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淪陷/我把竹馬NTR了(H)、“爛尾”神作(穿書)、困于校間、快穿之淡定圍觀、小輕風、不想當白月光的白蓮花不是好宿主、朕的皇后是被子、景天王,聽說你被潛了、虛擬星際、有錢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瑾渝望向楊瀟滿臉的無奈,又看了看少年,心中隱約發笑,不由彎起嘴角,問道:“怎么回事?” 裴司皺了皺眉,一言不發地轉過頭去看楊瀟,只聽到他介紹說:“這位是傅警官,你可以和他說說具體情況?!痹捯袈湎?,傅瑾渝拎起另一把椅子放在桌邊,自己也坐下去,一副緘默端然的樣子,不笑時,眉間蘊著一股鐵血樣的英氣,很容易讓人信服。 裴司沉默一會,明白“具體”的含義,終于開口說:“一個多月前,我和我同學去燕西山采風,我自己不小心走遠了,后來在下山的時候,就被人打暈過去,是我同學把我送到醫院的,但他們都沒有看見我的相機?!?/br> 半晌的無言,如同記憶漸漸靜音,傅瑾渝心里突突地跳,“燕西山?”勉力定下神,又仿若尋到了某種突破口,血液沸騰起來,身軀不禁往前傾出一些,迫不及待的問:“那你還記得,你在山里拍了些什么東西嗎?” 裴司脫口道:“就是一些風景?!彼剖呛鋈幌肫鹫l,頭不禁低了下去,又覺得對方是警察,便猶豫的說出來:“還有一個人?!?/br> “女人,還是男人?” 裴司答:“女人?!?/br> 光是這樣還不能找到蛛絲馬跡,傅瑾渝站起來,沒看見身后楊瀟的笑,滿含深意,似乎早已預料到,只聽傅瑾渝說:“走,我帶你再去找一找。” 初冬的大山,空氣干燥,放眼過去皆是常青樹濃郁的墨色,依稀有禿掉的虬枝橫,滿目層層巒巒,汽車緩緩沿山路盤旋,又寂息停在山腳,兩人徒步往山上走,日頭淡薄如銀,只有沉沉的風聲,滾在樹林間如同悶雷,吹在人身上,更凍得骨頭隱隱發疼。 裴司一路指著自己曾駐留過的地方,對傅瑾渝說:“我在這拍過照片?!备佃宄聊狞c點頭,若有所思盯著淺灰色的天際,兩人繼續沿著山路步行,很快來到灌木林邊,裴司又低聲說:“就是在這,我被人打暈過去的?!?/br> 傅瑾渝按照平常查案的習慣,先掃了一眼四周,發現灌木林極深,常青樹頗為茂盛,倒是能很好掩蓋人跡,他微瞇起眼睛,事情過了一個多月,即使是腳底留下的踩痕,也早已重新被雜草覆蓋,山路又是小石子鋪成,他轉身問道:“從這里繼續向上走,是什么地方?” 裴司怔了怔,默默地說:“那里只有幾棟房子了。” 傅瑾渝往更高的山頭遙遙看去,果然能見白色的屋宇,零零落落,又相距極遠,不由想起楊瀟說的話來,原來這燕西山還有別墅區,便緩緩道:“你剛剛指的都是風景,那個人你是在哪拍的?” 書房里光線暗淡,男人坐在書桌前繪畫,仿佛是與光明相悖而生,桌上的臺燈在黑暗中投下夜空般一點幽青的光,他穿著白色襯衫,上面極淺的褶皺,身形被裁紉的如玉竹似翩然筆直,他指骨修長,棱角柔和而精致,近乎透明的白皙,只是望著便覺得涼意。他手中攥著墨綠的木質鉛筆,在素描本上不斷簌簌晃動,筆下逐漸勾勒出女孩的形狀,那嘴角微揚,笑得像一只貓,他也跟著笑起來,目光沉溺。 就在這時,窗外依稀傳來人的談話:“就是在這里?” 