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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請他們先出去了。“同學們,我是這次XX學校分部的部長丁飛爾,也是這次日租活動的組織者,現在我們需要占用一下這個房間,請大家先出去一下吧。”用得著這么長的頭銜么……程樹海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下,不過當務之急不是吐槽這個,趕快進去找到貼在各處的符才是正經事。房間里的人一頭霧水,稍微帶有一些不情愿的走了出來,程樹海和丁飛爾趕快走了進去,把門關上了,丁飛爾可不想讓人看見他到處找符的樣子,畢竟沒經歷過那些的人會覺得他很奇怪。“這里原來是教室的后門,前面那個是正門,黑板就應該在……”程樹海比劃了一下,大概找到了黑板的位置,走了過去。“那里有嗎?”丁飛爾也跟上,看著那一面已經粉刷過的墻,覺得有些不大可能。程樹海把手放在墻上,摸著平整的墻面,他想要找出不平整的地方,如果貼過符的話,再粉刷過也能感覺到。丁飛爾看著他的動作也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跟著在另一邊摸索了起來。“這里!”程樹海感覺到一個明顯的直角,應該是已經有些翹起來的一個角,雖然不太容易看出來,但是還是能感覺到的。他小心地剝開一點,白色的墻皮脫落了一些,符的樣子更加明顯的露了出來。那張符被從墻上撕了下來,墻上留下了一個長方形的痕跡,符下面泛黃的墻體顯露了出來,那種年代感讓程樹海一下子想到了曾經在這里發生的慘劇。“我這邊也有一個。”丁飛爾弄了幾下,完整的把符撕了下來,兩個長方形的痕跡特別的顯眼。“等下,這痕跡也太明顯了吧?用不用拿什么東西擋一下?”“以后再說吧,先找符要緊。”黑板在的這一面墻已經找過了,再沒有其他符了,程樹海又看了看窗戶所在的那面墻。“去那邊看看,也可能有。”丁飛爾點了點頭,現在可是爭分奪秒趕時間的時候,倆人一人一邊開始找了起來。“教室里找完之后去哪找?”“……二層的儲物間?”“四層的實驗室和校長室呢?”“實驗室應該沒必要去,如果最后有剩時間再去。”“啊?那個男生不是在實驗室被吊上去的嗎?”“那段回憶里,符是在校長失蹤后才開始貼的,那個男生被認為是自殺的,所以不大可能知道那里曾經發生過什么。”“校長室呢?”“最后去,外面應該貼過,但是現在已經改建成別的東西了,符可能已經被破壞了,暫時先不考慮,前后門可以去看看。”“那好吧。”兩個人盡可能仔細的在這間屋子的墻壁上搜尋著,不愿放過每一寸空白的墻壁,畢竟這是關系到他們幾個人性命的事。大約過了十五分鐘左右,又找到了兩張符,屋子里找的差不多了,如果時間允許的話還可以再檢查一遍,但是因為一小時的時限,他們只能前往下一個地方了。正要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丁飛爾忽然感到好像有什么絆住了他的腳。丁飛爾低頭看了看,地面上忽然伸出了一只顏色已經發青的手,黑色的指甲,上面還有點點的斑點。“這!這是怎么回事!”丁飛爾嚇了一跳,這只手緊緊抓著他的腳,讓他動彈不得。本來時間就比較緊張,連再檢查一遍的時間都不夠,現在還要被這個耽誤,更何況這只手可一點也不普通,完全就是“鬼手”的感覺啊!程樹海也停了下來去看丁飛爾的情況,那只手顯然也讓他震驚了一下,不過他也顧不得那么多了,一腳就朝著那只手踹了過去。發青的手非但沒有松開,反而抓的更緊了,丁飛爾甚至都覺得有些疼痛。“不然就我先去找吧!”實在沒辦法了,程樹海決定干脆自己去找剩下的符,在這干站著只能浪費時間。丁飛爾也覺得沒有別的辦法了,束手無策的他只好點點頭,就在這時,那只手又松開了。好像如釋重負的感覺,丁飛爾快速逃離了那間屋子,拉起褲腳看了看被緊緊抓住的地方,雖然只抓了那么一會,皮膚卻呈現出了不正常的顏色。“先、先走吧。”雖然對自己的情況也很不放心,但是想到更多的生命系在自己身上,丁飛爾只得忍痛繼續前進,和程樹海一起去二層。“二層……儲物間……是這里吧?”丁飛爾走到了二層的一間屋子前,因為他們只租下了三層,二層被其他人租下來了,站在門口還能隱約聽到里面有談話聲。丁飛爾還在猶豫的時候,程樹海已經走過去敲門了。“誰啊?”門開了,里面走出來一個年輕人,可以看到里面還有幾個年輕人,應該也是大學生。“你、你們好,我們是……之前在這里日租過的,有東西忘在這了,可不可以……”程樹海還在想怎么說比較好一點,他是想讓這幾個人出去,他和丁飛爾單獨進去找的。“忘東西了啊?沒事,進來吧。”丁飛爾和程樹海走進了屋子里,在幾個人的注視下他倆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時間緊迫,這間屋子很小,兩個人迅速把目光放在了墻上,仔細搜尋著有可能貼過符的痕跡。“那個……要我們幫忙嗎?”有個人看他們倆沒其他動作,好心問了一句。“沒事、沒事我們自己來就可以了。”被人注視的感覺不太好,他們倆也巴不得趕快找到貼在墻上的符,很快,眼尖的丁飛爾先在墻上找到了一張符。“這里!”程樹海看了看,在門的另一邊差不多對稱的位置找到了另一張符,撕了下來。房間里的其他人覺得有些奇怪,程樹海看了看剩下的墻壁,好像沒有什么了就立刻說了聲謝謝,和丁飛爾一起離開了這個有些尷尬的環境。“呼……接下來去一層?”“走吧。”現在兩個人一共找到了六張,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剩下的時間不多了,這種感覺就好像在考場上答一份很難的卷紙,時間剩的不多,題剩的倒是不少。一層的前門和后門都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改建,但還能大致看出原來的樣子,丁飛爾去后門,程樹海在前門,因為時間不太夠了,兩個人就分別開始找了起來。“程樹海,這樣還能有時間去四層嗎?”“不知道,先找吧,能找到多少是多少。”重新粉刷過的墻壁上,每一個細小的痕跡都被仔細看過了,來確認是不是貼過符的痕跡。“這里!”后門邊的墻上隱約能看到有一個長方形的痕跡,丁飛爾趕快撕了下來,又想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