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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有個老師的尸體也好啊。胡欣暢小心地、像踩著貓步一樣走進了教室,有些恐懼又帶了些好奇的環(huán)視著教室。方青嶠剛好轉(zhuǎn)過身想離開教室,一轉(zhuǎn)頭恰好看到了一張課桌上的鑰匙。“胡欣暢,那邊的鑰匙,以前有嗎?”“嗯?”胡欣暢順著方青嶠的方向也注意到了那把鑰匙,她仔細(xì)想了想,搖了搖頭,“我記得沒有啊。”雖然她這么說,但是這么小一把鑰匙被忽略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方青嶠把鑰匙拿了過來。這是一把銅質(zhì)的鑰匙,顏色已經(jīng)暗淡了,看起來有一定的年頭了,鑰匙上面還貼了一個標(biāo)簽,寫著“儲藏室”。“我們剛剛有經(jīng)過儲藏室嗎?”“儲藏室?好、好像沒有吧?”“是嗎……”本來以為有希望了,這下又破滅了,方青嶠自己也想了一下,儲藏室確實不在這層。那是在別的樓層嗎?但是現(xiàn)在他們又走不出去,這不是無解了么?“怎么了?”方青嶠沒回答,只是把鑰匙遞給了她。“這是……儲藏室的鑰匙?可是三層沒有儲藏室啊?”“嗯,所以這下我們又沒路走了。”方青嶠有些灰心地走出了教室,還剩下幾個教室,他照例在門框上摸了摸,又推了推教室的門,都打不開。“我們再去試一次吧,再去樓梯間走一次,我們有鑰匙了,說不定就能走出去了!”看著胡欣暢信心十足的樣子,方青嶠也不忍心潑冷水,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就陪她走一次吧。兩個人的腳步聲此起彼伏的在走廊里響著,方青嶠感覺氣氛更加不好了,好像更昏暗了一些,窗外的景色也像是用photoshop處理過了似的,看著發(fā)暗而且模糊。氣溫好像也降了不少,而且還給人一種粘稠感。樓梯間里,胡欣暢手里攥著鑰匙,深吸一口氣,鄭重的邁出向下一級階梯的一步。方青嶠跟在后面,心里也在期待這奇跡會發(fā)生,最好是能一口氣走出去。伴隨著兩個人噠噠噠的腳步聲,剩下的樓梯一級一級減少,方青嶠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圓圈2.呼……方青嶠看到這個樓梯牌的時候頓時有一種解放了的感覺,看來有門!胡欣暢也一臉欣喜的回過頭來,感覺高興得都要跳起來了。“我們是繼續(xù)往下走還是在二層找一下?”“繼續(xù)往下走!”方青嶠的干勁也來了,既然能走為什么不走呢,說不定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呢。“嘿嘿!”胡欣暢在前面蹦蹦跳跳的往下走,方青嶠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就在兩個人滿懷希望的等待著圓圈1出現(xiàn)的時候,高高掛在上面的圓圈2又讓他們失望了。雖然向下走了一層,但還是停留在二層。方青嶠又向上跑了一層,樓層牌變成了圓圈3,也就是說現(xiàn)在他們倆被困在二層和三層了。“看來我們得現(xiàn)在二層找找了。”方青嶠只得走進了二層的走廊,雖然還是不能離開這個地方,但是總感覺好像是找到了什么規(guī)律,似乎是一環(huán)扣著一環(huán)的,只要按照這把鑰匙的線索走下去,就可能找到出口。“等等我啊!”胡欣暢也趕快小跑著跟上了。一進到二層的走廊,兩個人就被嚇了一跳,倒不是這里的環(huán)境怎么樣,而是走廊里站了個人,仔細(xì)一看這人他倆還認(rèn)識,不是別人,正是部里的另一位干事,蔡成瀟。蔡成瀟正對著一扇門又踢又踹的,估計也是打不開門,在那干著急,聽到腳步聲,他轉(zhuǎn)過頭看到了剛走進走廊的兩個人,立刻一邊揮著手大喊一邊跑過來。找到一個新的伙伴當(dāng)然很好,沒想到二層會有這樣的發(fā)現(xiàn)呢,不過是不是也就說明了所有人都到了學(xué)校里呢?還是只有我們分部過來了?還有現(xiàn)在這算怎么個情況,怎么感覺像是修羅場啊?“我可算是見到親人了,暢啊、部長啊,我在這都快瘋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方青嶠看了胡欣暢一眼,示意她講,于是胡欣暢把他們倆剛剛的經(jīng)歷從頭給蔡成瀟講了一遍,期間方青嶠偶爾補充幾句,一直講到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二層和三層出不去。“我也是,我是一直被困在二層出不去,這破門我簡直想給拆了!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開儲物間的門唄?儲物間在二層,我知道。”蔡成瀟說著向走廊深處指了指,方青嶠點了點頭,現(xiàn)在也只有打開儲物間的門能知道還有什么展開了。就在三個人正要向走廊里走時,樓梯間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大家的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清明假期就開始了!好吧可惜我還是不能放假:(嘿嘿祝看文開心☆、校長室“這是……?”等眼前的黑霧散去,喬晚凌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明明是跟著程樹海進了廚房,結(jié)果怎么跑到這么一個地方來了。喬晚凌仔細(xì)看了下,這里有一張看上去還挺高檔的寫字臺,后面還有一把老板椅。不過這些都有些舊了,像是放了些年頭的感覺。靠著墻還立著一個柜子和一個書柜,柜子里陳列著各式各樣的獎杯和獎狀。這是什么地方?喬晚凌好奇地環(huán)視了一周,發(fā)現(xiàn)了站在墻角目光渙散一臉茫然的許哲。“許哲?”“嗯?你在哪?”許哲聞聲朝喬晚凌的方向望去,“我還看不太清,視線有點模糊。”“哦,一會就好了,我剛才也是那樣。”“這是什么情況?”視線恢復(fù)正常的許哲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不知道,我跟著程樹海進廚房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跑到這了。”許哲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然后和喬晚凌剛剛一樣,四處張望起來。“看著像個辦公室。”喬晚凌走到柜子前,一邊看著里面的獎狀一邊說。“這不是寫著呢嗎,XX學(xué)校一等獎,這是個學(xué)校的辦公室?”許哲說著走到了窗前,向外張望。“日租房里怎么還有這種地方?”“不對,你過來看。”喬晚凌走到了窗前,看著許哲看的方向。“這是哪啊?怎么看著這么陌生,我方向感不太好,認(rèn)不出來。”“這根本就不是我們?nèi)兆夥扛浇車挠羞@么矮的樓。”“啊?那怎么回事啊?”喬晚凌有時候反射弧很長,一時半會反應(yīng)不過來,雖然挺干練的,但是在工作以外的地方偶爾也意外的天然呆。“你看,這像是還在日租房里嗎?周圍的風(fēng)景也變了,還有剛剛我們都是眼前一黑是吧,絕對是哪里出了問題。而且除了我和你,你還看到其他人了嗎?”喬晚凌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