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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就在羅落以為兩個人就這樣不會有交流了的時候,王敏突然開口說:“你對未來有什么想法,是想出國繼續(xù)深造一下,還是需要我?guī)湍阏覀€好一點的職業(yè)規(guī)劃一下未來。” 羅落搖了搖頭:“不需要的,我現(xiàn)在的這本工作也還行,工資能養(yǎng)活自己,至于讀書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必要了,現(xiàn)在出國也就是掛個名頭而已,本身就學不到太多什么了。” 王敏笑了一聲:“并不是讓你真的做些什么,只是以后要是融入了新的家庭,那邊的人問起我的女兒時做什么的時候,你總不能讓我說在一個不入流的雜志社當狗仔吧?”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王敏還轉頭看了羅落一眼,正好和羅落略微吃驚的目光交匯。 羅落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可以靠我自己的實力說話,mama之前不也是從一個不入流的狗仔做起,走到了今天這一步嗎?” 王敏:“你也要想一想我可是用了二十年的時間才做成今天這樣的。你要明白這二十年間我失去了什么,難道你也想要像我一樣?你要仔細想想,二十年的光陰,等到那個時候你都老了。” 羅落一瞬間沒有了話講,她說的很現(xiàn)實,但也很有道理。二十年的時間,她投身工作,就連自己丈夫的葬禮都沒有時間參加,對于自己的女兒更是無暇顧及。現(xiàn)在的她,雖然外表看似光鮮,但是真正擁有的東西細數(shù)下來并沒有多少。 羅落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王敏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羅落放在膝蓋上的手。她放柔了語氣說:“我那么辛苦的原因是為了什么,還不是為了讓你以后的路走得更順一些。你想一想,我那二十年,有多少年是為你奮斗的,你仔細想一想。” 羅落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敢去看王敏的眼睛,只能把視線投向窗外。 到小區(qū)樓下的時候,王敏看了一眼小區(qū)的建筑,又看了一眼羅落說:“你的工資水平能讓你住得起這種地方嗎?” 羅落對于自己mama的輕視有些不滿:“是和朋友合租的。” 王敏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羅落下車的時候王敏補充了一句:“我說的話你可以考慮一下,反正我的公司現(xiàn)在也缺人,你要是想來的話隨時可以來。” 羅落頭也不回地說:“知道了。” 到家門口的時候,羅落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九點半了,這個時候薛白應該還沒有睡,就是不知道在不在房間里。如果他在客廳里的話,要怎么跟他解釋手里為什么拿了那么多衣服呢? 思索著,羅落又在外面站了半個多小時,一直都沒有聽到客廳里有動靜之后,羅落就輕輕地轉動鑰匙打開了房門。 打開房門之后,如她所希望的那樣,整個客廳都是一片黑暗,只有從窗戶偷跑進來的月光照亮了一小片角落。 羅落在玄關處脫掉鞋子,踮著腳溜進客廳。 就在她剛準備打開房間門的時候,客廳里的燈亮了。 羅落準備開門的動作戛然而止。 回過頭,正好看見雙手環(huán)胸靠在房間門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羅落擠出一個微笑說:“還沒睡呀?” 薛白點了點頭:“沒有看見我的嘍啰回來,有點擔心她是不是被其它山頭的拉去當俘虜了。” 羅落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 “你手里的那些是什么?” 果不其然,不出兩句薛白就把視線轉移到了羅落手中的那一大袋小袋的購物袋上去了。 羅落斟酌著詞句說:“今天我去見了我mama,這都是她買給我的。” 羅落有點擔心自己不說清楚的話,薛白會以為她出去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還是選擇說清楚。 “這樣啊。”薛白一邊邁著長腿走過來,一邊說,“還是第一次聽你說起你的mama呢,你有在她面前提起我嗎?” 薛白走到羅落面前,幫她打開房間的門,然后順手結果她手里的東西,幫她提到房間里。 不過這東西還真不少,都挺沉。 羅落如實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提起 。” 薛白故作不高興:“怎么可以這樣呢?難道你都一點不想我快點見到你的mama,然后讓她快點接納我嗎?” 羅落訕訕地笑笑:“你還擔心什么呀?像你這樣的上至八十老嫗,下至三歲孩提,都要被你迷的團團轉。” 薛白摸了一下羅落的腦袋,把她的頭發(fā)都揉亂了:“就你喜歡瞎說,我哪有這么大魅力。” 羅落也不管凌亂的頭發(fā),繼續(xù)一本正經地說:“你就是有啊。” 薛白點了點頭,把羅落往懷里一拉說:“那讓我看一下你是怎么被我迷得神魂顛倒的吧?” 說完之后,薛白就吻了上去。 兩個人在一起,親吻像是變得自然而然,如果不吻的激烈一點,就好像自己不夠愛對方一樣。 或許是冬天穿得太多,以至于雙方不能在身體的摩擦得更確切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所以羅落也跟薛白一樣,有些急切地想要脫去厚重的外套。 羅落有些忘我,以至于身上被脫的只剩下一件胸/衣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但是即使是這樣她也不覺得冷,因為薛白的熱情包裹住了她。 薛白的手在羅落身上游走了一會兒,嘴唇也從羅落的唇上移開,游走到她的耳畔邊,低聲說:“我喜歡你,我想跟你做。” 薛白說得很簡單直白,富有磁性的聲音帶著熱氣鉆進羅落的耳蝸,讓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想要更貼近薛白一點。 薛白很敏銳地感覺到了羅落的變化,所以他的吻也變得更加熱切。一路從她的耳垂往下移,挪到脖頸,從一開始的親吻變成了吮吸。 薛白解開羅落胸衣的金屬扣的時候,羅落感覺到不知所措,但是又完全不敢動。 薛白怕她冷,就把被子一掀,蓋住了兩個人的身體。 一直到薛白分開羅落的腿,羅落才意識到薛白想要做什么,想要制止,卻又來不及了。痛苦的呻/吟從嘴里溢出,薛白十分體諒她,放慢了頂/胯的速度。 以前,羅落就會之分花癡地去看薛白的一些比較大尺度的藝術寫真,那個時候看到薛白飽滿的某個部位的時候都會覺得臉紅心跳,可是現(xiàn)在她親身體驗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并不那么美好。 羅落覺得有些無法喘息:“薛白......停下......我不行了。” 薛白的聲音意亂情迷,帶著某種致命的誘惑:“不行,忍一下,等一會兒就好。” 羅落也很想像他說的忍一下,但是腿間的疼痛讓她覺得難以忍受,她并不像薛白一樣性致高漲,對于她來說只有一個感覺,進也是痛,出也是痛。 最后,羅落實在是忍不了了,膝蓋一蹬,直接把薛白給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