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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徐志摩的一首詩“最是一低頭的嬌羞,勝似蓮花的溫柔”。 “我不知道。反正下次再見面,是我喝醉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第二天,嗝,就在蘇言家了。” “然后他就說:嗝。” 于戈怒:“你能不能別打嗝了!” “哦。他就說,那我們就這樣吧。” “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這樣啊。” “什么叫做就這樣?” “就這樣啊!” “那你們是怎么樣?” “就這樣啊!” “你是復讀機嗎!” “不是啊!” 知道醉酒的人神志不清,他嘆了口氣:“……那你有沒有想過,蘇言會,被別的女人誘惑?” 還是……被自己的女朋友。 不對,已經是前女友了。 他又諷刺地笑。 莫若眨巴著眼睛,舔舔唇:“想過啊。他,嗝。可能不止我一個。但是,我也想過,只要能在他身邊,我就很開心了。” 他嘆氣,莫若又突然嚎啕大哭:“嗚嗚嗚,可是好像不行了,夏雪柔來了,宋語也來了,嗚嗚嗚,我不能在他身邊了……他喜歡的是夏雪柔,不是我,我不能讓他被我牽絆住……他那么好,不應該和我在一起,我配不上他,他太好了,像天上的月亮……” 他又去擦她的淚:“喂,你別哭了。你也沒有那么差的。” 捧起她的下巴,才發現她的臉是真的很小,他的手掌一包就可以感覺到皮膚細膩,只是熱得發燙,大大的眼睛呈著一筐淚,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很傷心。鼻頭凍得通紅,也力地吸著鼻涕。 于戈好像觸電一樣把手松開。 “嗚嗚嗚,我不信……蘇言一米□□,人家夏雪柔一米七五,站在一起男才女貌,多,嗝,般配啊。我才一米五五,還老是被你笑。其實我也知道,我矮,他會不會嫌棄我,嗚嗚嗚,而且我長得也沒她那么好看,我真的好難過,嗚嗚嗚……” “其實會有人喜歡像你這樣的女孩子的。”于戈別扭地開口。他還是夸不出“可愛”兩個字。更何況,他其實從心里也覺得蘇言應該適合冷艷御姐氣質的女人。 “嗚嗚嗚,別人喜歡我,可是我只喜歡他!” 正巧大排檔老板過來放燒烤,拍拍于戈肩膀:“大兄弟,任重道遠啊。姑娘跟你喝酒吐心事,我看還是你們兩還是有戲的。” 走的時候還豎了大拇指。 于戈很想比中指。 “唉,你看,你還不是,嗝。喜歡含煙那樣的女孩子嘛,又高又好看,噢,夏雪柔也是那種類型的。你們男生都喜歡吧。” “噢,你要好好照顧含煙呀。含煙她跟我不一樣,她很好很善良的,跟外面那些妖嬈賤貨不一樣。她嘴上,嗝。雖然不說,但是她很愛你,總是跟我提起你。她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我特別喜歡她。而且她也總是聽我講蘇言,她也覺得蘇言不像別人一樣……” 于戈突然抱住了莫若。 抱的很緊很緊。 莫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但察覺到于戈的情緒,還是回抱了他。 很久很久,背后傳來一句冰冷的話語。 “……抱夠了么?”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 ☆、布朗熊與可妮兔 他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何許人也。 輕輕放開莫若,卻發現她居然已經睡著了。低著小腦袋,趴在他肩膀上,口水都流出來了。 放在她兩肩的手只能停住:“你自己過來吧,她睡著了。” 蘇言穿著一如既往的黑色風衣,只是沒有扣扣子,于戈眼角余光看見他風衣里居然穿了一件幼稚居家的布朗熊棉衣時,他還是有些驚訝的。 他走過來,蹙眉盯著莫若看了兩秒,直接把她從于戈的懷中拽出來,然后一個公主抱起來。 莫若換了一個懷抱,依然睡得很熟。 面對蘇言責備的目光,于戈只是淡淡地說:“你自己看,點的啤酒,她還是三杯就倒。” “你,也不應該趁人之危。” 于戈挑眉:“偷看行徑似乎也并應是君子所為。更何況,你就沒有在她喝醉的時候圖謀不軌?” 蘇言眼神一凜:“她跟你說了什么?” 于戈起身,拍拍衣服,正色道:“你最好問她。以后別輕易讓她醉倒在別的男人懷里,她是個好姑娘。” “不需要你提醒。倒是顧含煙。” “我已經跟她分手。” 蘇言沒有說什么,動了動嘴角,卻還是什么也沒說,轉身抱著她就走。 于戈卻知道他想說什么,也打算這樣做。 他是想說,不要把顧含煙勾引他的事,告訴莫若吧。 他笑了笑,轉身去結賬。 老板顯然也是見了蘇言抱走莫若的這一幕的,看他的眼神多了同情與憐憫:“大兄弟,唉,世事無常,天涯何處無芳草,隔壁單戀一枝花,人家郎有情妾有意,你……” 他打斷老板:“我們剛剛那桌多少錢?” “唉,大哥我也是過來人,看在你失戀的份上,這頓給你打五折吧,出來混不容易,67,你給60就行了。” 他直接丟了一張一百,也不等找零就走了,留下老板一個人在原地碎碎念:“年輕人啊年輕人,別丟了老婆還跟錢過不去喲……” 看蘇言剛才的表現,他對莫若也只有一個想法。 她太自卑了。 蘇言那樣的在意與占有欲,顯而易見。看她的眼神,專注而溫柔。 只不過,出現在她睡著的時候。 ………(回到酒會) 一瞬間,腦子里已經過了一遍莫若喝醉把她與蘇言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他的情節。 依然還是在這個紙醉金迷的酒會上的舞池里旋轉,可是雙方的思緒都已經相差了很遠。 “喂,莫若。我說真的,蘇言他可能真的喜歡你。” “你不用安慰我。” “我用我男人的直覺跟你保證。” “就你?你是男人嗎?你娘死了。” 莫若不屑嗤鼻,從嘴里發出哼哼的聲音。 于戈氣不打一處來:“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試試。” “不好意思,我暈針。” 沒想到莫若也會開葷段子的玩笑,于戈愣了半天突然笑起來:“你聽說過定海神針嗎?可大可小,你想要什么尺寸都可以!” 莫若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回什么,只是紅了脖子,但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估計是不好意思了。 最后還是轉移了話題:“……我累了!” 他也不勉強:“那我們去吃東西。” 踩著方步,緩緩離開了舞池,他牽著手帶她去二樓。 莫若才想起來:“于戈,你沒帶女伴啊?” “怎么,你要去找你男伴?對了,話說回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