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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分手了又來暗戀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斐途用力把書一抽,宴舒身體失衡,被斐途一把接住,直接抱進浴室。

“光天化日,你想干什么?”宴舒大喊。

斐途擰開浴缸的熱水閥,把他抵在洗手池:“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宴舒臉紅:“想的。”他的準備本來就不打算今天派上用場,畢竟小別勝新婚,他又不是傻子。

宴舒被翻來覆去吃了好幾遍,他覺得自己快變成鼴鼠干了,面對窮兇極惡的大土匪毫無還手之力。

他淚眼汪汪,趁斐途換姿勢的時候爬到他后面去,趴在他背上休息,牛皮糖一樣甩不下來。

“你聽說過一個說法嗎?”

“嗯?”

“過度使用那啥,會導致腸道微生物平衡失調……”宴舒努力回想,把后果掰的格外嚴重,“這個病那個病,影響壽命!”

斐途淡淡反駁:“我是醫生,我有分寸。給你飲食調理著呢。”

宴舒一愣,明明做足準備,怎么被反將一軍?他換了個思路:“那么長一串零的細菌,你不覺得可怕嗎?”

斐途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知道潔凈的口腔里面有多少細菌嗎?”

宴舒捂住嘴。

斐途繼續道:“也是一串零,我不僅不怕,還敢天天親。”

宴舒完敗,他把自己埋在斐途后背,覺得這個姿勢很安全。

“你說完,輪到我了。”斐途和他翻舊賬,“你這星期吃了三次麻辣火鍋?還想把黑鍋給我背?”

“我不是,我沒有……”宴舒極力辯解,卻發現斐途手里多了一本書,鐵證如山。他當時看得高興,在書上面胡亂寫了一堆敢做不敢當的事情。

眼看斐途越翻臉越黑,宴舒從背后跳出來,跨在斐途大腿,一屁股坐在書上面,豁出去了,“看什么書,看我。”

……

宴舒氣若游絲地打電話給蘇長汀告狀:“根本就沒有用!”

“這個嘛,因人而異。”蘇長汀憋笑。

“我聽見你笑了。”宴舒悲憤,一點愛都沒有。

“上次誰給我一盒避孕套說是進口巧克力的?”蘇長汀神清氣爽,終于出了一口惡氣。

“我以為那是巧克力啊……”宴舒弱弱反駁。

“拉倒吧,你就算忘了自己姓什么,也記得巧克力的所有外文寫法。”

友誼破裂,談話結束。

蘇長汀剛掛完,就接到顧黎的電話,聲音怎么還一個比一個虛弱。

“怎么了?水土不服生病了?”

顧黎從驚嚇中緩過來:“這里……太多,蟲子,戚老板他養蟲子,白花花的,透明的,蠕動的密密麻麻的那種蟲子……”

蘇長汀讓他形容地渾身起毛,“那你回來吧,要我去接你嗎?”

顧黎躺在戚老板家里的沙發上,背影高大的男人在廚房里切菜,雖然沉默寡言,但是很會照顧人啊。顧黎又是畏懼,又是崇敬,還有點不舍。

“我我我要給戚老板投資!”顧黎沒有回答蘇長汀的問題,“他人真的很好啊。”

牛頭不對馬嘴。蘇長汀想起上次遠遠見過戚琛一面,面容冷峻,行走如風,說是退役特種兵他也信。不笑的時候,臉冷地跟閻王似的,不像好相處的。蘇長汀不由得擔心顧黎因為戚老板的職業,看人的濾鏡太厚。

而人吶,一旦識人不清,后果就很嚴重。蘇長汀揉了揉腰,后果太嚴重了。

“你這么怕蟲子,不如當個甩手掌柜,平時看看季度報表就行了。我跟你說,蟲子太可怕了,它會從土里鉆出來,爬到樹上,然后掉進你的衣領里面……”

顧黎瑟瑟發抖,感覺蟲子快從電話里鉆出來了,他扔掉手機,下一秒掛在戚琛身上,瑩白的腳趾蜷縮著,恨不得伸進戚琛的口袋,“我害怕!”

戚琛搓了搓他冰涼的腳趾,妄圖用言語嚇跑他,“那你為什么不怕我,我每天都跟蟲子打交道。”

“我……”顧黎詞窮,“反正你很好。”

戚琛是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好,小公子明明嚇得不行還每天寸步不離。一進廠就掛在自己背后,腳不敢沾地,眼睛不敢看。戚琛被迫每天背著個大活人工作,雖然他也不重,背著他跟玩似的,但戚琛一根直腸子通到底,實在不知道顧黎圖什么。

于是戚琛也給蘇長汀發消息:“他不適合這里,你過來把他帶走吧。”

蘇長汀難辦,他也想啊,但總不能把人綁回去。

蘇長汀委婉地向顧黎傳遞戚琛的意思。

顧黎明白自己給戚琛添麻煩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從小到大都沒堅持過什么東西,這回他鐵了心,絕不半途而廢,不就是蟲子嗎?

顧黎跟著戚琛進進出出,學習他的管理方式,大規模養殖模式,也不要戚琛背著他了,怕的時候就不看四周,盯著戚琛的背影分散注意力。

戚琛一回頭,看見小公子委屈巴巴,眼眶紅紅,身體微微顫抖,寧愿咬牙堅持,也沒聽見一句害怕。

戚琛嘆了口氣,自己也是中了邪了,居然主動背起這個大包袱。他在顧黎面前蹲下:“上來吧。”

宴舒得知蘇長汀和陸庭洲已經見過雙方父母了,就想帶斐途回家。

在此之前,他得先解決一個人,宴朗。

宴舒很愁,絕大多數情況下,宴朗的態度就代表著他家的態度,但是斐途上次和宴朗打過架啊。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宴舒被腦補的場景嚇到,他怕他哥輸,也怕斐途被揍成豬頭。

宴舒把自己的擔憂說了。

斐途倒不擔心,宴朗是個弟控,但絕對不是控制欲的控。

“上回我們鬧矛盾,你來找我,你哥攔你了嗎?”

“攔了。”宴舒肯定地回答。

斐途揉揉他的一頭亂毛:“那不叫攔,你哥要真想阻止我們在一起,你壓根不能出門。”

斐途嘴上勸著宴舒,其實心里也打鼓。他讓人去查宴朗的喜好,決定投其所好,打了人一拳,不是鬧著玩的。

等斐途正式上門那天,宴朗因為最近一個項目忙得焦頭爛額,沒空打理自己的發型,于是一根根卷毛不安分地躥了出來,把宴朗的總裁霸道氣質攪得七零八落,和宴舒越來越像。

宴朗開門,斐途差點沒認出來,面前的這個大卷毛就是車上那個精英男。活脫脫就是大兩號的宴舒。

斐途心里頗為遺憾,要是那天是這個發型,他肯定不會出手,而是恭敬地上前叫一聲“大哥”。

宴大哥高冷地“哼”了一聲,表示自己還在介意。

宴舒沖上去對著宴朗的發型就是一頓抓,“哈哈哈哈哥你終于變回卷毛了給我揉揉,讓你們每天都揉我頭發。”

宴大哥的高冷維持不到一秒,氣哼哼地回屋噴了一瓶發膠。

宴家除了兩兄弟,往上數還有兩代,五雙眼睛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