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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篡位,害死先帝親立的雁王不說,如今還要整治我們這些老臣,你……你不得好……” 他話音未落,頭顱卻已掉落在地,一時間血花四濺,血rou模糊,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 那雪白的貓兒恰好竄上行刑臺,殷紅刺目的血濺了過來,濺得那貓兒身染嫣紅,瑟縮著“喵~”了一聲,格外凄厲。 邵珩一驚,瞬時抬頭望過去,恰巧看到岑栩高大挺拔地站在那兒,身形孤傲而肅穆,右手握著彎刀,此時刀上鮮血淋漓,血珠兒一串又一串地滴落下來。 這個男人,是真真正正的王者,掌握著所有人的生與死,高高在上,冷峻孤傲。 他冷冷的瞥了眼腳邊的貓兒,漸漸向著一旁的邵珩望了過來。邵珩嚇得腳下一軟,整個人跪了下去,顫抖著雙唇說不出話來。 侍衛(wèi)們嚇得跪在了地上,方才陛下斬殺譚尚書太過突然,他們幾人一個晃神的功夫竟然讓這小姑娘的貓給闖了進(jìn)來,這可是大罪! 一邊的邵丞相也急急趕過來,對著辛和帝下跪求情:“陛下,這是微臣不成器的女兒,犬女素來頑劣,不懂規(guī)矩,致使那野貓沖撞了圣駕,微臣甘愿代替女兒受罰。” 岑栩如鷹的雙目冷冷撇過地上嚇得魂飛魄散的邵珩,略一勾唇:“原來,是潯陽郡主。”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笙火火”的地雷和“雀之靈”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з^)-☆ 聲明一下,女主和喬第不是靈魂互換。 第9章 “太皇太后素來疼愛郡主,朕自然不會怪罪。郡主應(yīng)當(dāng)受了不小的驚嚇,還是趕快帶回家去吧。”岑栩此時已經(jīng)斂去了眸中那嗜血的陰騖,說出的話卻仍舊很有威勢。 得了此話,邵丞相頓時如釋重負(fù),對著辛和帝叩首謝恩,又不忘訓(xùn)斥女兒:“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謝過陛下。” 邵珩此時已經(jīng)不會思考了,滿腦子都是方才那刺目而又腥紅的血,她顫抖著俯身叩拜下去,雙唇抖動的說不出話來:“謝……謝……” “免了吧。”辛和帝淡淡瞥了她一眼,丟下手里的彎刀徑自轉(zhuǎn)身走了。 邵丞相長舒一口氣,慌忙看向自己的女兒:“潯陽,你怎么樣?” 邵珩此時哪里還答得上什么話,見辛和帝走了整個人蹬時一松懈下來,兩眼一閉便昏厥了過去。 * * * * * * * * * * * * 回宮的馬車上,岑栩和安王岑楊相對而坐,兩人的臉色與方才相比都有了不少的緩和,岑栩面對安王時也難得絲毫沒有帝王的架子,很是隨意的靠在軟墊上雙手抱環(huán),閉目假寐,平日蹙著的眉毛也難得舒展開來。 想到方才冒冒失失闖入行刑臺的小姑娘,安王彎了彎唇角:“潯陽郡主,那不是皇祖母一直念念叨叨讓你娶的皇后嗎?” 岑栩聞言嘴角抽了抽,陰沉著臉沒有答話。 岑楊見此略一挑眉,但笑不語。 ************ 邵珩自這日后,原本已經(jīng)痊愈的身子再次病倒了,躺在榻上胡話連篇、高燒不退,丞相和長公主的臉色一直陰沉著,嚇得府中的下人們大氣兒都不敢出。 待邵珩稍稍清醒些時外面的天兒已經(jīng)黑了,邵敬霆和長公主雙雙關(guān)切地圍上來:“潯陽醒了,可還覺得哪里不舒服?” 邵珩見自己這蒲凝院站了一屋子的人,整個人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頓了一會兒才輕輕搖頭:“我沒事。” 她的聲音因?yàn)楦邿木壒视行┧粏。牭蒙劬傣苁切奶郏蛔χ慌缘纳郯埠唾≌亢浅猓骸疤匾鈬诟懒四銈兘袢粘龈蒙樟现惯€出了這樣的岔子,你們二人誰也脫不了干系。” 佟湛上前一步對著邵敬霆抱拳謝罪:“是小的沒有照顧好阿珩,望大人責(zé)罰。” 邵珩搖了搖邵敬霆的胳膊:“爹,不怪他們的,女兒的性子你還不知道,要做什么誰也攔不住。”何況,她覺得自己當(dāng)時有些鬼迷心竅了,一見到岑栩整個人就好像不聽使喚了,鬧出這樣的事實(shí)在怨不得旁人。 想到她昏迷前岑栩親手殺死的兩條人命,還有那殷紅刺目的血,邵珩禁不住一陣惡心犯嘔,身上緊跟著又出了一波虛汗。 一直養(yǎng)在深閨嬌寵著的女兒竟親眼見了這樣的事,邵敬霆也知道她定是嚇得不輕,嘆息一聲,溫柔地?fù)崃藫崤畠旱哪l(fā):“潯陽別怕,沒事了,都過去了。” 邵珩此時最害怕的卻不是這個,而是夜里那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夢。今日岑栩說話的聲音和她夢里的太像了,分明就是一模一樣。若說是安王,可能是有原主的記憶在,可岑栩自幼便去了邊關(guān),她連面兒都沒見過,又何曾聽過他說話呢? 難道說,她得了未卜先知的能力? 又或者,那根本就不是夢,她真的一到晚上就會變成那條蠶絲被,同岑栩待在一處? 邵珩這般一想頓時有些惡寒,世間竟有如此詭異離奇之事?不過也是,她能夠還魂在邵珩的身上回到三年前便已是令人驚嘆,又何況是成為一條蠶絲被呢? 可若是當(dāng)真她一到晚上便會成為岑栩的被子,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些。那個男人如此陰狠毒辣,若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了她,必會覺得是歪門邪道之術(shù),少不得要將她燒的連灰都不剩。 邵珩越想越覺得害怕,下意識抱住了床沿坐著的長公主:“娘,我害怕。” 女兒自醒來便一直喚自己母親,生分得很,難得又如往常一樣親近她,蕭漪寧開心之余又為女兒心疼。她將女兒拉進(jìn)懷里柔聲哄著:“潯陽乖,有娘在的,潯陽不怕。” 邵珩淚眼汪汪地抬起頭來,面對長公主時楚楚可憐,甚是惹人心疼:“娘,我害怕,你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蕭漪寧為女兒擦干臉上的淚水:“好,娘陪你睡覺,潯陽別怕。”她可憐的孩子,這病才剛好又受了這等驚嚇,老天怎能讓她遭這樣的罪啊。 邵瑾上前關(guān)切地問道:“阿姐餓了嗎,我讓膳房準(zhǔn)備了蜜餞萊陽梨,阿姐吃些再睡吧。” 邵瑾還小,但關(guān)心起人來也如同個小大人一般,眉心微微蹙著,似是很為她發(fā)愁的模樣。邵珩瞧著,心里便稍稍暢了些,輕輕點(diǎn)頭:“也好,謝謝阿瑾。” 邵珩吃了蜜餞萊陽梨,又喝了些蜂蜜水,這才喝了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