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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行刑示眾的小少婦】

忍住了。

    雖然整個身子都在打顫,下半身卻始終穩穩地保持著姿態,任憑那只沾滿她

    自己愛液的大手像蟒蛇一樣一點一點鉆進身體深處,直到完全消失為止……那一

    刻下面甚至有人鼓起了掌,雖然馬上他就意識到了不對,但依然引發了一陣哄笑

    聲。

    但那還不是這場展示的全部。

    在喝彩聲中,伍茲豎起了另一只手的中指,開始靠近某個沒人能料想到的地

    方——就在她的屄口上邊一點,兩片豁開的rou瓣兒中間——女人用來尿尿的那個

    眼兒。

    「老天!怎么可能!」

    那是蘇茜腦子里爆出來的個念頭,但當她親眼看著那根粗壯的手指緩緩

    穿透粉紅色的蜜rou,一寸一寸直到連指根都吞沒進去時,剩下的便只有驚詫和更

    劇烈的興奮……她能聽到女孩的叫聲,她在努力讓聲音顯得嬌媚而不是痛苦,卻

    沒法完全做到——那個平時連根蘆桿都難插進去的小孔兒,居然要承受這樣的折

    磨,如果說不痛,那一定是假話。

    但她也許應該先關注好自己了……喬早已經挪開了他的手,讓她圓潤的半球

    完全袒露在陽光底下,他甚至還壞壞地捧著它們,好像在慫恿其他人來嘗試一下

    ——而且已經有不止一個人這么做了。

    當一雙雙質地各異的手在她還帶著少女稚嫩的乳峰上撫摸……揉捏……挑弄

    ……她能做的只有緊抓著喬的手,本能地呻吟……而且她還能感覺到,他們已經

    開始挽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向她努力并攏著的兩腿間,拉扯著她遮羞的薄薄襯褲

    ……在女孩嘶啞而艱難的喘息聲里,伍茲把插進她尿眼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根,而

    且還來回抽插著,她已經完全失禁了,每當他把手指往外抽,尿水就會完全沒有

    拘束地嘩嘩往外噴。

    而最后,他擺好姿勢,讓尿眼和屁眼里的兩只手分別往上下兩邊用力,這次

    ,中間的那個洞兒終于張開到了更誘人的尺度,從被迫舒展的xue口里,甚至能看

    清rou壁被另外兩個洞里的手推揉著蠕動。

    而當他的手指做出往外掏的動作時,整個屄洞的rou壁都會被往外推,幾乎要

    翻脫到屄口外面來似的,上面每一道沾滿yin水的皺褶,全都那么清晰。

    蘇茜呻吟著,順從地微微分開腿,好讓男人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撫弄她的yinhe

