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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口袋里的錢。 蕭景恒說:“如果你能幫忙代言自然是好,只不過你也知道我們這是家族企業,不是我一個人的,你要入股也不是不可以但不是說我一個人通過就可以了。再說,你現在有那么多錢嗎?” 薛白并沒有因為蕭景恒的懷疑而生氣,蕭景恒穿上西裝坐在辦公室里之后就是一個地道的生意人,他不會被所謂的情誼沖昏頭腦,他會用最冷硬的情感來盤算利弊。 況且,他的質疑是有道理的,薛白之前賠了不少違約金,連住的地方都要抵押出去,這樣的人掏出一比巨款確實有些難。 薛白笑了笑回應說:“我還有幾處房產和地皮,相信一定能買個好價錢。” 蕭景恒有點折服薛白:“你這是要把老本搭進去嗎?” 薛白目光堅定地說:“有些仇是一定要報的。” 蕭景恒知道原委,所以也能充分理解薛白想要把林嘉昀拉下馬的心情。 思索了一會兒之后,蕭景恒又把目光放到了薛白手背上的傷上:“方醫生跟我說過你最近的情況,她說你現在的病情很不穩定?!?/br> 薛白把放在桌子上的手收了回來,面無表情地說:“我的病情我自己清楚,你不用擔心?!?/br> 蕭景恒知道薛白執拗,也就不多說了:“那田螺姑娘知道你的情況嗎?” 薛白當然知道他口中的田螺姑娘說的是誰。嘆了一口氣說:“她見到過我一次我發病的模樣,但是她沒有多問,現在她也已經搬出去了,我也不需要遮遮掩掩了?!?/br> 蕭景恒皺眉:“為什么突然搬出去?” 薛白的瞳孔里沒了色彩:“她看到了我跟楊智善上/床,就跟我分手了?!?/br> 蕭景恒嘴巴張得跟雞蛋一樣大,臉上吃驚的表情明顯。薛白平時看起來完全就是禁欲節制到不像是一個喜歡女人的男人,可是他竟然還出去偷腥。 蕭景恒難以置信地問:“為什么?” 薛白知道,他要問的一定是自己為什么會跟楊智善上/床。 “那天,我受了刺激,羅修的人格出來了......我就忍不住......把她當成了譚蕭。” 蕭景恒看過“旅”這部電影,自然知道在電影里的設定是羅修喜歡這譚蕭,所以一旦那個人格出來,在薛白眼里,楊智善就是譚蕭。 蕭景恒嘆了一口氣說:“那你不解釋清楚嗎?那么多年了,也是第一次看到你跟女孩子在一起?!?/br> 薛白陷入了沉思,過了半晌才說:“就這樣吧,總不能讓她回來看到我傷痕累累的模樣。再說了,有些東西是事實,我就算做過多的辯解,相信都始終無法改變她通過眼睛看到的事實。” 蕭景恒沉默了一會兒,隨后身手拍了一下薛白的肩膀說;“老兄,你也別太難過,你還有我。大不了我也不結婚,陪著你,現在都可流行男男組CP了?!?/br> 薛白的身體向后靠了靠,雙手環胸,靜靜地看著蕭景恒。 這是一個標準的拒絕的姿勢。 不過確實,蕭景恒總是有這個能力把人從悲傷的情緒拉出來。 然后換上想殺人的情緒。 ☆、目光 蕭瑋光和王敏的婚期已至,所有的賓客名單,場地也已經全都準備妥當。 婚禮當天,王敏早上五點多鐘就起來化妝準備,然而作為女兒的羅落,自然也是早起陪同。 雖然起得早,但是王敏的臉上依舊找不出一絲疲倦的痕跡。再加上化妝師精湛的技巧,披上雪白的婚紗,說她是仙子下凡也不為過。 王敏化完妝之后,化妝師又勻出了一點時間幫羅落收拾。 帶著彩妝的軟刷刷過羅落臉頰的時候,她真的很想打噴嚏,但是看見自己老媽一本正經坐在一旁,她就硬生生地忍住了。 婚禮當天羅落穿的是一件裸粉色的長裙,羅落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腰是夠細了,但是這個抹胸裙的精髓她還是沒有穿出來。 那一天,羅落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笑僵了。蕭瑋光的親戚朋友可不少,而且都是名門望族。對于他們來說,參加這種喜宴也只不過是借個由頭,找個機會結交朋友,談個生意才是正經事。 反正羅落這些都不懂,她只要微笑,點頭就可以了。 婚禮的細節很繁瑣,每一樣細節都充滿了儀式感。 有的時候,羅落不明白為什么結婚要有那么多儀式感的東西,后面她想了想,或許是因為一生太長了,都沒有辦法給出如此重的承諾,所以才要用這些東西來安慰自己,當作保障。 真正的婚禮儀式是在晚上舉行的,白天就是走一下新郎接新娘的流程。 原本羅落覺得自己今天穿的得很漂亮,可以美美地站出去拍照。畢竟新娘身邊可是全天候跟著一臺攝影機??墒鞘屡c愿違,羅落光是站在風中就已經被凍得半死了,勉強在紗裙了穿了一件秋褲才挺過來。 再看看王敏全程笑得燦若桃花,羅落覺得果然新娘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當的。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婚禮的場所輾轉到了室內,羅落這才松了一口氣,終于可以不用受冷風了。 羅落為了可以把自己的身體擠到這條裙子里,已經一整天沒有吃東西了。在新娘被拉去補妝的時候,羅落偷偷跑到旁邊拿起一塊蛋糕往嘴里塞。 當她吃得起勁的時候,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羅落假裝若無其事地放下蛋糕,然后在轉身的時候,用手擦了一下嘴巴。 轉身之后,羅落已經是面帶微笑了。 蕭諺身上穿著西裝,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原本整個人帥氣無比,但是他在看見羅落的時候臉上的奶油還是露出了鄙夷之色:“你要吃東西就吃東西啊,干嘛跟老鼠一樣?” 羅落死不認賬:“沒有啊,我就看看?!?/br> 蕭諺無語:“一會兒要應酬,你不要亂說話?!?/br> 羅落露出一個不屑的神情:“要你提醒嗎?” 說完之后,羅落甩了甩那一頭卷發,然后踩著高跟鞋離開。 好不容易逃離到蕭諺的視線范圍之外以后,羅落又準備開始她的偷吃大計??墒怯媱澾€沒有實施,又有人叫住了她。 “這不是田螺姑娘嗎?” 羅落轉身一看,一個清朗俊逸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 羅落記得這個男人是誰,是薛白的朋友,蕭景恒。 雖然羅落已經跟薛白斷絕往來,并且也不希望再有什么過多的聯系,但是既然人家認出了她,她也不能小氣地走開。 羅落臉上的笑淡淡的,她要裝高冷范:“是蕭先生啊,有什么事嗎?” 蕭景恒臉上的笑容不減:“沒有,只是覺得巧,你怎么會來參加我們蕭氏的婚禮?” 我們蕭氏?羅落立馬反應過來,蕭氏是家族企業,看來這個蕭景恒跟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