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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的時候,陸景提議吃火鍋,說是熱鬧。薄荷特意下廚做了鍋底。 陸父陸景都吃辣,薄荷怕年年吃不了,就做了鴛鴦鍋。 陸父看著火鍋,躍躍欲試,好不容易等食材熟了,挑了一筷子塞進嘴里,一下子就被這酸辣麻的口味折服了。 陸景:怎么樣爸?這味道不錯吧? 陸父:臭小子你可以了!怪不得天天不著家!這女孩不錯!繼續加油! 第一次見面,也不好讓別人留宿,陸父抱著年年,千叮嚀萬囑咐,以后有時間一定要再來。 “你不是喜歡小馬嗎?叔叔特意給你留一匹怎么樣?馬棚里的,隨便你挑!”陸父偷偷湊到年年耳邊,引誘道。 年年看了看前面和陸景哥哥一起并排走的jiejie,也偷偷摸摸學著他的模樣,“叔叔,你跟陸景哥哥說的一樣。” 陸父:不愧是親爺倆。 “有空讓年年再來玩兒啊。”陸父放下年年,對薄荷道。 薄荷抿抿嘴笑,“行,到時候您不嫌他鬧騰就行!” “不嫌不嫌!年年這么可愛!”陸父笑呵呵地擺擺手。 年年看了看陸景,道:“陸景哥哥,你不跟我們一起回家了嗎?” 陸景飛快地看了一眼薄荷,注意到她沒看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氣,語氣輕快道:“哥哥的爸爸在這里啊,剛才他說他想我,我就在這陪陪他吧。” 陸景眼睛瞄到陸父的胳膊掄過來了,忙一縮頭。 年年恍然地點點頭。 司機送薄荷年年兩姐弟離開,陸景睜大眼睛,看著車子漸行漸遠,一旁的陸父哼一聲,“光看有什么用,動手啊!”睜著個大眼睛,又不能把兒媳婦勾過來,白瞎那么好看的雙眼皮了。 陸景收回視線,嘿嘿笑了兩聲,湊到陸父跟前,“爸?” “干嘛?”陸父抬抬眼皮,轉身回了客廳。 陸景亦步亦趨,“那個,我問你個事兒唄,你記得竹高升嗎?” ☆、二十五顆糖 “回家嘍回家嘍!”年年舉著小燈籠,興沖沖地在前邊跑著,薄荷和李靜姝跟在后邊。 今天下午薄荷提前關了店門,陪年年一起去看燈。 李靜姝側頭看了看一旁的薄荷,咳嗽一聲,見她瞅過來,神色有些不自然,“咳,那個,蔣硯庭聯系過你沒?” 薄荷輕笑,“他聯系我干嘛?” 他不是喜歡你嗎?這話在嘴里轉了一圈兒,最后李靜姝還是沒說出來。 送這兩人進了小區門口,李靜姝轉身,回家去了。 家里沒人,最近陸景好像挺忙的,一般都見不著他的人。 看著年年洗漱過后,薄荷歪在他身邊,給他講兒童故事,今天晚上他跑了很長時間,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薄荷輕手輕腳地起來,又給他捏捏被子,只是沒注意身后的小桌子,不小心碰倒了年年的汽車玩具,好在動靜不大,薄荷彎腰,將掉在地上的汽車玩具撿起來。 咦?這是什么?薄荷看了看小汽車旁邊的一個皮夾,一起撿了起來。 看樣子倒像是男士錢包,不過,是陸景的嗎?難道是什么時候他落下的?薄荷一打開,瞬間就被錢夾里的照片吸引了目光。 兩個青澀的學生,一本正經地盯著攝像頭,這哪像是大頭貼啊,簡直像是證件照。 拿著錢夾坐在沙發上,薄荷慢慢陷入回憶。 那天好像是周六吧。 她和蔣硯庭剛卻確定了男女朋友的關系,趁著那天有空,兩個人進行了第一次約會。 那時候真是可愛,記得她為了這次約會,還好好打扮了打扮,那件藍色的棉布裙子,可是她最喜歡的。 高中時期的約會,不比現在。那時他們兩個也沒去哪兒,也就是一人端了杯飲料,在街上壓馬路。 熱戀中的小情侶,話應該蠻多的,可到了他們這里,也就剩下無言了。 當時她還想,那么這就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可就是兩個人靜靜不說話,那時候也比吃蜜甜。 剛巧路過一家飾品店,店門口放了幾臺大頭貼機,薄荷想也沒想,拉著他就進去了。 蔣硯庭這小子,當時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么,笑也不會笑。 薄荷點點照片里的他,眼里閃過一絲笑意。 陸景回來的時候,薄荷剛洗漱完。 薄荷一見陸景就皺眉,“你怎么了?”臉那么白。 陸景一笑,摸摸自己的額頭,“有點熱,一會兒吃點水睡一覺就好。” “能行嗎?要不然我陪你去樓下拿點藥?” “不用。”陸景擺擺手,隨意道。 今天工作忙了一天,有累又困,陸景喉嚨還有些痛,現在也不想多說話,跟薄荷道了晚安就睡了。 半夜醒來去客廳喝水時,薄荷隱隱約約聽到了幾聲呻.吟。 想到睡前陸景的情況,薄荷沒有多想,直接推門而進。 果然。 陸景面色潮紅,嘴巴干裂,薄荷一摸他額頭,嚇了一跳,這么燙?目光轉向床頭柜,一粒退燒藥和一杯已經冷了的水,安靜地躺在那。 估計是太累,自己給他拿的退燒藥他也沒吃,薄荷忙推了推他,見推不醒,薄荷只能連忙打了社區醫生的電話。 好在只是普通的發熱。 醫生給掛了水,又交代了一些其他注意事項,在薄荷的道謝聲中離開。 他這個樣子,薄荷也不敢去睡,回臥室加了件衣服,搬了凳子守在他跟前。 陸景不說話,安靜睡覺的樣子,比以往看倒是穩重了不少,薄荷其實挺喜歡他的,是朋友的那種,見他有揮手亂動的跡象,忙握住他的手。 觸手冰涼,估計是輸液的原因,薄荷嘆了口氣,輕輕將他的手放進被窩里。 她剛想抽出手的時候,突然,陸景就把手握緊了,只聽他喃喃兩句,慢慢睜開了眼。 “你醒了?”薄荷驚喜道。 陸景雙眼朦朧,嘴巴嘟嘟囔囔不知說些什么,薄荷聽不清楚,便彎腰湊近了些。 這下,聽清了。 陸景又重新閉上了眼,原來,剛才他不是真的醒了。 薄荷垂眸,卷翹的睫毛輕輕顫抖。 第二天。 “我昨晚……沒說胡話吧。”陸景端著水杯,眼睛眨啊眨,看著背著他在廚房忙活的薄荷。 薄荷轉過身,笑,“沒啊,你可老實了,比年年還乖。” 陸景似松了一口氣,面色更加坦然,接過薄荷手里的煎餅盤子放在年年跟前,對他擠擠眼,“聽到沒?我比你聽話。” 年年撇撇嘴,拿煎餅蘸了蘸醬,白了陸景一眼,“羞不羞?比我大那么多歲,你這樣比不正確!” 陸景吸吸小鼻子,非常不服氣地哼一聲。 薄荷安靜地看著這一切,喝了一口白粥,心里嘆息,看來,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