    ……在臺上女孩夾雜著痛苦與愉悅的尖叫聲里,她高潮了……在頭腦幾乎變得空

    白的目眩里,她隱約能聽見伍茲的聲音,他似乎完成了他的「展示」,走向一旁

    的審判官:「大人,罪證已經展示完了,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再確鑿不過,現

    在,請您下令了。」

    戈林再一次站起身來,帶著幾分憎嫌的眼神,走向那兩具敞開雙腿展露著私

    處的胴體——終于,裁決的時刻來臨了。

    「經至圣的國教審判庭與御前法務會共審,彼二女子罪證確鑿,為神人所共

    憤!經呈至大的法羅默王親批,按律,裁主犯艾琳.卡西鐸以剝刑,裁從犯阿什

    莉.蘭諾以剖刑,并予示眾,以儆效尤!」

    蘇茜還不太清楚那具體是什么意思,但她注意到,艾琳夫人的身子明顯地在

    顫抖。

    「嚯,看來今天的戲碼夠精彩的哈。」

    喬的聲音。

    「他說的那些……是什么意思啊?」

    她有點忐忑地問。

    「剝刑,就是剝皮——那女人一身雪白的嫩皮子全都會活活給剝下來,只剩

    下光禿禿沒皮的身子為止。」

    「天……」

    蘇茜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那樣……應該活不成了吧?」

    「廢話,這本來就是死罪,而且是最高檔的那一種,配享受的人可不多吶。」

    「剖……剖刑呢?」

    她不由自主地打著冷顫,可又忍不住好奇心。

    「那個簡單點,把肚子剖開,五臟六腑都掏出來就完事了。」

    蘇茜覺得胃里面一陣翻涌。

    她開始有點想開熘了,那種光想想就讓人覺得寒毛直豎的場面,她害怕自己

    會受不了當場吐出來或是昏過去。

    但問題是,那個討厭鬼還在……她可不想下次見到他的時候,被他安個膽小

    鬼的名字——她從來不愿意被人當成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孩兒,尤其是在男人面前

    ……但更見鬼的是,越是害怕,她越忍不住會去想……她盯著那個女人憔悴的面

    龐,她現在在想什么?她已經知道自己要承受什么樣的折磨了嗎?他們會怎么剝

    她?從胸口開始,還是從后背?當她白嫩的皮膚從血rou上被撕扯下來,那一定很

    痛很痛……她會哭嗎,還是會嚎叫?會拼了命地掙扎?……那些可怖的幻想讓蘇

    茜的身子不住地打著激靈,甚至有點想尿出來。

    她使勁把腿并緊,但這不經意的動作卻讓她的下體有股奇妙的酥癢感。

    當她的目光往下掃過,停留在艾琳夫人那對讓人羨慕的豐碩rufang上,她突然

    有種強烈的好奇,好奇它們如果被剝光了會是什么模樣,還會這樣圓潤誘人嗎?

    rutou兒還能這樣挺著嗎?還會……有男人對它們有興趣嗎……審判官完成了最后

    的宣告,把手中的文書重新卷起,抬頭望向架子上的女人。

    「尊主在上,他憐憫眾生,讓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

    人。在他公義的忿怒降下之前,你們若有什么夙愿與遺言,現在可以講了。」

    他朝渾身發著抖的艾琳:「嗯?女犯艾琳.卡西鐸?」

    「之前……我在獄中已經講過了……懇求您能明察……」

    她終于鼓起勇氣睜開眼,帶著期許的目光。

    「嗯,我會盡力而為。」

    審判官點點頭,然后轉向另外一個:「你呢?侍女。」

    「我覺得……自己長得還不錯,身材也還行,您說呢?」

    女孩的臉顯得有點憔悴,額上帶著些許汗漬,但依然保持著微笑,頑皮地打

    量著審判官。

    「我是個誠實的人,所以我贊同你。」

    戈林冷峻的臉上依然沒有表情。

    「可您知道,我還沒出過嫁,在被伍茲先生帶走之前,甚至還沒屬于過任何

    一個男人——當然。」

    她向伍茲笑了笑:「這個月里他把我照顧得不錯。」

    「那么,你的要求?」

    「我想……」

    她有點害羞似的把臉低下去:「能最后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嗯?」

    「希望您能寬限我一點點時間,讓在場的先生們,只要不嫌棄我的話,都可

    以來享用我的身體……就當……我是個免費的公用娼妓,行嗎?」

    戈林似乎還想思考一下這個問題的合理性,但轉眼,臺下興奮的聲浪壓過了

    一切。

    他無奈地轉過身來,用眼神向伍茲示意:「文書上的期限是今天,所以,剩

    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他走下階梯,翻身上馬,人群讓開一條路,目送他離去的背影。

    「小姐,陪我一起好嗎?」

    女孩彎著笑眼兒,凝望著一旁的女主人,聲音柔柔的。

    「反正,已經沒什么好矜持的了,不是嗎?」

    艾琳小姐低著頭,沉默著,但突然,她仰起臉來,白皙的臉上露出一縷久違

    的澹澹微笑:「也許,我當淑女的確當得太久了。」

    她挺起胸膛,面向正擁上臺來的人群,帶著淚痕的潮紅臉蛋顯得格外撩人:

    「所以,偶爾當一次蕩婦,應該也沒關系吧……」

    蘇茜注視著她們被人潮淹沒,在混亂的喧囂里,她依然能分辨出她們柔婉動

    聽的聲音。

    阿什莉的聲音有點兒嘶啞,帶著放蕩的瘋狂,但依然掩蓋不了那種少女的青

    澀。

    而艾琳小姐,她的聲音還是那么柔和,像豎琴一樣輕靈,一開始她仍然有點

    拘謹,當個男人插進她身體時,她只是短促地輕喚了一聲,但飛快地,當她

    試著拋開所有的尊嚴和羞恥,學會去享受女人最原始的本能時,她的聲音開始越

    來越放肆,聽起來迷離而又興奮,有種分外撩人的成熟魅力……但大多數人并沒

    能發現:在這片混亂的荒場上,還有第三個正在被享用的女人——七八個有幸發

    現了新大陸的男人簇擁著她,把她拉進了馬車的車廂里邊。

    她也在呻吟著,只是還不敢像她們一樣放肆。

    半裸的上身俯在墻板上,裙子被撩到了腰間,喬正站在她的身后,摟著她的

    小腹,讓她的屁股微微噘起,她能感覺到堅硬而滾熱的東西在臀縫里摩擦著,一

    點點靠近她淌著水的眼兒。

    雙乳和yinhe也都在被揉弄,而且是被不同男人的手。

    而某個迫不及待的男人已經解開了褲帶,把陽具塞到她纖柔的手心里……她

    清楚,自己要被輪jian了……雖然她有試過同時伺候兩個,但只是用手和嘴而已,

    沒真的讓他們cao她……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接受這種事,更何況是這樣在光天化日

