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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了? 邵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皓月軒出來的,只知道皓月那番看似簡單的話讓她感悟頗深。 當(dāng)晚,她躺在榻上輾轉(zhuǎn)難眠。好容易睡著,她卻做了一個可怕的夢。夢到上一世她死后,岑栩也跟著死在了戰(zhàn)場上。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時,她只覺得大汗淋漓,心上仍有些驚魂未定。當(dāng)場她便做了一個決定,她要回長安。 第115章 一場秋雨一場寒, 當(dāng)邵珩和邵宋回到長安時, 外面正淅淅瀝瀝下著雨, 涼風(fēng)透過馬車的窗口吹拂進(jìn)來,讓坐在馬車?yán)锏纳坨窀惺艿搅艘唤z涼意。 從天南國出來時還是春暖花開之際, 如今不知不覺已是深秋, 到如今,她已經(jīng)離開整整四年了。 馬車在丞相府門口停下來, 她攏了攏衣襟跳下馬車, 邵丞相和長公主帶著邵安、邵瑾等在門外。 邵珩看著闊別多年的家人,鼻子一陣發(fā)酸, 撲進(jìn)了長公主的懷里:“娘!” 長公主眼眶紅紅的,見女兒這般活生生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也跟著喜極而泣。 母女兩人一時重逢有些守不住情緒, 一旁的邵丞相看著也心里發(fā)酸。出聲提醒著:“外面下著雨呢,快別讓孩子在門口站著,咱們先回家。” 一家人相攜回了長公主居住的萃韻堂,邵珩難得回來, 自然少不了說一番暖心的話。后來話題便轉(zhuǎn)到了岑栩的身上。 “陛下三個月前御駕親征,去討伐南湘了,至今還未回來?!鄙圬┫嗟馈?/br> “御駕親征?”邵珩聽得一陣驚愕,他都是當(dāng)皇帝的人了, 怎么還御駕親征? 南湘……邵珩凝眉想了想,她記得安王的隱疾便是因為南湘的落顏粉,岑栩這時候攻打南湘是為了安王嗎? “那前方戰(zhàn)事如何?”邵珩不免有些擔(dān)心, 戰(zhàn)場上刀劍無言,他可別出什么事才好。 莫名的,她想起皓月的話,內(nèi)心里一陣波瀾壯闊,隱隱透著擔(dān)心和不安。 長公主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又看她臉色不是很好,睇了邵丞相一眼:“好端端的,你莫要嚇唬她。”說著柔聲安慰女兒,“陛下沒事,南湘已經(jīng)平定,陛下這會兒正在回長安的路上,想必這兩日就要到了?!?/br> 邵珩點了點頭,心里稍稍安定了下來。 長公主憐愛地摸摸女兒的頭:“你還活著的事娘已經(jīng)告訴太皇太后了,她念著你呢,待會兒去給太皇太后問個安,老人家年紀(jì)大了,近日來身體不大好,若看到你必然是開心的。” 邵珩點點頭:“娘,我知道的,一會兒就去。” 說著看到邵安旁邊一身少婦裝扮的安婳,過去拉住她:“嫂嫂和我二哥都成婚了,可憐我連喜酒都沒喝上呢。” 邵安笑著說:“要不然今晚哥哥我陪你一醉方休?” 長公主一聽瞪兒子一眼:“想把你meimei灌醉,我這當(dāng)娘的可還不依呢?!?/br> 長公主此話一出,屋里的氣氛越發(fā)歡樂起來,一家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 * * * * * * * * * * * 長樂宮 太皇太后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小姑娘高興的眼含淚花,忙命人準(zhǔn)備了各色邵珩平日里愛吃的點心。 見太皇太后高興,邵珩也當(dāng)著老人家的面吃了許多,這才笑著撫了撫肚子撒嬌:“太皇太后,潯陽真的吃不下了?!?/br> 難得又見她這般在自己懷里撒嬌,太皇太后心里高興,親切地抱抱她:“哀家的寶貝潯陽還活著,真的是老天開眼吶。” 一旁站著的喬笙笑道:“這得多虧了太皇太后每日里為著潯陽郡主在佛堂念經(jīng)禱告呢?!?/br> 喬笙一身秋香色繡著牡丹蝶鳳圖案的宮裝,亭亭玉立站在那里,氣質(zhì)除塵,淺笑間透著賢淑與端莊,美貌一如當(dāng)年。 邵珩聽她娘說,一年前太皇太后給喬笙尋了一門不錯的婚事,喬笙不愿意,說是情愿常伴太皇太后身側(cè)。太皇太后見她貼心,便封她做了戎華縣主。 看喬笙如今眼睛一片清明,清澈見底,莫非是對安王死了心?四年了都沒什么結(jié)果,若真的死心倒也正常。 太皇太后笑著嗔她一眼:“就笙兒這丫頭會說話?!?/br> “對了,”太皇太后又道,“陛下明日就回來了,若是看到你呀,定是要高興壞了。你今日便留在宮里吧,這樣也能早些見到人。唉,說起來,若不是你出了事,這會兒你們早就成婚了,沒準(zhǔn)兒孩子都有了呢。” 邵珩想了想,用商量的語氣道:“太皇太后,潯陽不想讓陛下那么早知道,我想給他一個驚喜?!?/br> 太皇太后寵溺地點點她的鼻子:“就知道你這丫頭鬼靈精,那哀家就吩咐下去,誰也不能把你回來的事傳出去,可好?” 太皇太后的縱容讓邵珩心上一暖,高興地抱住她:“謝謝太皇太后。” 陪太皇太后說了會兒話,邵珩看她有些乏了,便扶著她去內(nèi)殿歇息,直到老人家睡了,這才隨喬笙一起去了她的房里。 “太皇太后前兩日染了風(fēng)寒,一直咳個不停,這幾日才剛有了好轉(zhuǎn),如今一見你啊,這身子骨就越發(fā)的好了?!眴腆险f著,親自斟了一杯茶水給她。 邵珩捧在手心里暖著,想了想問:“你和安王……” 喬笙喝茶的動作一滯,隨即輕松地笑了笑:“以前太癡,以為只要我堅持,他早晚有一天會接受我??晌业降资莻€姑娘家,怎么受得了他一再的冷淡疏離?現(xiàn)在我也想通了,保持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每天只想著照顧太皇太后,日子過得也輕松自在?!?/br> “那你……知不知道安王為什么不肯接受你?”邵珩試探地看著她。 喬笙笑了笑:“能是為什么,無非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對我無心,我再怎么堅守也是枉然?!?/br> 邵珩感嘆一聲,喬笙居然到現(xiàn)在還什么都不知道。 不過,有些真相,她覺得自己還是不適合告訴她。 見邵珩不說話了,喬笙也不想再聊這個話題,突然感慨道:“陛下對你倒是真心,你走的這四年,陛下整個人都憔悴了好多,一天到晚很少見他笑過。脾氣也暴躁了不少,宮里上下人人都怕他。” 見邵珩聽得有些晃神,喬笙拉著她的手道:“潯陽郡主,你命好,遇上了一個真心實意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