怎么把丁楓找回來的?”丁楓本就是太子長琴的親信,當初在蝙蝠島一同離去的時候,太子長琴便放了丁楓離開,沒想到這么些年之后還會再次出現。進入密室之前,太子長琴還是那般溫和的模樣,如今進入到了密室之中,卻默默的退后了兩步,兩個人之間維持了不遠不近的距離,此刻聽到云九九的問話,低低的笑出了聲來,“丁楓隨我多年,性情溫良,很是聽話,昔時卻一直在江湖之中潛伏,著實辛苦了。”密室之中光芒黯淡,唯有墻壁上微弱燃起的燈光,一搖一晃的,實在是昏暗的很。云九九提著繁華夢的燈籠走在前面,太子長琴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后。長長的密室終究也有走到盡頭的時候,內室之中的擺放著燭臺已然亮起,照亮了周圍一個個神色詭異的人形,面目青紫,雙目慈紅,被牢牢的固定在架子上,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披著青色的衣衫,分明是原本青衣樓的人。太子長琴站在長廊里看著她,“相形之下,青衣樓的那些人,更是忠義皆失,比之畜生尚且不如,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不做藥人又能做些什么?”這些藥人的面目猙獰,血管凸出,嘶嘶的抽氣聲不斷的想起,顯然已經是痛到了極點,身上的冷汗已經浸透了衣裳。太子長琴笑的文雅極了:“九九不問我為何不索性將它們變得無知無覺、再無喜怒?不過,那樣試起藥來便少了許多樂趣。”云九九眨了眨眼睛,將手里繁華夢的燭光熄滅了,又收回了身上,反而開始打量起了太子長琴來。太子長琴毫不在意,亦或是已然習慣了別人的打量,“當日見到了石觀音所種下的罌粟時,便已然很感興趣。那些人為了一點死物,轉眼之間便會對至親至愛之人痛下毒手,你說這人心究竟可笑不可笑。”石觀音出于對太子長琴的討好,眼見著太子長琴對這綠洲之中種下的毒罌粟感興趣,便派人好好的將毒罌粟的功效展示了出來。她挑選了一個吸毒已深的人,以罌粟作為引誘,那人絲毫不在意往日的親人,下手毫不留情。“你便是帶我來看這個?”云九九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太子長琴問道:“你說要帶我看這世間的愛,看這世間的人心。愛是什么?永遠困在石觀音后院之中的那群傀儡嗎?人心又是什么?”“九九,你說若是我與他們說,如果有不想再當藥人的,以同伴的心作為交換,你說他們是愿意,還是不愿意?是去還是留,一切皆是自己所選。”這一聲低語若呢喃一般,帶起陣陣的寒風。密室之中的那些人卻是眼睛一下放出了光來,就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喜訊一般,盡是貪婪的看向了昔日的伙伴。這個場景,不用問也知道是什么樣的結果。這些人已然迷失了心智,面目丑陋不堪,云九九看了第一眼便別過了頭去,看向了太子長琴,果然,還是面前的這個人好看一點,看著便是賞心悅目。云九九氣悶的看著他:“你不是說有禮物要送給我嗎?禮物呢?”身后的暗門又有一處被打開,是一所煉丹的藥爐,煉丹爐旁站著兩個人,一個容貌絕美的女子,還有一個一身青衣的男子,“當初見到這兩人時,我便覺得是時候送給九九一份禮物了。九九慣愛看那些戲折子,描寫的再為好看的戲折子又哪有真實上演的好看。”“這樣禮物,可討得九九歡心?”那一瞬間,云九九想了很多,從無爭山莊文雅的原隨云,想到了茫茫大海上貌似抽風的癲狂,再想到了現在毛骨悚然的凄冷,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你是不是犯病了?”太子長琴的冷笑一下卡在了原地。據說有一種病會使人性情大變,好像什么煞氣上身啊,瘋血發作啊,這一類的都會產生這樣的后果,云九九很是擔心的看向了太子長琴,他該不會也有這一類的癥狀吧?還是被焚寂劍里面的煞氣給感染了?太子長琴的面色有些掛不住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小姑娘的腦洞居然是這般的清奇,這種情況是給你問這種問題的時候嗎?你是怎么看出來我有病的?云九九還在滿懷擔憂的看著,甚至是拉住了他的衣袖來回看了看,確定無事之后才松下了一口氣。對于這種大腦回路清奇的人,她總是有一千種一萬種方法把你給帶到溝里去。太子長琴頓了一下,問道:“難道你就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嗎”例如尖叫,恐懼,害怕,厭惡,甚至是憎恨一類的。那一瞬間,云九九看向他的眼神高深莫測,帶著一點不可思議,“原來你是和宮九一樣啊。”宮九是誰,太子長琴知道。托云九九講的那些話本子,他知道了世界上還有一種人,只有你抽他,打他,他才會開心的那種。那一瞬間,太子長琴險一些以為自己有病,就像是宮九一樣,不被別人抽一頓心里就不開心。云九九滿是好奇的看著他,似乎是真的在確認什么一般。太子長琴沉默了片刻,終究氣惱的一甩袖子率先踏出了密室,看向了守在門口的丁楓:“房內丹藥兩個時辰后出爐,屆時來取,到時候告訴密室中那些人,這便是他們最后一次試藥,之后再不必做什么藥人,委實~可喜可賀。”他再來測試云九九的想法,那絕對是他腦子有坑。天道熊成這樣,天地居然還沒完蛋,呵呵。小皇帝無趣的批閱著奏章,時不時的看一眼大殿上的亮起的燭光,“魏子云,你說都這個時間了,九九怎么還沒有回來?”魏子云站在原地,一聲不吭。小皇帝翻了一個白眼,不說話的木頭人,無趣,“你說九九不會不回來了吧,我這里可是還有東西要交給她呢,若是忘了可怎么辦啊?”指望魏子云和小皇帝嘮嘮嗑,還不如指望魏子云把脖子上的腦袋摘下來給小皇帝當球踢呢。小皇帝又嘆了一口氣,“九九不進宮估計是有什么事情給耽擱了,可是小九不是已經到京城了嗎?怎么又轉頭跑了,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