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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穿上之后,黑著臉道。“大王啊,我家哥哥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罪他啊。”小柳額頭冷汗直冒道。“我說你既然是個秀才,不去入京趕考,沒事兒跑來當什么土匪啊。”山土匪卻一改剛才輕看兩人的表情道。“我落榜了。”小柳低下了頭低聲道。“哦,所以你就厭惡官場前來打算做綠林好漢了?”山土匪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道。“這個....”小柳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當土匪這條路雖然可以選,但是卻違背了當初教授自己詩書的師父的愿望。“我欣賞你!”那知道那山土匪竟然走到了小柳的身邊,揮動著自己的手拍了怕小柳的肩膀道。“哈。”小柳一愣,自己的人都讓這個矮子如此丟臉了,到頭來還看得起自己?“那些個什么朝廷人士個個不是貪官就是混蛋,你來我們大王這兒算是來對了。”山土匪似乎很反感朝廷人事一般,一股子的戾氣道。“只要有我熊德利在,你只要教好我兒子識字讀書,就有你吃香的喝辣的。”山土匪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那我小飛哥哥。”小柳覺著進展的未免太詭異太順利了吧,不會是想要教訓孟小飛吧,這個矮子。“人才啊,你放心,只要你愿意留在我們這里,我就給你娶媳婦,你要幾個都幫你搶!”熊德利直接走到了孟小飛的身邊,一副很上眼的模樣拍了怕孟小飛的肩膀后道。“大王,我們都沒有這個待遇啊。”瘦猴一聽立馬就有些不平了。“那你們得有這位小兄弟身手才行。”熊德利對著孟小飛直豎大拇指,同時嫌棄的對瘦猴道。“可是這個小兄弟看上去還沒斷奶啊。”瘦猴聽完這話不有的低聲嘟囔了起來。“說的也是,小兄弟你要奶媽么?我馬上讓人下山去給你找。”熊德利聽完這話,再次大量了一下孟小飛的身形點了點頭,一臉怪笑的問道。“你才要奶媽啦,你全家都要奶媽!”孟小飛聽完這話立馬炸毛了起來。“那個,大王。小飛哥哥只是長得有些年輕,不至于還沒斷奶吧。”大熊站在一旁看著孟小飛的動作已經身形提醒熊德利道。“既然今天來了兩位新的兄弟,我們就回去了吧。”熊德利只得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不在一言他。“大王英明!”大熊當即點了點頭,看來今天是撿了寶了。這兩人應該就是二當家說的讓自己前來接的人吧。大熊看向活寶一組,心中暗自慶幸道,幸好沒有和這兩活寶直說,要不然保不準又會多出什么幺蛾子來。“兩位小兄弟請。”熊德利將刀放回了自己的腰間,指著前方亂七八糟的樹林道。“大王請。”小柳是有文化的人當即也做了個請的姿勢。“就這么簡單,就讓我們上山了?”孟小飛卻一臉失望的看著前方的人影道。“那你要多復雜?”大熊瞧著這個孟小飛和二當家交代要帶回去的人,長相差了許多。但作為卻也和描繪的差不多。“那些個傳聞里不是說要歃血結盟什么的的么?”孟小飛苦著臉接著說道。“所以是傳聞啊。”大熊忍笑著道。“大哥我們上山就有飯吃了吧,你看都大中午的了。”瘦猴突然喊了一句。“你這么一說,我也餓了。大家伙快些,餓死爺們兒了。”熊德利一聽這話,肚子立馬咕咕直叫了起來。正文第十五章熊孩拜師一路沿著樹林的小道的穿行。時而被亂石樹叢隔擋瞧不見前面的路,一會兒又是路過小溪石堆。行走了半個多時辰總算是到達了山頂。一路跟上來的兩人這才發現,這座山居然只有一半。而另外一半則像是被斧頭一刀劈開遠在**十米外,中間樹立著狹長的直谷。谷下便是湍急的河流。說起這座山倒是有個符合的名字,劈斷山。相傳這山是被上古大神一刀劈成兩半的。這山上有個小村落被木柵欄圍了起來直至懸崖邊。若不是那村口大門上明顯的放著一塊牛頭骨,骨頭下寫著個王霸崗這三個字,誤闖上山的人大概會認為這只是一個坐落有著奇特巫蠱習俗的村莊而已。那些個手持大刀不斷巡邏的大漢見著幾人回來,立馬開始了交頭接耳,并有幾人直接走到熊德利身邊不斷的詢問著山下的情況。似乎還聊了寫家常。“這就是土匪窩啊?”小柳是第一次進入這樣的地方,心中有些新奇和害怕。畢竟都是臭男人聚集的地方,獨立的小屋中不時傳出粗俗的叫罵聲。孟小飛立馬就警惕了起來,一雙眼睛不足的打量著四周,隨時準備攻擊的模樣。“二當家我把人 給你帶回來了。”大熊先四人一步朝著其中一間較大的屋子走了進去。一進門便瞧見了一個俊俏男人坐在凳上似乎在等待著什么。“就是這兩個小子能讓姓白的那個家伙專門來囑咐我照顧著?”那二當家聽見大熊的話,雙眼微微瞇成了一條線,站起身來對著大熊勾了勾自己的手指讓其過來。“恩,其中一個是秀才,一個是刺客出身。和那個人交代的一樣。”大熊立馬朝著二當家面前走近壓低了聲音道。二當家聽了這話,便走出屋門遠遠的瞧著突然朝自己看過來的孟小飛和小柳。微微皺眉道:“怎么少了個長相普通的?”“大概是那個人的審美觀和我們不一樣吧。”大熊吸了口冷氣,看著孟小飛投來戒備的眼神接著壓低了聲音在二當家耳邊說道。“眼瞎了才會覺著這兩個家伙一個長相普通一個能上眼。早知道來兩個小妖精,我就不答應他了,要是把我家小熊熊勾搭跑了我....”二當家動了動自己的眼珠瞧著孟小飛,皺眉眼神不斷在一旁站著的熊德利身上打轉。“二當家的,容我說句話。”大熊的臉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瞧著熊德利矮胖彪悍的模樣,再看了看身旁一肚子壞水的狐貍樣二當家后,老老實實的說道。“說。”二當家還在暗自磨抓,一雙眼睛注視到了熊德利換上的褲子上,更是黑了臉。“也就只有您看得上大當家的。”大熊咽了咽自己喉頭的一口老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