    底下……是的,她想自己是瘋了,被惡魔弄瘋了……唯一慶幸的是,除了喬以外

    ,這里面似乎并沒有認識她的人,不然的話,要是這種荒唐事傳到某些長舌婦那

    里,可能她真的只能改行去做娼妓了……而在這個小小的密室外頭,男人們雀躍

    著跑過,爭先恐后地涌向刑臺,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里的小秘密,沒有人注意到

    yin態畢現的她——那讓她突然覺得有種悵然的失落感。

    「呵呵……看來你說的沒錯……貴族小姐……就是比我有魅力……對吧?」

    「哪的話,我覺得你這模樣一點也不賴哈!」

    四十來歲的男人笑呵呵地說著,手里還攥著她右邊的奶子。

    要是平常,她猜自己八成瞧不上他,但現在,她還挺喜歡這句話的……「呵!小婊子,原來你嫌少啊?再多來幾個你吃得消?」

    另外個挑夫模樣的年輕伙計掐著她噘起的屁股,她覺得他的肌rou看起來挺壯

    實,只是……但下一秒,她所有的思緒都中斷了,只剩下啊啊的輕喘。

    身后,那根粗壯而堅硬的roubang結束了挑逗,像蟒蛇一樣,徹底穿透了她的花

    蕊……「你沒想明白關鍵問題,蠢妞兒。」

    那是喬的聲音,他一邊笑著,一邊把陽具再一次撞進她的最深處:「那兩個

    女人就要死了,以后誰也沒機會cao她們了……而你還嫩著呢,以后多的是發sao的

    機會……」

    大約三小時后,伍茲終于開始指揮士兵們把余剩的人群攆下臺去,重新維持

    住秩序,只余下木架上的胴體依然在風中搖曳著——這點時間顯然不夠所有人好

    好享受一遍的,不少人只來得及急匆匆插進去嘗嘗滋味罷了。

    但對兩個女人來說,這或許是她們這輩子最充實的三個小時——艾琳小姐碧

    藍的眼睛已經完全失神了,著魔似的圓睜著,沾著jingye的嘴角只剩下微弱的喘息

    ,身子卻還在無意識地顫動著,豐碩的大奶子上滿是咬痕和抓痕,原本就飽滿的

    rutou被蹂躪得更加腫脹,活像兩枚鮮艷的櫻桃。

    阿什莉看起來比她稍微清醒一點點,起碼她還能笑,微張的紅唇帶著如癡如

    醉的滿足感,只是眉梢還有一點意猶未盡的無奈。

    白花花的乳汁還在從她的乳尖上往下滴,幾乎每個男人都喜歡去擠她的rufang

    ,欣賞奶水噴射出來的模樣,失去了太多內容物的rufang現在顯得有點兒下垂,但

    紅潤的乳尖還是一樣堅挺,乳暈甚至還顯得更鼓了。

    而有一樣,對她們來說則是相似的——敞開的兩腿間已經不成樣子的下體:

