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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昨天上午聯(lián)系的中介小王,您要求的條件,我經(jīng)過排查,已經(jīng)找到了一所符合您要求的房子,您看您什么時候有空,我可以陪您一起去看一下房子。” “……對不起,我等會兒再給你回電話。”說完,蔣硯庭就掛斷了電話。 周易聽力靈敏,見這是有事,擺擺手,走了。 薄荷從廚房出來,看到的就是陸景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問罪的模樣。 見她出來,陸景看向她,眼睛里有滿滿的不贊同,“你為什么要去找房子?是這里住的不合心意嗎?” 薄荷沒想到陸景竟然知道了,不過也沒什么好隱瞞的,本來她就像這兩天抽空給他說一下。 “因為不太方便。” “哪里不方便?”陸景追問,不依不饒。 薄荷垂眸,眼睫毛的弧度讓陸景揪心。 “陸景,我一直把你當朋友。” “那你還……”話音戛然而止,陸景似明白了什么,愣愣的盯著她瞧。 薄荷不再說什么,抱起有些昏睡的年年,回屋去了。 屋外,陸景依舊一副呆愣的模樣,許久,才嘆息一聲,揉揉臉,陸景苦笑,怎么這么不小心? 陸景沒有再提讓薄荷繼續(xù)住,只是不顧薄荷的阻攔,親自提前去看了看中介介紹的房子,為了保證自己話的可信度,還親自拍了照片。 “你看看,我這為了保證照片的真實性,美顏都沒開,你看他們這小區(qū)的環(huán)境,還是這屋里的擺設……” 一張紙照片,都顯示著中介在“虛假宣傳”。 薄荷雖然知道中介的照片都是美化過的,可猛地看到對比的這么強烈,也不禁皺眉。 陸景眼睛一轉,收回手機,“你這個月房費還沒總完,別急著搬唄,等找到合適的地方,再走也不遲,你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年年想想嘛。” 薄荷對此無奈,可也沒有辦法。 陸景見薄荷收了立馬要搬走的心,心里松了一口氣,不過又想到了什么,心里又一陣惱怒。 真是的,辦事效率怎么這么慢?急死個人!跺跺腳,跟薄荷說晚上不回來吃飯后,陸景轉身,離開了寵物店。 ~ 沈母接到學校電話的時候,正在家里招待客人。 “很抱歉,我先生出去開會了,現(xiàn)在也不在家,你們說的那一套,我一個只在廚房忙活的人也不懂,不如你等我先生回來再說。” 沈母對面的中年男人微微一笑。 “瞧您說的,沈市長多次在公共場合說過,他之所以能在外邊安心工作,正是因為家里有您這樣的賢內助。” 男人推推桌子上的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接著道:“市長不在家,那我就不打擾了,不過這禮物,您可千萬要收下。” 沈母當然推辭,堅決不收。 中年男人還正要再說點什么的時候,沈母的電話突然響了。 沈母拿起手機,微微欠身,拿著手機去了僻靜的角落。 中年男人疲憊的揉揉額頭,他在這個位置上這么多年了,要是再不往上進一進,等今年公司新來一群人,他的位置,就不穩(wěn)了啊,市長大人的這塊兒骨頭,真難啃! “……什么?好好好!我馬上過去!記得,用最好的藥!千萬千萬要保證……” 中年男人猛地站起來,快步走向一臉焦急正向外走的沈母,“夫人怎么了?” “很對不起,現(xiàn)在家里出了些事,阿姨送客。” 接收到命令的阿姨忙攔住中年男人,男人無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沈母離開,眼看著沈母就要坐車走了,男人也不管阿姨將他帶過來的禮品給他放到車上,驅車追了過去。 沈母焦急地來到市中心醫(y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一臉淚痕的女兒,先哭了出來。 緊追著沈母來到醫(yī)院的中年男人在病房門口不遠處停下腳步,他驚異地看著走廊座椅上的男人。 咦? ☆、二十八顆糖 沈沁已經(jīng)醒了,看到母親一臉擔憂地過來,又是羞愧又是傷心,話都說不出一句,撲到母親懷里默默流淚,再加上臉上的擦傷,看起來可憐極了。 沈母只有這一個女兒,心肝兒rou兒的養(yǎng)這么大,把她看的跟自己眼珠子一樣,眼下看到女兒受了這么大的委屈,當即不愿意了。 對著走進屋子里的一老一少,沈母怒目而視。 院長有些尷尬,手指捻了捻衣服下擺,咳嗽一聲,道:“這位家長啊,您聽我說,這真的只是一場意外。” 沈母冷笑,“怎么?我女兒在學校出的事,你們還想說點什么?”她上前一步,“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這事兒!咱們沒完!” 早在沈母上前一步的時候,蔣硯庭就走在了院長跟前,將院長護在身后。 沈母看著突然迎上來的年輕男人,冷哼,“你又是誰?” 沈沁低聲喊了一聲“媽”,沈母沒理會。女兒心腸軟,最看不得別人受苦,萬一女兒被他們說動,她可不能跟著糊涂。 蔣硯庭并沒有因為沈母身份不一般而害怕,他對待沈母,似乎只是她是一位普通的學生家長,哪怕院長剛才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給他科普過沈沁的家世背景。 “沈沁同學受傷,是因為我的緣故,您有什么問題,都沖著我來。” 他神情不卑不亢,倒讓沈母高看了一眼。要是擱在往常,她還能夸一句,可現(xiàn)在?哼,沈母冷笑,“你以為你這忙說,我就會饒了你?” 沈沁這下怕了,不顧身旁醫(yī)生護士的勸阻,執(zhí)意拔針下床。 “您不能下來。” “護士快來,別讓沈小姐跑了針。” 吵吵鬧鬧的,終于讓沈母把目光收了回來。她快步走到病床前,輕柔卻堅定地按住女兒。 沈沁一把握住母親的手,“媽,是因為我自己,不怨別人。” 說了不怨別人,可你別哭啊,院長嘆了一口氣,看了蔣硯庭一眼。本來還以為這蔣老師就要做市長的乘龍快婿了,可現(xiàn)在…… 沈母拍拍女兒,讓她安靜,可沈沁看了蔣硯庭一眼,紅著眼道:“媽,這真的是我自己的錯,不怨蔣……學校。” 沈母沒錯過女兒那不到一秒的停頓,她垂眸,沒說話。沈沁著急,又去抓母親的手。 蔣硯庭沒繼續(xù)向前,他站在那,說:“一切按學校規(guī)定的處理,我沒有任何意見。” 院長還沒說什么,沈沁先慌了。 “不行,萬一你被學校開除了呢?你怎么辦?這不怨你,這都是我的錯。” 沈母從來沒見過女兒這副模樣,電光火石之間,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定定地盯著女兒,想從她的神色中找出什么蛛絲馬跡。 哪是什么蛛絲馬跡,沈沁就差在臉上明明白白寫出來她喜歡蔣硯庭了。 從蔣硯庭進來病房開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