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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的,只不過夏雪柔的口紅顏色太出眾了,而莫若的唇色是像……水蜜桃一樣的。 他不太懂,只覺得她的唇色很誘人。 而夏雪柔,只從那次她十分委婉地邀約,而他也委婉地拒絕以后,他原本打算獨身參加酒會。 可是沒有想到,他開到酒店門前,夏雪柔居然好像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他的行蹤一樣,在門口守著,然后走上前來。 “蘇言,你是一個人吧?” “嗯。”他簡單應(yīng)答。 “我也是……那,你可不可以做我的男伴,這樣我們兩個人,也不顯得太凄涼。” 他沉吟:“不好意思,我喜歡一個人,所以………” 他話還沒有說完,夏雪柔突然就直接挽上他的手臂,對他身后笑道:“爸,您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他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夏雪柔身上的香水味太濃,是他不喜歡的。反而,莫若身上有一種淡淡的奶香,像嬰兒一樣。每次抱著她睡覺,都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但很快他整理好情緒,回頭禮貌地對夏總微笑:“原來是夏總。” 夏總明顯看到他們相挽的手臂,隨即含笑點頭:“好啊,好啊。小雪,居然請動蘇先生這么年輕多金的杰出青年。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有本事呢?” 夏總這話說得有深意,一下夸了兩個人,夏雪柔卻搶在他否認之前開口:“爸,您真是的,說什么胡話呢!您女兒什么時候沒有本事了?” 間接承認了他是她男伴。 夏總還是繼續(xù)笑,拍拍蘇言的肩膀:“好啊,好啊。” 他只能笑:“夏總也好。” 寒暄了幾句,夏總進去了,他臉上的笑也漸漸消失。夏雪柔看到他臉上的變化,在他耳邊小聲道歉:“不好意思,你知道我爸這人的,總是cao心我。今晚麻煩你了!” 他沒有說話。 被人利用的滋味,真的不好。 ……… 被夏雪柔強拉著在舞池跳舞。可是他心不在焉,一直尋找著那抹淡粉色的身影。 終于看見了。 她在休息區(qū)的椅子上坐著,跟于戈聊天,眼中盛滿了笑意。 于戈說了什么,她伸出細細的手臂去打他。 她……從來不會對他這樣親密。 她經(jīng)常嘰嘰喳喳,但是總是講著講著,突然顯露出一種不確定,試探而且小心翼翼的語氣,問他什么事情。 他總覺得,她好像很怕他。 但是對待于戈,她好像就卸下了所有的心房與偽裝,笑得那么開懷,那么放松。 而且,后來于戈也告訴他,他已經(jīng)跟顧含煙分手。 于戈半夜三更叫莫若出來喝酒那一次,明明沒有到十二點,他還是穿上衣服出去了。故意不換里面的布朗熊睡衣,就是為了讓于戈看到。 其實他并沒有看很久,莫若哭了,他看到了于戈捧著她的臉,幫她擦眼淚。 他握緊了拳頭。 莫若又絮絮叨叨說了些什么,于戈突然抱了上去。 他當(dāng)時覺得,自己是那么多余。 而且居然也出現(xiàn)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恐慌。 像是心里破了一個窟窿,外面的冷風(fēng)不斷灌進來,那種抓不住她的無力感,冷冷清清,從那陣?yán)滹L(fēng)中升起。 終究還是忍不住走出來,從于戈懷里把她帶走。 在于戈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他清楚地看見了于戈的眼神。 愧疚,抱歉,還有三分溫柔,一點情意,一點憐惜。 那種眼神,同樣是男人,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后來于戈看向他的眼神,他也從里面清楚地讀到了他沒有明說的訊息。 --照顧好她。 --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 在舞池里跳舞,他看到了,她抱著他脖子的那一幕。那么親密。 同時,他也看到了不遠處跟一個中年男人跳舞的顧含煙,臉色慘白地注視著他們兩個。 后來是,莫若吻上他的臉頰。 說是吻,也不算。莫若幾乎是撞了過去,可是于戈當(dāng)時的表情,明顯是幸福甜蜜的。 別來眼睛,不愿意去看。 但是夏雪柔似乎一直在看他。 作者有話要說: 據(jù)說jj的審核很嚴(yán)格。。。我刪了很多,你們自行腦補吧_(:з」∠)_ ☆、蘇言番外:不善言辭4 酒會終于還是結(jié)束了。 他對于這個酒會實在是厭惡至極。夏雪柔就像一個粘人的橡皮糖,走到哪里都拽著他的手臂不放開。這個晚上,他的左手臂幾乎麻了。 其實對于夏雪柔,他的印象只停留在:高中一個腿腳不方便老是叫他裝水的女同學(xué),還有別人總是容易誤會他們兩個關(guān)系的女同學(xué)。 不止有很多人來問他們的關(guān)系,他都皺眉否認了,完全沒有這回事。 而且高中的舍友,總是說她好看。 他也不覺得,他覺得女生的話基本上長得都一樣,除了他媽還有那個小小的莫若以外,都差不多吧。 今天酒會過后,他對她的印象也又多了一個:喜歡麻煩別人的嘴唇血紅小姐。 終于有一次,她連吃東西都死拽著他的手臂不放,他終于禮貌而克制地把自己已經(jīng)僵硬麻痹的左手抽出來,然后說:“不好意思,蘇某突然想起自己有約,請夏小姐見諒,蘇某先走一步。” 說完也不等她有反應(yīng),他就大步流星地離去了。 去停車場拿車,原本想去莫若家的,后來想想還是作罷,回了自己家,洗了個澡之后原本打算上床睡覺。 其實他不太喜歡他現(xiàn)在的住所,這是他爸很久以前就在b市買的房子,樓層高,采光好,雖然大,但是他一個人住,冷冰冰的。 只是莫若也從來沒有提出過要到他家來看看的請求,她也很少在他出差或者是忙碌的時候,像別人的女朋友一樣一直奪命連環(huán)call或者噓寒問暖,或者要求他報備行蹤。 都沒有。 一次也沒有。 他對于她來說,似乎就好像,一個可有可無的物品,態(tài)度十分隨便。來了就來,走了就走,不會挽留,有時候會對他撒嬌,可是次數(shù)也屈指可數(shù)。 心里那種恐懼與不確定的感覺越來越濃,窟窿也越來越大…… 莫若的電話突然來了,“蘇言……”了一下就掛斷了。 他知道,又是她手機沒電了。她總是這樣,出席重要的場合為了方便,出門沒有準(zhǔn)備,不會帶充電寶,也不會帶太多現(xiàn)金。 急忙穿好衣服去酒店門口接她,果然看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耷拉著小腦袋,像一只小貓咪。 見到他的時候,臉上很開心。 心頭一暖,終究還是送她到樓下。 她主動問他,要不要上去。 控制不住地想起她在舞池跟于戈親吻的畫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