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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會怎么做?” “身邊有其他的女人?”凌月的表情有些古怪,“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似乎不算是什么背叛吧?強大的妖怪為了繁衍血脈,除了正妻之外,納上幾個側室,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她的父親,斗牙的父親,還有其他的長輩,都是這么做的,不僅僅是犬妖一族,整個陰界,其實都有這種傳統,畢竟越是強大的妖怪,想要繁衍后代,就越是困難,像是她的父親,正室側室加起來有七個,但到目前為止,卻只有她這么一個女兒。 除了是某些獨來獨往的大妖怪,不會對血脈傳承太過在意之外,越是強大的族群,就越是在意子嗣繁衍,為了不讓種族走向滅亡,勢必要想出一些辦法來。 一般來說,一個家族的族長,如果成婚之后,正室在百年內無法生出孩子來的話,那長老們就都該坐不住了,因為能夠成為一族之長的,肯定是族群之中最為強大的個體,這樣的血脈無法延續下去的話,那可是整個家族的損失。 凌月一直都認為,在家族面前,自己個人的得失并不重要,所以說,如果她嫁給斗牙之后,真的會面臨這種情況的話,那么,她沒什么好不答應的。 別說是她不能生了,就算是能,她也不會在意這個問題! 她并不認為自己的價值就只能體現在這些事情上面,要是整天都只盯著這些事情,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這上面,別的都不管,就只琢磨著怎么生孩子,怎么斗小妾,怎么提防庶子,那簡直就是侮辱了自己! 凌月覺得,她的舞臺應該更加廣闊才對。 聽凌月這么一說,赫卡忒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問錯了人。 可不是嗎?現在無論是妖怪的世界,還是人類的世界,似乎都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向她這樣追求一夫一妻,再沒有其他人插足的,貌似才是異類。 這么說的話,原作之中,凌月仙姬一直都沒有對十六夜和犬夜叉采取什么行動,也是十分正常的,因為以時下的觀念來看,十六夜和犬夜叉,好像連側室和庶子都算不上,根本就是外室和私生子啊! 這樣的身份,排除了感情方面的因素之外,凌月仙姬實在沒有在意的必要,完全就毫無威脅嘛,而且十六夜的人類身份,和犬夜叉的半妖身份,始終是一個硬傷,他們應該是根本就沒有踏足西國的權力,否則就犬大將的重視責任的性格,又這么會把十六夜的肚子都搞大了,還不給她一個名分?! “那感情上呢?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會覺得不舒服?”赫卡忒忍不住又問了一句。 這一次,凌月仔細地思考了一會兒,才道,“不舒服,肯定是會有,但要說有多么難以接受,那還不至于,畢竟是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沒有期望,自然也就無所謂失望了。 “你并不愛斗牙,是嗎?”赫卡忒一針見血地說道。 如果愛的話,肯定不可能這么冷靜! “不能說不愛,這么多年青梅竹馬,感情總還是有一些的。”凌月輕輕地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惘然,“只能說,愛的程度不深,沒到為他牽腸掛肚的程度而已。” “就這么嫁了,不會覺得不甘心嗎?”赫卡忒問。 “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凌月自嘲一笑,“環顧四周,斗牙是我最好的選擇,或者也可以說,這件事情根本就輪不到我來發表意見。” “斗牙是犬妖一族下一代之中天賦最好的男性,而我則是最為出眾的女性,為了犬妖一族的未來,為了能夠孕育出強大的后代,我們倆的結合,是長老們共同的決定,是族人們的眾望所歸,我和斗牙本人的意愿,根本就不重要。” 不僅僅是犬妖一族,這個陰界,凡是聚族而居的家族,基本上都有這種傳統,畢竟只有強大的父母,才能夠生出強大的后代! “原來如此!”赫卡忒有些失神地看向遠方,“別無選擇……嗎?” 其實凌月是有選擇的,如果她真的不想嫁給斗牙的話,完全可以選擇脫離犬妖一族,獨自外出闖蕩,以她的能力,不怕活不下去,只是這個選擇,有跟沒有,是一樣的。 該說犬妖一族的教育太成功了嗎?凌月的性格,是怎么也不可能背叛她的族人的。 赫卡忒抬頭看了看天上的下弦月,一時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您……這是跟戀人吵架了嗎?”想著兩人方才的談話,凌月心中頓時有了猜測,奓(zha,四聲,打開,張開的意思)著膽子,委婉地問道。 “沒有。”一想到路西法,赫卡忒的眼神頓時變得溫柔起來,“我們從來沒有吵過架。” “那您這是……?”凌月不禁有些疑惑。這怎么也不像是遭遇背叛的樣子啊?! “小丫頭別打聽那么多。”赫卡忒回過神來,警告地瞪了凌月一眼,“你該去做飯了。”她可沒有對陌生人傾訴的習慣! “是。”凌月無奈地應了一聲,便從地上爬了起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凌月的手藝,跟路西法宮殿里面的那些廚師,根本就不在一個層面上,她烤出來的東西,也就是維持在能吃的程度,也不知道是吃美味佳肴習慣了,還是受到了心情的影響,赫卡忒咬了兩口,只覺得味同嚼蠟,便不再勉強自己。 凌月到底是累了一天,身上又帶著傷,剛剛面對赫卡忒的時候,精神還長時間保持緊張,因此吃過東西,強撐著將周圍收拾干凈,過了不一會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赫卡忒則是了無睡意,看著天上的月亮,又陷入了沉思。 她知道自己這么想不對,因為未來那些不一定會發生的事情,就否定了現在路西法為她所做的一切,連她自己都忍不住要為路西法覺得委屈和不值。 這就跟現在有人走到她面前,告訴她說,因為你未來會企圖毀滅世界,所以我現在要提前消滅你,好防患于未然,是一樣的。 如果有人真的這么干了,赫卡忒肯定要甩給對方四個大字,媽的智障! 所以現在這么做的換成了自己,赫卡忒實在沒辦法厚著臉皮說,她的這種想法是對的。 然而她最大的問題就在于,明知道這樣是錯的,卻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讓自己別往這個方向想!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就跟婚前恐懼癥似的。 只不過她的癥狀特別嚴重。 她還不敢去跟路西法說,不敢去問路西法,生怕自己弄巧成拙。 可以說,赫卡忒是一個潛在的悲觀主義者! 前世,她曾經聽過有一種關于告白的說法,嘗試了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成功,不嘗試的話,就是百分之零,一輩子都只能做朋友了。 而赫卡忒當時的第一反應,卻是不嘗試的話,還能夠做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