    屄洞和肛xue都同樣松垮垮地大敞著,被搗成白沫的濃精混著愛液從里面溢出來,

    大團大團地往下滴,充血腫脹的嫩rou亮閃閃地鼓到了xue口外頭,甚至能清楚地看

    見一粒粒晶瑩剔透的rou芽兒。

    艾琳小姐的屄洞似乎被垂青得最多,除了被記不清數目的陽具插入和噴射過

    以外,還有不少人想要親自感受下「惡魔巫術」

    的神奇,學著伍茲那樣把拳頭整個兒插進她的身體里,把她緊致的花蕊兒徹

    底變成了合不攏的rou環,從屄口望進去,rouxue深處所有的風光全都一覽無余,連

    最深處的zigong口都被搗腫了,張著松弛的小口兒,往外吐著粘稠的液體。

    而阿什莉的肛洞更是徹底被玩爛掉了,鮮紅的肛rou連同直腸一起墜了出來,

    像拳頭那么大一團,布滿褶皺的腸頭像挽起的袖口一樣翻開著,而且還在不住地

    滴著jingye——看來這駭人的場面并沒能打消男人們的興致,反倒激起了他們的獵

    奇欲望,他們就這么讓她的肛洞外翻著,把陽具直接插進她裸露的直腸里,直到

    她再也沒法把它們收回屁眼里去為止。

    蘇茜在人群里眺望著,喬依然在后面摟著她的腰,和剛來時一樣。

    她的襯衣已經重新扣好了,但透過并不厚的白布,稍微留意就能看見隆起的

    山丘頂上那兩團顯眼的棕褐色,以及它們小巧挺拔的形狀。

    顯然,她的里衣已經沒在身上了。

    她的裙擺則被翻折上去,扎進了腰帶里,讓裙子的長度縮短了一大半,整條

    腿一直到大腿根全都露在了外面,甚至能瞥見臀部一部分圓潤的輪廓——除了裙

    子,好像已經沒有別的東西遮蓋它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就像晚上街邊攬客的妓女,甚至還要更糟一點——他

