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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地戴上了安全帽,電瓶車是黃色的,安全帽也是黃色的,被他這么一個小老頭戴上,看起來憨厚可掬。 前面的籃子里放了不少的菜,有rou有蛋有海鮮,看起來很是豐盛的樣子。 一般情況下薛志健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是不會買這么多菜的。 薛志健停好車之后,薛白立馬就上去幫忙接他手里的菜薛志健愣是拿在手里不肯給薛白,薛白本想獻(xiàn)殷情,但卻撲了個空。 薛志健見到薛白,臉上并沒有露出太多能夠看出他情緒的表情。他的嘴角永遠(yuǎn)都是微微向下,做出一副很不開心的模樣。 薛白喊了一聲:“爸。” 薛志健也有回應(yīng),但只是一句淡淡的:“你來了。” 薛白點點頭,沒出聲。 薛志健提著菜上樓的時候,對著站在樓下發(fā)愣的薛白喊了一句:“要在這里吃飯的話就上來打下手。” 聽見薛志健說的話,徐阿姨笑著指了指,讓薛白趕緊跟上去。 這是難得的薛志健主動跟薛白說話,薛白鼓足了精神,就像是一個剛放學(xué)回家的孩子那般小跑著跟上了樓。 兩父子在廚房里的對話少的可憐,基本上都是什么“幫我把菜刀第一下”,“去冰箱里把蔥蒜拿來”這樣的家常話。 也有薛白挨罵的時刻,那就是薛志健讓他往鍋里放鹽的時候,薛白猛得放了一大勺。 雖然薛志健罵起人來的時候有一些神神叨叨,但是薛白很喜歡這種相處狀態(tài)。只有彼此熟悉的人之間才會這樣自然地相處,彬彬有禮的模樣是用來對陌生人的。 好不容易做好了飯,上了飯桌,薛白小心翼翼地挑干凈了魚rou里的刺,然后放到了薛志健的碗里。薛志健沒有拒絕,毫不含糊地吃了下去。 薛白的眼眶突然有些熱,如果說當(dāng)初一家人好好相處的話,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就可以每天都這樣坐在一起吃飯了。 薛白覺得,現(xiàn)在,是他人生中少有的愉快的時光。 可是,沒有如果。 --- 飯桌上的羅落全程微笑,眼前的食物不論從賣相還是味道上來說,都無可挑剔。但是,但羅落吃同一種食物超過三口的時候,王敏就會向羅落投來那種藏著利刃的微笑。 以前看電影的時候,羅落看見那些歐洲的貴族小姐也是這樣,穿得美美的,然后眼含微笑,動作優(yōu)雅地吃著盤子里的食物。那個時候羅落羨慕死了,就可惜自己沒有這個命,不會投胎。 但是,羅落卻忘了,每一個貴族家的小姐,即使是在面對饕餮盛宴的時候,都只是像小雀一樣的進(jìn)食。 食不知味,羅落最后就放棄了。 或許是看見羅落沒有繼續(xù)再吃了,蕭瑋光向羅落投來了目光:“羅落,怎么不吃了?是菜不合口味嗎?” 羅落違心地笑著說:“蕭叔叔,我吃飽了。” 蕭瑋光恍然大悟似地點頭:“現(xiàn)在的女孩子為了保持身材吃的都很少,羅落你已經(jīng)夠瘦了,可千萬別再減肥了,傷身體。” 羅落有些無奈地說:“蕭叔叔,我是真的吃飽了。” 王敏在此刻插了話:“我估計這兩個孩子跟咱們兩個中年人在一起玩不開,不如我看咱們還是放他們兩個人走吧,也省得他們拘束。” 王敏的這句話是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的,羅落聽了之后簡直就像是納/粹集/中/營里面的人得到了解/放一樣,瞬間露出輕松的表情。 蕭諺也早就在這里坐如針氈里了,聽到這句話立馬提起了精神,不過沒有父親的命令他還是不敢擅自離開。 蕭瑋光自然是愿意聽取王敏的意見的,轉(zhuǎn)頭對著蕭諺說道:“小諺,你開車再帶jiejie去吃點東西吧,吃完之后就送jiejie回家。你是男孩子,要照顧好jiejie。” 很明顯,聽了蕭瑋光的話,蕭諺的神色黯淡了下來,但又不敢忤逆,只能答應(yīng):“知道了,爸。王阿姨,我們先走了。” 說著,羅落也跟著站起了身。 起身的時候,王敏還幫羅落把頭發(fā)撩到了耳朵后面,然后用一個母親該有的語氣對羅落說道:“別在外面玩太晚,早點回家。” 羅落點頭答應(yīng):“知道了。” 王敏微笑:“去吧。” 說句實話,看見自己老媽突然對自己這么溫柔體貼,羅落還真的是有幾分不習(xí)慣。不過做戲就要做足,反正她配合就行了,不需要飚太多的演技。 和蕭諺兩個人出了餐廳之后,羅落瞬間就感覺到了一陣?yán)滹L(fēng),雙手環(huán)住胸,倒吸了一口涼氣。 走在前面拉車門的蕭諺回頭看了羅落一眼,看她被凍得瑟瑟發(fā)抖的模樣,嘴角勾起了一抹笑,頗帶譏誚地說道:“快上車,我們趕緊去吃東西,吃完之后我送你回家。” 羅落小跑著上了車。很明顯,蕭諺并不是一個具有紳士風(fēng)度體貼女孩子的人,明明看到羅落已經(jīng)被凍得不輕了,他還是十分招搖地打開了車的敞篷。 羅落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已經(jīng)吃飽了,你直接送我回家就行了。” 蕭諺不理會羅落,直接發(fā)動車子:“我老爸的命令我可不敢違抗,要是被他知道我沒有帶你去吃東西,而是直接把你丟回家,他會罵死我的。” 羅落明白了,原來在他眼里,他老爸的話就是政治/治命令啊。 蕭諺并沒有過問羅落想吃什么,就直接把她帶到了一家日本料理店。 羅落見他隨意地扯掉了領(lǐng)帶,也沒有絲毫想要偽裝一下的意思,羅落也就不打算帶著面具示人了,反正她剛才也沒吃飽,點了一大堆海鮮。 點完單之后羅落才想起來自己的錢包都沒有帶,不過這家伙應(yīng)該也不至于讓她一個女孩子付錢吧? ☆、她是我姐 薛白一連在父親家住了好幾天,兩個人的相處相比之前可以算得上很融洽了。 薛志健出去釣魚的時候,也是薛白幫忙拉線,提魚桶。或許是因為薛白在的原因,這幾天薛志健都親自下廚,弄得徐阿姨都沒有事情做白拿工資,怪不好意思的。 薛白想著要父子之間能多單獨相處一會兒,索性就放了徐阿姨一個星期的假,讓她去看看在外省讀書的兒子。 雖然說,薛白和薛志健現(xiàn)在基本也都什么都會說,但是有兩件事他們都特別有默契地閉口不談。 一件是最近發(fā)生在薛白身上的緋聞,一件就是關(guān)于是十三年前的塵封舊事。 在父親家住著,薛白也會有些無聊,于是就吃飽著撐了開始修繕房子。 其實這個房子修起來也沒有多久,是薛志健因為放火坐了好幾年牢出獄之后薛白給他修建的。但是趕工,所以三樓沒怎么裝修,還沒有刷上白/粉,房間也還沒安裝防盜門,薛白想著竟然這回自己在這里住了那么多天,也該找點事情做,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