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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個潯陽郡主不過是長安城里一小小女子,我怎么可能放在心上呢,對吧?” “是嗎?”岑栩認真地盯著那被子凝視片刻,隨即長嘆一聲,“罷了,不認識就睡吧。” 他說著,徑自轉過身去。 邵珩整個人松了口氣,也閉了眼睛繼續睡覺。 * * * * * * * * * * * * 翌日一大早,她才剛剛起來,雪鳶便開開心心的進來稟報:“郡主,三公子來接您來了。” “三哥來了?怎么這么早?”邵珩說著急急的便下了榻,雪鳶忙上前扶著她,“郡主慢點兒,三公子這會兒在太皇太后那兒請安呢。” 邵珩坐在妝奩前由著雪鳶為自己梳頭,雪鳶想著方才見到邵宋的樣子,一臉的崇敬之色:“奴婢覺得公子又長高許多,瞧上去也比以前越發英俊了呢。” 朱雀端了水盆進來聽到這話禁不住笑她:“瞧瞧這話,怕是恨不能整日黏在三公子身邊呢。” 雪鳶聽得臉上一紅:“哪有,三公子這樣的人物我也就只能看看的份兒了。” 邵珩聽著二人相互揶揄著,心里格外激動。三哥,她有多久不曾見過三哥了呢?當真是好久好久了。 想到這里,她不免催促一句:“你快點兒。” 雪鳶見她這急切勁兒,禁不住笑了:“好,奴婢這就盡快給郡主梳好發。” 待邵珩梳洗過后去了太后宮中,一跨過門檻便看到玫瑰椅上坐著位風度翩翩的俊秀公子,一身月白色云紋袍子,墨發高束,五官精致,眉清目秀,與太皇太后談笑間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一雙有神的桃花眼中似有波光流轉,當真是美極。 邵珩看得呆愣了一會兒,這才想到上前給太皇太后行禮,太皇太后笑道:“趕快起來吧,你哥哥都等了你大半天了。” 邵珩甜甜地喚了聲“三哥”,邵宋站起身來對著太皇太后施了禮就要帶meimei回去,太皇太后原本還打算留他們用了早膳,又想著待會兒天該熱了,也便放他們回去了。 出了長樂宮,邵珩這才問道:“三哥這次回來打算何時走?” 邵宋道:“年前應當是不走了,年后如何,那便等到時候再說。你這丫頭,一年不見倒是又長高了不少。我聽娘說你病了一陣,看上去的確是消減了。” 邵珩見到多年不見的哥哥心中格外親切,笑著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兒:“哪有,我最近吃的可多了,都又補回來了呢。” 邵宋寵溺地揉了揉meimei的腦袋:“胖些好,女孩子胖嘟嘟的才可愛。” 邵珩撇撇嘴:“三哥你對我是這樣說的,若娘親將來給你說個胖乎乎的媳婦兒過門,看你還說不說這樣的話。” 邵宋好看的眉頭擰了擰,隨即道:“旁人是旁人,怎么能和我們的潯陽相比。再者說了,莫非你還怕自己吃胖了嫁不出去?對了,說起這個,我一回來娘便嘮叨起給你說親的事兒來了。” 他說著停下來望了望已經超過自己肩膀的meimei,點點頭:“十四歲了,是到了訂親的年紀了。” 邵珩對此不以為然:“二哥和三哥連嫂子都沒娶呢,娘都是瞎cao心我的事兒。她心里呀,還是更盼望著你和二哥趕快成親。” 見meimei把這事兒扯到了自己身上,邵宋轉移了話題:“你這么野的性子整日悶在家里,怕是都憋壞了,過段日子等入了秋天氣涼爽些,帶你出去玩兒。” 邵珩聽了此話果真高興,笑著點頭:“好啊,我都好久沒出去過了呢。” * * * * * * * * * * * * 回到丞相府,邵珩一進門便急乎乎的飛回了家向著萃韻堂跑去,邊跑邊喊著:“爹,娘,我回來了!”當知道了自己上一世的身份之后,她如今再回家來心情到底是和以往不同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爹娘。 邵宋看她歡快地像個小麻雀,在后面囑咐著:“慢些跑,別摔著了。”爹娘都說meimei自生病以來性子比以前安分了不少,可他瞧著倒是沒什么兩樣,還是那冒冒失失的性子。怕是前段日子病未好全,懶得動彈,爹娘產生了錯覺吧。 萃韻堂里,因為常年在外的兒子回來了長公主心里高興,妝容也比之以前用心了些,邵丞相下朝回來瞧見那嬌滴滴的美人兒難免動情,抱著她坐在大腿上說了不少貼心話兒,說著說著便不由自主的動起手來。 這廂夫妻二人正是難舍難分,長公主的衣裳也松松垮垮的似要被丈夫給剝落下來,乍一聽到外面傳來女兒的聲音,夫妻二人都是一怔,長公主匆忙推開了丈夫站起身來。 一邊匆忙攏著衣襟,一邊沖丈夫抱怨:“都是你,大白天的沒個安生。快瞧瞧,我的發髻可亂了?” 邵丞相起身又抱著妻子親了一口:“夫人放心,端莊著呢。” 她羞惱著推開那一臉壞笑的男人,又不太放心的照了照鏡子,這才開門出了內室。 剛巧,此時邵珩也已經跑了進來,長公主笑著沖女兒伸出手來:“潯陽回來了,快到娘這兒來。” 邵珩見到長公主心上一暖,直接便撲進了她的懷里:“娘,女兒好想你。”聞著娘親身上的味道,她的鼻子有些泛酸。長公主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不是脂粉的氣味兒,反倒像是身上自帶的一般,邵珩貪婪地嗅著,將臉埋在她的懷里。 長公主憐愛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又將女兒拉開來,拿了帕子給她擦汗:“瞧瞧你這滿頭大汗的,也不慢著點兒。” 在長公主為自己擦汗的空檔,邵珩瞧見了自家娘親那紅的宛若櫻桃一般的耳垂,還有那粉撲撲的雙頰,又想到方才她看到大白天的長公主關著內室的房門,上一世經過人事的她頓時知道了大概。 下意識的,她后退一步,佯裝不知的問道:“娘,爹呢?” “爹在這兒呢。”毫無意外的,邵丞相跟著從內室走了出來,風度翩翩,氣宇軒昂,倒是瞧不出什么蛛絲馬跡。 邵丞相笑著過來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可算是回來了,你剛走你娘便一直絮叨著,怕你不懂得照顧自己,病才剛好再損了身子。” “怎么會,縱使女兒粗心,太皇太后、金嬤嬤、銀嬤嬤她們也會很細心的照顧女兒的。” “說的是,太皇太后疼你,自然舍不得你受了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