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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送她了。 莫若血液又凝固了。 王麗看看寢室里面的動靜,壓低聲音又道,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林董在人前居然只送了一對耳環(huán)。雖然同樣是名牌,大家都很羨慕。但是她們這些知道內(nèi)情的自然覺得奇怪,林笙歌當(dāng)時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是后來等人走了,就跟林董好一頓發(fā)脾氣。 莫若說:所以她就回來了? 王麗說,然后她就哭了,林董叫我們看好她。哎,不過到底是有錢人,林董都送了我們耳環(huán),應(yīng)該都是名牌,值好幾千吧,有一個富二代白富美室友真好啊,還能沾點光。 莫若沒說什么,只是突然情緒翻涌,卻也不知道怎么如何面對林笙歌了。 ☆、金陵風(fēng)光 只是最后,莫若她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靈光一閃,躊躇一陣子,最終從柜子里拿出來那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放到林笙歌面前。 林笙歌猛的抬頭,眼中盡是復(fù)雜的情緒。 她主動打開盒子,許靜在一旁倒抽一口冷氣。 “笙歌,是這樣的。林董他也有送我見面禮,但是我臨時有事先走,林董當(dāng)時聽了急急忙忙就上去給我拿禮物了。我沒有當(dāng)面拆禮物,所以回來才看到的。這么貴的項鏈,聽王麗剛剛說的,應(yīng)該是林董想給你的吧。” 林笙歌看她的表情從復(fù)雜轉(zhuǎn)為狐疑,最后變成不解。舍友們表情也很復(fù)雜。 “我剛才想了一下,可能這只是誤會。說不定是林董拿錯了禮物?” “你看一下是不是這條項鏈,然后問問你爸爸。可能這只是誤會。今天你生日,就不要難過啦。” 林笙歌垂下眼簾:“如果是誤會,我爸應(yīng)該會跟我解釋的。但是他之后也確實告訴我,他已經(jīng)給別人了。” 舍友們看她的表情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莫若急忙說:“笙歌,你別怪我這樣說,但人總有犯糊涂的時候,說不定真的是弄錯了,但是又只好在你面前逞強(qiáng)。” “不是的,我爸不是這種性格的人。”林笙歌斬釘截鐵。 “笙歌,我外公也是這樣的。他原本也不是這樣,但是年紀(jì)大了記性不如以前,還老是逞強(qiáng)好面子,有時候明明說好星期天帶他去跑步,結(jié)果他自己偏偏說是星期一還跟我們發(fā)脾氣。” “而且,我今天也是第二次跟你爸爸見面,第一次是他送你來大學(xué)。我們根本都沒說過幾句話,他會送我這么寶貴的禮物嗎?” “我覺得你爸爸可能是把你的禮物跟送我們的禮物搞混了吧,隨便拿了一份給我,結(jié)果到你的才發(fā)現(xiàn)弄錯了,但是已經(jīng)送出去了,只是不好意思問我們要回來而已。” 舍友們聽了也覺得不無道理,連忙認(rèn)同:“就是啊,肯定應(yīng)該是把禮物弄錯了。” 林笙歌心下雖然還是有一絲疑惑,但是經(jīng)過大家的附和也高興地一掃不快,“莫若,那……” 知道她在顧慮什么,她淡然笑笑:“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你拿回去。” 林笙歌也順?biāo)浦郏硭?dāng)然地就收過了項鏈,說,“那我下次把耳環(huán)給你。”急急忙忙叫車又回去林家大宅了。 莫若想了想還是追出來,在走廊上悄悄拉住她說:“笙歌,耳環(huán)就不用了,我平白無故收你爸爸東西,心上總是過不去的。你就不用拿了。” 林笙歌推脫了一陣,見說不過莫若,就也作罷。 看著林笙歌的背影如同紅拂夜奔,她如釋重負(fù)地笑了。 害得她虛驚一場,原來只是一場烏龍,同時也覺得自己的推理思維十分縝密。 只是她何嘗能想到,這一切,并不是如她想象中的一場烏龍。 原本以為一句“本來就是你的東西,你拿回去”就可以化解的小誤會,被時光罅隙里抖落的灰塵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明明多年前就可以尋得一點蛛絲馬跡而醍醐灌頂,被草灰蛇線冗雜煩亂的現(xiàn)實給掩蓋過去,再也無法撥去灰塵尋找真相。 她來到林笙歌20歲的生日派對,終究還是錯了。 還是錯了。 雖然后來林董沒有告知她是不是禮物真的送錯了。但是莫若總覺得事實就像她猜想的一樣,不挑明說破的原因,也是為了顧及自己的顏面吧。畢竟馳騁商場多年的董事長居然放錯禮物,傳出去多啼笑皆非啊。 只是林董似乎為了討好,不知道從哪里得了她的微信與聯(lián)系方式。 之后便對她多加照顧。有時候甚至還問問她有沒有零花錢,夠不夠花之類的。 她隱約覺得這些問題有些私密,但是想想,可能林董的意思也是不想讓她把這么丟人的事情傳出去吧。 林董時不時出國買禮物送林笙歌,林笙歌總是在宿舍很開心地跟她們炫耀。說來奇怪,面對經(jīng)常炫耀的林笙歌,她一點也不嫉妒,反而有些羨慕。 同樣是沒有一方家長,林笙歌幼年失母,卻有一個疼愛她的有錢爸爸。而她沒有爸爸,卻沒有一個有錢mama。 據(jù)說林笙歌本來家里這么有錢,是要出國讀書的,但是林董思女心切,她就留在這里讀書了。 只是林董的討好似持續(xù)的時間太長了。兩年時間。時不時噓寒問暖。 她覺得可能他也把她當(dāng)成女兒一樣看待了吧。 ……… 正收拾好東西,又準(zhǔn)備出發(fā)去陌生的城市,找陌生的工作。 其實她這次離開b市,并不完全因為與蘇言的“分手”。 雖然說。大部分是因為他。 他跟她雖然說不在同一個部門,起碼一個公司一個樓層,低頭不見抬頭見,抬頭不見的話,那也肯定還會有見的一天的。 她不是不想見他。她是怕自己明明知道不可以,卻還每天都期待著能見他。 在b市繼續(xù)待著,也不是不可以。但她想徹底了斷。更何況,他跟夏雪柔如果公開了,應(yīng)該經(jīng)常上b市本地新聞吧。 而且,b市承載了他與他那么多不堪回首的記憶。她在那個城市熟悉的地方,幾乎都與蘇言有關(guān)系。 斷就要斷得干凈,徹底,決絕。 她覺得這一點,她還是做的不錯的。至少半個月了,她沒有找過他。 電話突然響起,打斷她的思緒。 是于戈。 她接起來:“喂?” “你跟蘇言咋回事?”于戈劈頭蓋臉就問。 “什么咋回事。” “你辭職了?”于戈語氣里帶著不可置信。 “嗯。”淡淡地應(yīng)了,沒有否認(rèn)。 “你現(xiàn)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我家。” “我準(zhǔn)備下班,你……” “我說,我在我家鄉(xiāng)的我家。” 于戈緘默不言,一會兒才說:“你跟蘇言怎么回事?是不是那天我讓你親我他看到了誤會?我去跟他解釋。” “不關(guān)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