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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可能是用薛白的名字登記的吧。 羅落二話不說沖進了柜臺里,擠走經理,然后滑動鼠標查看著。 終于,在眾多名單中,羅落看見一個眼熟的男人的名字。 想看了一會兒之后,羅落才想起,這個男人就是之前遞給自己名片把薛白請走的人。 羅落大叫起來:“就是他,他住在2324,快把房卡給我。” ☆、還債 經理和前臺都愣住了,雖然有所猶豫,但是看見羅落如此慌張的模樣,還是戰戰兢兢地把房卡拿了出來。 他們剛把房卡拿出來,羅落就迫不及待一把搶過,轉身就往電梯跑去。 經理和前臺對視一眼,然后就馬不停蹄地跟上。 羅落匆忙跑進電梯,還不等前臺和經理跟進來,她就伸手關上了電梯。 在電梯上升的過程中,羅落的思緒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個時候她也是像現在這樣怎么都找不到薛白,最后回到家看到薛白的時候,發現他和其他女人在床上。 那個時候,羅落感覺自己失去了全世界。可是現如今,羅落又要去做同樣的事,雖然說已經早有預想,但是她對于接下來可能會看到的場景仍然抱有痛惡。 羅落閉上了眼睛,心跳如雷,等待著電梯到達那個層數。 --- 酒店房間里,薛白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冷汗津津。房間內只開了一盞昏黃的小燈,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變得虛無。 他大概猜到剛才的那個人包括那杯酒都有問題,但是現在的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還手的余地。 沒過多久,薛白感覺到身邊柔軟的床陷下去一塊,大概是有一個重物爬到了床上。 他的臉被一雙柔軟雪白的手轉了過去。 薛白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眼前的這個人,最后只看到一個虛花的影子,這個影子身上只裹了一條浴巾,雙手像是春天的柳枝招搖,慢慢地拂過他的身體。 房間內的燈光曖昧,眼前這具軀體軟玉溫香,但是薛白卻無論如何都提不上興致。雖然說,他的身體已經難受至極了。 薛白用盡全身力氣捉住了一只正在作怪的手,但是,很快他的手就被無情的甩開。那雙柔若無骨的手,繼續在他的身上游走。 不知道為什么,薛白感覺自己的心口涌上來一陣惡心,但是他又無力抗拒,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一件一件地脫掉自己的衣服。 就在那具薛白的身體準備壓上來的時候,薛白聽見砰的一聲,酒店房間的門被用力地踹了進來。 還不等俯在薛白身上的楊智善反應過來的時候,羅落就已經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楊智善轉身一看,發現那個從屋外沖進來的人是羅落的時候,又是驚訝又是氣惱,無奈之間,只能匆忙找了浴巾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然后看著羅落,火冒三丈:“你發什么瘋?” 原本,差一點就要成功了,偏偏羅落又找到這里來攪和。 羅落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薛白,咬了咬牙,走上前去怒甩了楊智善良一個耳光。 楊智善毫無防備,這一耳光被羅落打得實實在在,暈頭轉向。 羅落指著楊智善怒不可遏地說道:“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把薛白拐到這里,但是我告訴你,楊智善我看不起你這種下賤的女人。” 楊智善一邊捂著臉,一邊難以置信地看著羅落,臉上的表情讓人猜不著,摸不透。 說完之后,羅落把薛白從床上拉了起來,隨手給他披了一件浴衣,然后把他從房間里拉了出去。 羅落剛把薛白拽到房間門口,就看見匆忙趕來的經理和前臺。 羅落隨手把身后房間的門關上,不讓他們沖進去,然后面對經理說道:“今天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完了,不會再出事了,你們給當事人一點個人空間吧。” 說完之后,她就拉著薛白離開了。 而2324酒店房間門口,只剩下經理和前臺面面相覷。 其實,羅落剛才也有想過,就讓這兩個人沖進去看看楊智善狼狽的模樣算了。但是她又想到現如今楊智善在娛樂圈里的地位本就岌岌可危,如果這些人再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出去,無疑是雪上加霜。 羅落輕嘆了一口氣,想來自己果然還是不夠狠。 想著想著,羅落發現薛白的手已經纏上了自己的腰,guntang的嘴唇在尋找羅落的唇瓣。 其實羅落在薛白不同尋常泛紅的臉色中就可以看出,楊智善一定對他用了什么手段他才會這樣,畢竟像她們這樣的人,什么事情都是做得出來的。 可是,想到剛才自己踹門進去看到的那一幕,羅落還是覺得自己的胸口冒起一陣無名之火。 所以,羅落一直都是拒絕薛白,如果他不老實,羅落就狠踹幾腳。 但是,薛白并沒有因為羅落的打罵而停手,反而是越發變本加厲。 最后,羅落終于忍無可忍,在路過酒店外的花園的時候,一腳把薛白蹬到了噴泉池里。 看著落水的薛白驚慌失措的模樣,羅落頓時覺得氣消了大半,大聲說:“你在里面清醒清醒吧。” --- 最后,是羅落開著車帶薛白回家的。 知道薛白落水著了涼,羅落就把車里的空調打得很足,而薛白窩在后座上不敢造次。 到家之后,羅落毫不留情地扒掉了薛白身上濕漉漉的浴袍,然后把他丟掉床上。 雖然說薛白看起來還在沉睡,但是羅落看見他緊皺的眉毛就判斷出來他現在還是很難受。 但是羅落此時此刻完全沒有那種犧牲自我去幫助薛白的英勇傾向。難受,就讓他難受好了,誰讓他這么不聽話。 羅落拿出吹風機,按住了薛白的頭,把他的頭發吹得像是一直在流浪狗的毛一樣毛躁。 熱氣吹拂到薛白的臉上,脖頸上,薛白難受得呻/吟出聲。 羅落重重地拍了薛白一下,罵道:“讓你叫,你還有臉叫?” 拍完之后,又胡亂地為薛白吹了一下頭發,然后拔掉了吹風機的插頭,準備把吹風機放回去。 還不等羅落轉身走出房間,她就被一股大力甩到了床上。 在羅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薛白已經欺身上來了。 羅落的唇被熾熱的唇給覆蓋住,原本就單薄的禮服被整個拉了下去,身上的男人在她緊咬的齒貝中舔舐。 羅落本能地反抗,本來今天就是打算讓他難受一下,怎么能犯過來被他欺負了呢? 再說了,還不知道他剛才有沒有親過楊智善,她可不想用楊智善用過的還沒有洗的東西。 但是,任憑羅落如何推搡,薛白都始終穩如磐石,壓在羅落的身上。 羅落最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