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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吉魚文案“你要好好的,我會回來的。”“你沒有回來,我一點也不好。”“哥哥的心臟,歡迎回家。”“哥哥的肝臟,歡迎回家。”“哥哥的脾臟,歡迎回家。”“哥哥的肺,歡迎回家。”“哥哥的腎臟,歡迎回家。”“哥,歡迎回家。內(nèi)容標(biāo)簽:虐戀情深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厄爾斯狄克安維┃配角:┃其它:第1章夢魘序曾經(jīng)聽過一個恐怖故事兒子失蹤,父母用了各種辦法都沒有找到,最后只能求助算命先生。“孩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生活的很好,住著很大的房子,裝潢也金碧輝煌。”夫婦松了一口氣。“那現(xiàn)在他在哪。”“在世界各地。”第一章漆黑的角落里,男孩在地上奮力往一邊的集裝箱挪動著,他的四肢被麻繩反綁在背后,后背以一個十分不舒適的弧度向后彎曲著,麻繩深深地掐進了rou里,男孩卻渾然不覺。他頭搶地,像一條狼狽的蠕蟲般向前移動。僅僅是移動一小段距離,汗水已經(jīng)將頭發(fā)和衣服浸濕了,咸咸的汗讓頭發(fā)貼在臉上,流進了眼睛,又流進了額頭上被地面擦傷的口子里,然而他終于挪到了那鋒利的集裝箱的一角。此時,他的手腳已經(jīng)麻得失去了知覺,男孩將綁著手腳的繩子湊過去摩擦,不詳?shù)念A(yù)感使他大汗淋漓,如果能馬上到哥哥的身邊,即使切去這一雙手腳又算得了什么呢?男孩聽見,走廊盡頭傳來了一陣凄厲的叫聲,那聲音仿佛不是人能發(fā)出來的。那是哥哥。青年從夢中驚醒,白襯衫被冷汗浸透,緊貼著皮膚,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又是那個夢,關(guān)于以前的夢。修長的指尖摩挲著手腕處淡淡的疤痕,厄爾斯將抱在懷里的營養(yǎng)液囊緊了緊,寶石般的藍色眸子透過玻璃囊,望著綠色營養(yǎng)液中那顆跳動的心臟出神,心臟的血管連接著復(fù)雜的儀器,只要這些儀器不停,這顆心就永遠(yuǎn)不會停止跳動吧。“快了,還差最重要的部分。”他喃喃說道。厄爾斯從實驗臺上起身,那里是他一直以來休眠的地方,也是他從一具骯臟軀體中取出這顆心的地方。實驗臺邊上有一個營養(yǎng)池,池中放著一具無首“尸體”,四肢欣長,十分勻稱,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身體,看起來十分鮮活,仿佛隨時可以動起來一樣。厄爾斯看了看那具自己制作的“人造軀體”,皺了皺眉。盡管自己早將大哥的每一寸肌膚,每一處骨骼的形狀都爛熟于心,還是沒能制作出完美的,可以使用的軀體來。架子上如裝飾物般擺放了一個肝臟,一對腎臟,一對肺,一個脾臟,這些臟器皆是用綠色營養(yǎng)液和精密儀器小心呵護在玻璃囊里,活性很強,隨時都可以用來植入人的身體。像個儀式,無一例外,都是從這個實驗臺上取出的。將心臟擺在架子的一處空位,厄爾斯看了一眼最后一個空位,走出了地下室。“哥,請再等我一會。”這片地方從前是個貧民窟,說白了就是城外垃圾場。隨著城市擴建,貧民和垃圾都被清理了出去,空出來的一塊地建起了城郊別墅群。厄爾斯買下了其中一座不起眼的宅子,這座宅子便是“家”。女傭日志(1)明天是少爺?shù)?6歲生日,府里忙壞了。夫人真的是過于寵愛少爺,一切準(zhǔn)備都花銷太過。少爺雖是個聰慧的孩子,夫人也太溺愛了,都快16歲的人了,也幫不上老爺一點忙,還整天為難我們這些下人。女傭日志(2)那個晚會簡直是噩夢,整個府邸的生活都被打亂了。那里誰也不愿意進去,管家只好安排我們輪流去。今天不幸輪到我打掃那個房間,夫人瘋得簡直讓人害怕,整天守著那個被換了頭的“少爺”。他們說少爺?shù)哪X袋當(dāng)場被槍打穿,后來一直養(yǎng)在營養(yǎng)罐里,夫人不肯放棄,居然奇跡般地在黑市上為少爺找到了一個十分匹配的腦袋。老爺原本是不贊成這個手術(shù)的,畢竟這只是醫(yī)生研究出來的理論,并沒有誰做成功過,就算成功了......那還能是少爺嗎?想想都慎人。女傭日志(3)今天管家叫我打掃一間客房,明明是這種時候,要來客人了嗎?夫人病得更嚴(yán)重了,老爺禁止她接近少爺?shù)姆块g。據(jù)說“少爺”的情況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只是一直不醒。女傭日志(4)他們說他是老爺花了大價錢請來的家庭醫(yī)生。小伙子長得倒是不錯,但這么年輕,能行嗎?女傭日志(5)少爺竟然醒了!女傭日志(6)唉,一轉(zhuǎn)眼大半年都過去了。少爺居然真的恢復(fù)到了能下床的程度,自從來到這里,那個醫(yī)生就寸步不離地照顧著少爺,或許一開始大家都小瞧了這個年輕人。但是,醒來的少爺性情大變,變得......比以前好多了。少年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胸腔快要炸裂開來,空氣中彌漫的消毒水味讓他喘不過氣來,好像有一只看不見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嚨,每吐息一次,就覺得呼吸道里一股腥甜。明晃晃的燈光照得他眼前發(fā)黑,他有種想馬上逃跑的沖動,但是他不能,也不可能。他的四肢乃至脖子都被鐵圈牢牢固定在了手術(shù)臺上,十五歲的少年,身形正在長開,肩膀還未來得及拉寬,肌rou跟不上骨骼的生長速度,使他的四肢顯得格外纖長。手術(shù)臺邊上的幾個“醫(yī)生”正熟練地做著準(zhǔn)備,向他身上貼著各種測量儀器的管子。少年太陽xue處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為防止感染,他柔軟的頭發(fā)已被剃光,卻使得屬于愛格爾血統(tǒng)的那種獨特的深邃五官顯得更加立體。少年知道,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被開膛破肚。那四個月的昏迷中,安維覺得自己好像睡了一個世紀(jì),自蘇醒以來,腦袋經(jīng)常是空蕩蕩的,但只要一進入睡眠,就會重復(fù)做同一個夢。夢里的少年在手術(shù)臺上受著被地獄烈火灼燒般的痛苦。血的味道,手術(shù)刀切開身體的觸感,內(nèi)臟從體內(nèi)取出的劇痛牽連了全身......有時,安維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這個少年,就像親身經(jīng)歷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