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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長公主,潯陽jiejie。” 長公主看了她一眼,眉宇帶笑:“原來是安樂郡主,你這是……去長樂宮?”這條路正是通往長樂宮的方向。 安樂郡主點頭:“安樂閑來無事,陪太皇太后抄寫經書,也算是盡盡孝道。”雖然鳳姨幫她出了不少主意,不過她覺得,能在太皇太后那里贏得好感也很關鍵。所以最近她都會去長樂宮陪太皇太后解悶兒,偶爾抄寫一些經文。 有幸的是,太皇太后對她還算欣賞。 長公主笑著點頭:“郡主有心了,太皇太后有你陪著,便也不覺得悶了。” 安樂郡主道:“安樂自然是比不得潯陽jiejie的,自幼在太皇太后跟前兒長大,比安樂更知道太皇太后的喜歡,今后安樂還要多向潯陽jiejie請教才是?!?/br> 長公主笑道:“你們小一輩知道多為她老人家盡孝心,太皇太后心里已是寬慰的了。既然如此,郡主表現過去吧?!?/br> 安樂再次行了禮,與長公主母女告別。 望著安樂郡主離開的背影沉默一會兒,長公主回過頭來:“你覺得,安樂郡主這個人怎么樣?” “啊?”邵珩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在宮里一直恭謹守禮,性子也溫和,倒是挺好相處的。” 長公主搖搖頭,這孩子終究是太年輕了,她還是得提醒她幾句:“潯陽,你記住,你個人的外表和內心是否一致,她的眼睛最能表現出來??慈丝词虏荒芴^輕率,最后被虛假的表面蒙了心智?!?/br> 作者有話要說: 長公主是明白人~( ̄▽ ̄~)~ 第一百章了,為了回饋追到這里的小仙女們,今天發紅包,二十歲小時內留言的統統有份兒。 第101章 夜幕降臨, 整個皇宮等火璀璨,彰顯著此處的高貴與威嚴。 御書房里,待岑栩寬衣躺下, 將榻上的蠶絲被擁進懷里:“終于定親了,高興嗎?” 邵珩臉頰有些泛紅, 抿著唇沒有說話。 岑栩彎了彎唇角:“啞巴了?還是激動的不知說什么好?” “訂個婚而已嘛,至于那么激動?”邵珩說著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岑栩臉上的笑意卻突然斂去, 整個人陰沉下來。潯陽成為被子以后的聲音來自喬第,他又夢到喬第,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另有隱情? 看他突然變得心事重重, 邵珩不免有些擔心:“你怎么了?可是最近朝堂上出了什么煩心事?” 岑栩望著她,不知該怎么說。他總不能跟她說,他夢到自己和喬第洞房花燭,最后還被她瞧見了吧? “沒什么, 就是突然想到些事情,朝政上的事我處理的來,你不必擔心?!?/br> 邵珩看他目光中有躲閃,雖然有懷疑, 卻也不好多問,只點了點頭:“你的病還沒好,不能再過于cao勞了,先睡會兒,不管有什么麻煩,都等明日再說?!?/br> 岑栩親了親她, 語氣溫和:“好,你也早點睡?!?/br> 迷迷糊糊之中,岑栩又進入了那場夢境。而這一次,他全然成了旁觀者…… * * …… * * …… * * …… * * “將軍,不要,快,快停下來!”一間黯淡的幾乎看不到多少光亮的房間里,一男一女在榻上交織纏|綿,上演著一場顛鸞倒鳳的戲碼。 男女的相貌看不太清楚,可女子一聲又一聲的呼喊卻和成為被子后的邵珩一般無二。確切來說,這是喬第的聲音。 岑栩壓不住心上的好奇,一點點走上前去,想要去看看那兩個人究竟是誰。 然而他還未看清楚時,突然畫面一轉,卻到了塞北的暴將軍府。 圓月高懸,夜色撩人。一片盛開的木槿花樹下,喬第一身素雅的長裙翩然而立,外面披了件藍色大氅,孱弱的身子被風一吹,顯得越發單薄。 丫頭從外面拿了幾支紅色的桃花進來:“姨娘快看,這花真好看,還有香味兒呢,姨娘經常喝藥,放在屋里可以祛祛藥味兒?!?/br> 喬第走上前聞了聞,眸中閃著靈動的笑意:“好香啊,沒想到在塞北還能看到這么美的花兒來?!边@地方比長安要冷,縱使春天也穿得極厚,倒真是很少見到有花兒能在此處開放。 丫鬟笑道:“這是將軍親自培育的呢,在放著炭火的屋里養著。將軍對姨娘可真好,花這樣大的心思逗您開心?!?/br> 喬第苦笑,暴云霆的確是對她不錯,不過每晚的需求也不少,她這身子哪里禁得住。如今讓人送了這珍貴的花兒來,只怕今晚又難消停了。 她擺了擺手:“擱屋里去吧。” 丫鬟想了想:“這么好看的花,得找個好看的花瓶插起來才行。對了,今日晌午將軍不是讓人送來了一箱東西嗎,里面肯定有好看的花瓶?!?/br> 喬第凝眉:“將軍又送東西來了?” 丫鬟有些納悶兒,晌午姨娘不是也在嗎?將軍親自讓人送過來的,姨娘還用自己的一副山水畫做了交換? 喬第有些心虛,笑著揉了揉額頭:“瞧我,怕是藥喝多了,總忘事情,還真是有點記不起來了?!?/br> 丫鬟道:“沒關系,可能真是姨娘吃的藥有問題,姨娘自從十三歲開始一到晚上就容易把白天的事給忘了。到了白天,晚上的事又不太記得。不過也不打緊,都不算什么重要的事?!?/br> 喬第笑了笑,岔開話題道:“你方才不是說這花兒禁不得凍嗎,趕快放屋里吧?!?/br> 丫鬟應聲進了屋。 外面突然起了風,呼呼吹得身子有些發冷。喬第攏了攏身上的大氅,準備往屋里去。 剛到門口,背后聽到有人喚她:“喬第!” 喬第停下步子扭頭一看,卻是喬箬。她一身寶藍色襦裙,上身罩了件銀線勾邊撒花夾襖,外面披著紅色狐裘,發髻梳的一絲不茍。霧鬢云環,寶釵珠翠,一副當家主母的做派。 喬第上前緩緩曲膝行禮:“給夫人請安,這么晚了,夫人怎么突然過來了?!?/br> 喬箬高高在上看著她,眼里是不加掩飾的嫉妒:“喬第,你不過是一個妾氏,闔該記著自己的身份。你以為將軍如今寵你又如何,你若妄想在我之前誕下子嗣,我告訴你,沒門兒!” 喬第毫不畏懼地笑了笑,倒是一臉大度:“夫人說的是,喬第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