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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慢點完成任務。對了,你現在是翰林院的翰林學士?!?/br>傅陽沒理它,問:“老皇帝什么時候蹬腿?”“不知道?!?/br>這個背景提示簡直不能更明顯了,傅陽覺得只要腦子沒病,肯定會選擇七皇子的。七皇子年輕有為,又得皇帝器重,明顯是要上位的人啊。太子是不是老男人就暫且不說了,智謀比不過七皇子,已是硬傷。何況皇帝若真有心傳位給太子,就不會過于器重七皇子了。不過事關任務成敗,傅陽覺得還是先觀察一陣再說。回家在巴掌大的床上躺了一下午的傅陽因不會做飯又爬起來,去餛飩攤吃了碗餛飩。餛飩剛吃完,一隊官兵經過,到不遠處的春風樓里。春風樓是未婚男子找樂子、已婚男人偷樂子的地方。在這背景里,春風樓大多人都能進,唯獨朝廷官員不能進。果然,一盞茶后,一名衣衫不整的男人被兩名官兵架了出來。傅陽躲在圍觀的人堆里,隨口打聽,“這人是誰啊?”“他你都不知道?。∷墒菓舨康纳袝笕四?,沒想到啊,居然會來春風樓。平日里看著相貌堂堂,沒想到也是個不正經的人??!”“誒呀,你不知道啊,這位大人可不是第一次來春風樓啦!我琢磨著啊肯定是有人檢舉的,要不然能這么湊巧捉了個jian??!”“檢舉也沒用啊,誰不知道戶部尚書背后有個響當當的靠山??!我敢打賭,不出一天,這位大人就會被放出來了……”傅陽聽得七七八八便沒再湊熱鬧。戶部尚書背后的靠山竟不是太子,而是七皇子,不知道七皇子對此人會是留還是棄。翌日,傅陽換上官服去翰林院報道。他初來乍到,很多事情輪不到他去做,也就是打打雜。不過打雜也能聽八卦,譬如昨天那位被抓現行的戶部尚書,他的靠山七皇子不僅沒有保全他,還主動給他定了罪。這七皇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啊。不過皇帝念在戶部尚書這些年兢兢業業的份子上,沒有重罰,只賞了幾十大板子,扣了一年俸祿,以及禁足一個月。結束了一天翰林院的生活,傅陽用兩條腿回家。皇宮很大,傅陽花了很長的時間才走到皇宮大門口。他的身后有一頂轎子四平八穩的快速奔來,他聽聞風聲,往旁側讓了讓。再打眼一瞧,竟是昨天他撞到的那人。宮門口,轎子停下來。里面的人掀起轎簾,邁出一條大長腿,繼而人從轎子里出來。“是七皇子翟或淵!”89757這只鸚鵡說。傅陽仰頭看著他,只覺自己矮了不是一星半點。跟七皇子比起來,他矮了起碼一個半頭!媽的,又忍不住想打死這傻逼系統了!作者有話要說:愛上傅·溫適·陽的正牌·左慎·攻:小盆友不錯。愛上傅·徐敬知·陽的正牌·顧瞻·攻:……有點意思。愛上傅·安斯非爾·陽的正牌·路斯埃爾·攻: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傅·陶訊之·陽:嘻嘻,坐等打臉^_^第35章七皇子的入幕賓傅陽給翟或淵見了禮,后者對他不屑一顧,甚至找茬。翟或淵真·居高臨下地說:“陶學士進宮竟帶著一只花孔雀?”雖然并不覺得花孔雀很丑,但是89757依舊覺得翟或淵在損它,當即唧唧喳喳起來,“爸爸懟他懟他!”懟你姥姥!傅陽暗自冷笑,仰頭望著翟或淵微笑道:“七皇子說的是,以后微臣會管好這只麻雀的。”莫名被萌一臉的翟或淵:“……”無辜又被懟的89757:“……”它瞬間頹了、消停了,乖順在傅陽的肩膀上站著,慢慢靠近傅陽的耳朵,在他的耳后、脖頸輕輕地蹭著,變相撒嬌。傅陽的心頭火漸漸平息。傅陽雖似話里有話,但認錯態度良好,翟或淵便不想跟他糾纏,當即轉身上了一旁等候多時的馬車。他在馬車內坐好,馬車驅馬回府。外頭的傅陽又頗有禮數道:“微臣恭送七皇子?!?/br>翟或淵冷嗤一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傅陽能察覺到,這位七皇子并不喜歡他,甚至對他有幾分嫌惡。大概是因為自己長得太矮了吧。傅陽在外面吃了頓寒磣的晚飯,回到那個被太陽曬了一天而熱得冒煙的小房子里。他躺在熱辣guntang的床板上,翻來覆去、翻來覆去的烙餅。最終,他不得不披件衣服到院子里納涼。他剛站定一分鐘,平靜的樹梢頭忽然一陣簌簌,一個黑衣人躍到他面前,只是并未蒙著臉。感覺應該是認識的人,傅陽不動聲色。“屬下參見公子。今日下午屬下得到消息,戶部尚書的家眷已于今晨到達郴州?!?/br>陶訊之很關注朝中各種動向,前些日子聽說戶部尚書忽然讓妻兒老小離開京城,他便猜到這人不日會有動作,便叫人一直關注著。但傅陽知道的沒有這么清楚。不過,假如這人所言屬實,也就是說戶部尚書可能知道自己會被抓。他知道,卻還這么做了,那是有預謀的啊。七皇子這么做,有什么意義么?傅陽點頭,故作深沉道:“繼續盯著?!?/br>黑衣人聽話的消失在夜色里,傅陽凝視著他離開的方向,忽然回屋搬了個小馬扎到院子里坐下,漫不經心地說:“請開始你的表演?!?/br>89757:“……”沒有搜全“陶訊之”的資料,是89757的失職,它有技巧的低頭認錯。它拿自己的小腦袋在傅陽的臉上蹭來蹭去,說:“爸爸,對不起,我失職了。但是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柔軟的羽毛蹭得傅陽的脾氣一下子沒了,但他打定主意不動聲色。他面色不改地坐著,靜靜地看它表演。“當年救走陶訊之的人順便帶走了陶家的一批隱衛,這些年陶訊之一直暗中壯大隱衛的隊伍,如今全為他所用。不過當年救他的那人已經死了,所以這兩年都是陶訊之一個人生活?!?/br>“前陣子陶訊之發覺戶部尚書在暗中安排妻兒老小離開京城去往郴州,懷疑這人會有動作,所以一直緊密關注著。”傅陽想了想,問:“既然一直關注著,那沒發現戶部尚書接觸過什么人嗎?”89757乖巧地說:“爸爸,這個問題你應該問剛才那個黑衣人賈甲。”傅陽沒搭理它。戶部尚書逛窯子被抓這事兒,前后都透著一股詭異。首先,戶部尚書給自家妻兒老小安排好了退路,但官員逛窯子雖然觸了法,可不至于禍及滿門。他肯定是在為以后做打算,所以逛窯子可能只是一個開頭,由逛窯子扯出來的才是大事。其次,戶部尚書雖是七皇子的人,但七皇子非但沒有對其出手相助,甚至還落井下石。七皇子此時應正是籠絡人心的時刻,即便是做做樣子,也不可能對自己人做的這么絕。那么,七皇子與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