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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兒? 如果她是王敏的女兒,那她為什么要住在那種連環境都算不上好的地方?為什么要在不入流的雜志社當狗仔? 這一切的一切,都令他費解。 婚禮儀式走完之后,就到了新娘新郎敬酒的環節,喜慶的日子,大家都喜歡勸酒,蕭諺自然是要為自己的父親擋酒的,羅落還云里霧里的時候,蕭諺就把羅落拉去一起擋酒了。 羅落走過去的時候,王敏湊到羅落耳邊對她說了一句:“今天蕭家的親朋好友都來了,你多去認識認識。” 羅落悶悶地應了一聲:“哦。” 或許是從小沒有父親的原因,羅落并不像其他小孩子一樣開朗活潑,每次逢年過節,家里來親戚的時候,她都躲在房間里不出去的。雖然說現在長大了,但是要讓她去認一些沒有血緣關系的親戚,還是讓她有些拘束。 敬酒是從長輩那一桌開始的,羅落完全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們,就在這個時候,蕭諺把她拉到了身后:“一會兒,我叫什么你就叫什么,咱們兩個的輩分一樣。” 習慣了蕭諺的刻薄,突然間他這么體貼,還真的是讓羅落不習慣。不過,有蕭諺在,羅落真的就安心多了。 越是恐懼的東西,往往就越是要來,很快就到了薛白那一桌。 新人走過來的時候,他們都站起了身,手里端起了酒杯,面帶微笑。 薛白的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從頭到尾沒有把目光投到羅落身上,羅落也只是強顏歡笑,但是鬼知道她笑得有多難看。 酒過三巡之后,羅落覺得自己肚子脹得厲害,就打了聲招呼去了廁所。 到了廁所之后,羅落也不管臉上有沒有化妝,直接掬起一捧涼水就往臉上潑。 一直到意識清醒一點之后,羅落才呆呆地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慶幸化妝師給她用的化妝品都是防水的,不然的話,她現在的臉一定會花得像鬼一樣。 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孩子,好好打扮一番也是一個漂亮的美人。但是,為什么今天薛白連看都沒有看她。 羅落自認為自己其實是一個意志力薄弱的人,如果薛白向她好好解釋,說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只不過是個意外。或者說他喝多了,把楊智善當成她了,亦或者是說他被勾引了。 這樣的話,羅落的心里都會好受一點。 但是,什么都沒有。 羅落自嘲地笑笑,或許自己只不過是他失意時的消遣,現在他又是聚光燈下的主角,怎么可能還會跟她在一起。 羅落用紙巾擦干了臉上的水,然后別好頭發,擠出一個微笑,準備重新回到晚宴上。 就在她剛出廁所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把她拽到了男廁的隔間里。 對方的動作一氣呵成,把羅落拽進去之后,又順手反鎖好了廁所。 羅落不用看臉就知道是誰,因為她嗅到了對方身上特有的味道。 羅落醞釀了一下情緒,抬起頭,盡量用一種冷酷的眼神看著薛白:“你想干什么?” 薛白的臉上有一種羅落說不清的神情,他明亮的眼睛像是蒙了淚:“那天的事,并不是我本意。” 羅落冷笑一聲:“那么說,反倒是楊智善強迫你的咯?” 薛白皺著眉頭,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羅落知道薛白是沒什么好說,用力地想要甩開他的手離開,但是薛白的力氣太大,以至于羅落動彈不得。 薛白在羅落情緒激動的時候說了一句:“薛白喜歡的人從來都只有羅落。” 羅落停止了掙扎的動作,寂靜了一會兒之后,羅落面無表情,聲音冷淡地開口說:“夠了,薛白,我做不到對這種事視而不見,所以還請你不要繼續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放在你家的東西,請你幫我丟掉,我不會再去拿了。” 說完之后,羅落用力一甩,甩開薛白的手,伸手去打開廁所的門。 猝不及防的,薛白拉住羅落,把她的身體一轉,面向了自己。 這次的親吻和以往的都不一樣,雙方的嘴唇里都帶著酒精味,亦或許是借助著這種有點讓人不太清醒的東西,羅落有一瞬間是在回應薛白的。 薛白抱羅落抱得很緊,就像是想要把她融入到自己的身體里。 羅落穿得少,薛白的手一滑就滑到她的衣服里了。 微涼的手讓羅落瞬間清醒,掙脫開之后給了薛白一個巴掌,隨后就狼狽地逃了出去。 羅落走得很快,同時她的大腦也飛速地旋轉著。 其實,也并不是不想原諒薛白,實在是薛白的理由,說服不了她。 回到婚禮現場之后,羅落就有些神情呆滯地坐在位置上。 她的腦海里始終停留在剛才的那個吻上,她回想著薛白口腔里的酒精味和他柔軟的唇瓣。 但是這一切,也都是痛苦的根源。 一直到酒席散場,羅落才回過神來。 蕭諺喝了很多,基本已經屬于是完全找不著北的那種,雖然羅落覺得平時清醒的時候他也找不著北。 其他賓客陸陸續續走了,新人又是單獨坐一輛車離開的,羅落就只能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扶著蕭諺離開。 蕭諺喝醉了還算規矩,基本就是屬于那種不怎么說話,但是就是昏昏沉沉的那種。 羅落把他塞到車里之后就讓司機往回開。 回到家之后,羅落又肩負起了把蕭諺的送回房間的重任。 她的內心中也是一萬只草泥馬奔過,明明她今天心情也很不好,為什么現在還要在這里照顧一個醉鬼。 因為心情不好的原因,羅落對蕭諺也格外粗魯,把蕭諺丟到床/上的動作也是毫不客氣,以至于蕭諺都疼得呻/吟出聲。 羅落毫不留情地拍了一下他的臉:“浪/叫什么?給我老老實實睡覺。” 就在羅落把被子隨意地掀到他的身上之后,或許是覺得熱的原因,蕭諺又蠕動著身體把被子蹬開。 羅落又不厭其煩地把被子給他蓋上,畢竟是姐弟了,不能就這樣讓他半夜著涼,今天他還幫她來著。 幫他蓋好被子之后,羅落又打了他幾下,嘴里喊著:“老實點。” 雖然喝醉了,但是人對疼痛的感知還是在的,蕭諺拉著被子縮起了身體。 見蕭諺老實了,羅落就轉身離去。 可還不等她走遠,蕭諺就突然從床/上跳起來抱住了羅落。 兩個人都重重地摔到床/上。 ☆、情況不太好 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羅落手忙腳亂,要知道現在蕭諺可是在酒后,萬一他獸性大發,自己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羅落掙扎了幾下,后面發現蕭諺就這樣抱著自己以后就沒有了別的動作。 過了半晌,蕭諺宛若囈語般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