屋中原本靜的只聽得呼吸聲,他心思又異于常人的敏感,不由自主地放下本子和筆,小心翼翼走到窗邊站立。窗簾是深色的絨布制成,完全不透光,他用手指拉開極小的縫隙,就見草叢里佇留著兩人,都在看向臥室。 傅瑾渝見臥室的窗簾緊閉,于是尋著其它窗戶,宛如夢魘一晃而過,他瞥見旁邊窗簾后漆深的眼睛,深得如一口井,異樣的陰寒,但只是眨眼間,就仿佛一場幻覺般逝去,可心頭上籠著憧憧的黑影,讓他怎么也不能忽略。 白絡絡本來正在午睡,她迷迷糊糊地覺得有人壓著她,微涼的唇貼在自己頸間,四周的空氣沸熱而窒息,悶得她透不過氣,她難受的睜開眼睛,才發覺他將被子都拉上了,牢牢覆蓋住兩人的腦袋,她胸口因為缺氧而一陣抽緊,低聲叫道:“宋清玨——”他的舌頭又狠狠伸進她嘴里,不罷不休地吻下去。 Chapter31 【計劃】 她如同溺水的人一樣抓摸著被子的邊緣,眼前一陣陣發黑,看也看不清,她竭力往旁邊躲去,避開他的嘴唇,他偏偏不放,愈發癲狂地吸吮她的小舌,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被他手臂折斷,他的力氣那樣大,如瘋了一樣不管不顧,連她最后的氣息都要硬生生奪走,她手指一直在顫抖,終于抓到被角,拼盡全力拉扯開,新鮮的空氣頓時涌進胸腔,她獲救似貪婪的大口吸著,接近虛脫。 宋清玨慢慢松開她,仍舊維持抱著她的姿勢,聽她急切地在耳畔呼吸,像是擱淺的魚回到海里,離他咫尺之近,鼻息間氤氳著她溫暖清甜的香,沿著脈絡滲入他的臟腑深處,他將臉龐埋在她頸窩緩緩磨蹭,心底涌起難以克制的眷戀,沙啞的說:“絡絡,我要重新買個房子,絡絡喜歡怎么裝修就怎么裝修。” 他抬起頭來,親了親她柔軟飽滿的細唇,眸里浮出一抹癡怔的笑,越發溫柔:“當做我們以后的新房。” 她像是夢里醒來,恍惚間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她明明知道這是真的,四下那樣安靜,她胸口熨帖著一股沉木清香,宛如春冰初融,綠意方生,蘊著沁人心脾的甘冽,她的心不禁突突地跳起來,生出另一樣讓她難以分辨的不安。他果然是這個打算,那她該怎么辦,逃或者不逃,賭上一輩子的幸?;蚴遣恍?,她的思緒無比雜亂,窗外透來樹葉在風中搖曳的輕響,沙沙的,如同她的一顆心,搖擺不定,便就沉默在那里。 宋清玨見她不答話,一如往常當她默許,臉龐染上微微的紅暈,嘴角往上一揚,再埋進她頸間去,俊逸的面容里溢出如孩子般的依賴。 不知過去多久,她已經陷入淺眠,就聽見衣服窸窣的聲音,他忽然走下床,卻是來到窗前向外看著,將簾子攏的更緊,轉身見她醒來,便溫言說:“絡絡,我們要走了。” 山間的下午,天色晦暗的如同黃昏,風聲很大,掀起兩人的衣角簌簌搖擺,他牽著她的手,別墅的門鑲嵌著指紋鎖,他將門鎖好,而她則安靜的看向腳下的樹林,只有一條碎石子鋪就的路,蜿蜒纏繞,遙遙看去,隱約像是纖細的小蛇,枝葉層層巒巒,細碎的虬枝仿若冬天里冰裂的霜層,大風刮過,地上銀杏與槭樹的葉子重被卷到半空,又漂浮墜落。 她身上穿著很厚的衣服,手也被他牽著,只覺得臉頰冷的發疼,他放好門鑰匙,轉過身突然捧起她的臉,用掌心溫柔搓了搓,她面龐逐漸生了熱,連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