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景天王,聽說你被潛了、虛擬星際、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客車司機和他的售票員、十級精分現(xiàn)場[快穿]、莫若非友、快穿大渣攻逆襲系統(tǒng)、豈能以色侍人、聲色集、廢宅和技術宅
7-07-15 10:56:09 蒺藜轂魯蒺藜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7-15 11:49:34 千古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7-15 11:57:28 千古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7-15 11:58:29 千古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7-15 11:59:20 延琦扔了1個□□ 投擲時間:2017-07-15 21:25:27 延琦扔了1個□□ 投擲時間:2017-07-15 21:26:57 第5章 邵珩此時哪里是沒有睡意那么簡單,想到可能會再夢到岑栩她簡直汗毛都要豎起來了,正想著該如何先遣散了朱雀和紅鸚兩個出去,外面卻傳開了丞相邵敬霆的聲音:“潯陽怎的還沒睡?” 聽到爹爹的聲音邵珩登時眼前一亮,宛若是遇到了救世主一般,對著朱雀和紅鸚吩咐:“父親來了,怎的還不去沏茶?” 說著自己已經(jīng)從昭君榻上走下來,赤足跑到門口去掀簾子:“父親……二哥,這么晚你們怎么都沒睡?” 來人正是邵珩的父親邵敬霆和二哥邵安。 邵丞相年輕時便是長安城里少有的美男子,相貌堂堂,矜貴儒雅,又學識淵博,十七歲中舉,二十歲被先帝欽點為頭名狀元,賜婚安福長公主,二十六歲便憑著自己的出類拔萃坐上一朝丞相的位子。 如今的邵敬霆四十出頭的年紀,臉上雖有細紋,美貌氣度卻不減當年,頜下的幾縷胡須不僅未顯老氣,反倒為他增了不少穩(wěn)重與堅韌。 而邵安也繼承了邵丞相和安福長公主的相貌,十七歲便已是玉樹臨風,風采卓著,其倜儻風流更是絲毫不遜邵丞相當年。 不過邵安的性子較為隨性,不喜封官拜相,平日里逗鳥遛彎兒,甚是悠閑自得。為此,邵丞相倒是沒少罵他不爭氣,但他卻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終成了這長安城有名的——紈绔。 邵珩看著眼前這個如今是自己父親的男人,心中不由感嘆:有這樣一個俊美儒雅的父親,還有那樣一個堪稱絕色的母親,也難怪邵珩會長成這般出色的模樣了。如今她能成為邵珩,當真是再幸運不過的了。 邵安瞧見可愛的meimei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嬌滴滴的小臉蛋兒:“瞧著氣色倒是好多了,我一日不曾來看你,想著過來瞧瞧你可曾睡下,誰知碰到父親,索性我們便一起來了。” 邵珩將二人請至一旁的羅漢椅上坐下,又親自奉了茶水。 邵丞相端著茶水呷了一口,對著女兒伸出手來:“潯陽到爹爹這邊來?!?/br> 邵珩聽話地在邵丞相膝邊的繡墩兒上坐下來,乖乖巧巧地喚了聲“爹爹”。邵丞相憐愛地撫弄著邵珩的小腦袋:“可覺得還有哪里不舒服?” 邵珩搖頭:“潯陽已經(jīng)無礙了,今兒晚上吃了一碗仙人臠,又吃了四個蟹黃包,五只龍蝦,還吃了兩塊兒金絲卷,兩個水晶膠?!?/br> “呦,那吃的可真不少?!鄙圬┫嗝佳蹨貪?,唇角揚著一抹寵溺的笑意。 邵安也聽得很是震驚:“看來你這場大病是真的好了,食量都回到以前了。生了場病好容易讓你瘦下來,你可當心再吃胖了嫁不出去?!?/br> 喬第在這具身子里待了月余,和邵安這個哥哥相處起來也從不拘謹,如今聽了這話柳眉一豎,不樂意地對著邵丞相告狀:“爹,你看他……” 邵丞相面露不悅,陰沉著臉呵斥兒子:“說的什么話,我們潯陽何曾胖過,好容易病情大好,就該多吃些補補才好?!?/br> 邵安連忙應承著,對著meimei賠禮道歉。邵珩心里格外甜蜜,她就知道眾姊妹當中爹爹最疼的就是她了。 有人疼的感覺真好。 “潯陽整日在屋里待著,想必也悶壞了吧,既然病情已經(jīng)無礙,明日哥哥帶你出府去玩兒怎么樣?”邵安興致勃勃地提議道。 喬第自來到這丞相府,一直都處于養(yǎng)病期,算算日子都已經(jīng)一個多月不曾出去過了,如今聽了邵安的話自是開心??沙龈@種事還是要父親點頭的,于是一臉期待地看向邵丞相:“爹,我明日可以和哥哥出去嗎?” 邵丞相擔心女兒的身子還弱著,恐怕經(jīng)不起折騰,本是不愿意他們此時出去的,可看她如此有興致卻也不忍心駁了她,想了想對著邵安吩咐:“出去時好生照料著潯陽,順便把阿瑾也帶出去散散心。對了,把佟湛也叫上,有他在自能護著潯陽和阿瑾;你毛毛躁躁的,我不放心?!?/br> * * * * * * * * * * * * 邵丞相和邵安走后,已經(jīng)快到子時了,邵珩也早已覺得困倦,索性不去多想會不會再夢到岑栩的事,命朱雀準備好熱水舒舒服服的沐浴一番,擦上自己最愛的瓊花玉露,之后爬上床榻很快入了夢鄉(xiāng)。 昏昏沉沉之中,她聽得一陣窸窣聲,下意識睜開雙目,整個人嚇了一跳。 她怎么又入了這個夢境? 還是那座宮殿,還是那條被子,還是那個……男人! 不過,因為知道了這是夢,因而邵珩并沒有上次那般害怕,反倒是平靜了許多。左右她明日一早醒來還會是邵丞相家的嫡女邵珩,如今不過是場夢境而已,又有什么可害怕的。 這么一想,她再去看書案前處理政務的岑栩時心境平和了許多。 雖是深夜,但宮殿里點了不少燈燭,將整座宮殿照耀的宛若白晝。又因為每盞燈都流瀉著如夢似幻的光暈,使得這宮殿有些朦朦朧朧,邵珩覺得越發(fā)像是夢境了。 邵珩躺在龍榻上,透過燭光望向書案前的男人。其實岑栩生的極好,起碼在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中他絕對是個中翹楚。鬢若刀裁,面如刀刻,劍眉星目,認真批閱奏折時眉宇間微微蹙起,讓人瞧著竟有種想要上前為其撫平的沖動。 邵珩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由心中想笑,人的外表還真是慣會騙人。這樣一個豐神俊朗的男人,誰又想到其實是個殘暴之徒?且還曾手刃自己的未婚妻,其心腸又是何其歹毒? 那譚家的女兒譚蘿依也是可憐的,與岑栩的婚約或許并非她所愿,結果又被人借著這場婚事鉗制岑栩,她怕是臨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最后竟是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