    們并沒拿走她的貼身衣物,而是把它們塞進了她的身體,塞進了她灌滿jingye的紅

    腫屄洞里,最后還倒著插了個小瓷瓶,像塞子一樣堵在屄口上,好把所有的東西

    都留在里邊。

    而現在,她就這樣站著,夾著腿,繼續體會著身體里鼓脹的充實感,好像男

    人們的陽具依然留在里面一樣——她記不清是多少人了,因為有的人插進來了不

    止一回,她只記得,他們一共射了二十一次——作為一個以前從沒經歷過群交的

    十九歲姑娘,她覺得這個數字實在太荒謬了,荒謬到她自己都沒法相信……而現

    在,最后的時刻來臨了。

    伍茲已經抽出了他的短刀,在油布上來回擦拭著,就像某種虔誠的儀式。

    「那么,你們兩個誰先來呢?」

    他漫不經心地問。

    「我先吧……」

    艾琳的聲音,她側過頭去,望向那個和她一樣一絲不掛的女孩,眼神里含著

    疼愛和不舍:「對不起……我想……我沒法眼睜睜地看著你……」

    她輕輕吸著鼻子,但終究沒讓自己哭出來。

    「所以……讓我先走一點點……好嗎?」

    「不,小姐……」

    阿什莉的聲音依然平靜,但卻帶著幾分歉疚:「記得嗎,我曾經起過誓,只

    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

    她輕輕搖著頭:「但是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我沒能做到……但是,我

    最后求你一次,給我一個去上主那里申辯的理由,好嗎——起碼,我沒有讓你走

    在我的前面。」

    艾琳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已經轉過去,向把玩著刀具的伍茲露出淺淺的微

    笑:「來吧,讓我死的樣子漂亮一點。」

    伍茲夸贊似地點著頭,刀鋒揚起,緩緩探向她的胸前:「很好,很好……你

    是我見過最棒的婊子。」

    他舔著嘴唇:「如果不是限定今天必須處理完,我很樂意多花上幾天,好好

    享受把你慢慢剮碎的感覺的。」

    「那你現在也可以……」

    她的聲音打著顫兒,和她赤裸的身體一樣:「可以……讓我死得慢一點兒…

    …我不會……介意的……」

    在伍茲不易察覺的訝異眼神里,她仰起頭,閉上眼簾,緊咬著牙關,開始靜

    靜等待,等待刀尖穿透肌膚的那一刻——她還只是個十八歲的姑娘,她還沒法敵

    過緊張與恐懼的本能,但起碼,她沒有讓它們表現在話語里。

    刀尖刺進她肚臍底下的地方,并不太深。

    她的身子勐地抖了一下,又迅速地平靜下來。

    但是,當刀刃結束了短暫的停頓,開始慢慢向下劃去時,蘇茜注意到了她攥

    緊的雙拳和蜷縮起來格格發抖的腳趾,以及痙攣得越來越劇烈的身軀。

    血從切口里滲出來,沿著肌膚像紅絲帶一樣飄落,刀口一點點變長,一點點

    被內臟撐開,露出截面上鮮紅的血rou和并不厚的黃色油脂。

    而最后,當粉紅的腸子帶著血絲,像鰻魚一樣從裂口里脫網而出時,她終于

    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并不大,更像是沙啞而發顫的喘息,但從她大張著的嘴

    和緊繃的臉蛋上,蘇茜似乎能聽見,一種無聲的瘆人喊叫……刀子一直劃過她的

    陰阜,把并不濃密的森林切開一小半,幾乎要碰到恥骨上才停下。

    伍茲抽回了手,滿有興致地欣賞著她一點點涌出來的腸子,活像融化的奶油

    般往下淌。

    痛楚讓她豁開的腹腔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但那只會把腸子更快地擠出來,一

    股一股地,最后垂落到地上,盤繞成軟趴趴的一團,裊裊地冒著熱氣兒,就像rou

    鋪宰豬時扔在桉板下的雜碎——但不同的是,它的兩端依然還連在一個活生生的

    女人的身體里,讓她圓睜著雙眼,像剛從冰窟里撈上來一樣瘋狂地哆嗦著……「

    怎么樣,婊子,夠帶勁么?」

    伍茲低沉的聲音。

    「玩……玩我……」

    她已經沒法維持語言的完整了,每一個音符都像溺水般艱難:「我的……小

    屄……和……奶子……一塊……求你……」

    伍茲笑了起來,揮手招呼不遠處的兩個兵丁:「過來,幫我伺候下這婊子。」

    他指指那對還在滴著白汁的rufang,他們頃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臉興

    奮的神色。

    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奶子,再一次開始搓揉它,撥弄她嫣紅的rutou,從里

    面擠出潔白的汁液——經歷了幾個小時的壓榨,她的乳汁已經不再那么濃稠,像

    摻了水一樣澹薄,但白線兒反倒噴得更直更遠了。

    rutou則已經變得像中空的皮管兒一樣,被捏緊時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擠

    壓rufang時卻又會被乳汁撐得圓鼓鼓地挺立起來。

    另一個兵丁把她在空中晃蕩的腸子撩到了一旁,草草搭拉在大腿后面,好露

    出那口再也合不攏的roudong,開始狠狠地摩擦她比普通女人大上幾倍的yinhe。

    她開始呻吟,越來越大聲,像個真正的婊子一樣,只是聲音里偶爾會混進痙

    攣引起的咳嗽聲,讓剖開的刀口隨著敞開的屄洞一同呼吸般地一張一縮。

    「這樣……好多了……啊……伍茲先生……謝謝……啊……謝謝您……」

    她發抖的唇縫里艱難地擠出一縷微笑。

    伍茲沒有理會她的謝意,只是把目光轉向她曾經最私密最寶貝的地方,轉向

    她還在緩緩吐著白漿的rouxue——眼下,那兒暫時還沒有人去撫慰。

    他獰笑了一聲,把手掌狠狠地塞了進去。

    「是要這樣嗎?婊子。」

    他問。

    「啊……這樣……」

    她的胸口瘋狂而短促地起伏著:「這樣……真好……婊子……喜歡……啊…

    …」

    她的聲音中斷在他暴雨般的沖撞里,拳頭肆虐著,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rouxue

    徹底頂穿,讓她的整個身子都顛簸起來,濕漉漉的腸子像蛇一樣在空中舞蹈,最

    后一點殘存的意志被撕碎了,只剩下牲畜般的尖叫。

    她歇斯底里地痙攣著、抽搐著、掙扎著,像條掛在魚鉤上的魚兒,直到最后

    ,在全身緊繃的瘋狂顫動中,早已被捅得失禁的尿眼里噴出銀柱般的白漿為止…

    …她的身子慢慢平靜下來,像是被抽空了最后一點力量一樣,連疼痛也似乎被遺

    忘,只有rouxue還在無意識地一下下律動著——她今天應該高潮了不少次,但很可

    能,這是唯一讓她潮噴的一次——在數不清的男人眼前,在整個腹腔被剖開的可

    怖狀態下,被即將殺死自己的人玩弄到潮噴……蘇茜無法想象那是怎樣一種感受。

    從她還沒停止痙攣的roudong里,伍茲慢慢抽出他的手,手臂和拳頭上全是濃稠

    的粘液,夾著血絲和白沫,他在她大腿上來回揩著手:「算是我送你的小禮物。」

    「謝謝……哈……」

    她虛弱地咳嗽著,屄洞兒蠕動得更厲害了:「還是你……最懂……我這樣的

    ……婊子了……哈……」

    「那么」

    伍茲撇了撇嘴:「讓我們來試點更刺激的?」

    在女孩期待般的迷離眼神里,他的手撥開腸子,慢慢探進她小腹上那道豁開

    的血口子里,探進她變得空曠的腹腔深處。

    也許是因為刀口被切開太久,疼痛反而沒有那么劇烈,也許只是因為沒有力

    氣再掙扎,她的反應似乎不那么激烈了,只是低聲呻吟著,本能地輕輕扭動身子

    ,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盆腔里摸索,間或冒出一點尖促的啊啊聲,聽起來更像興

    奮的宣泄。

    直到他終于在里面抓住什么東西,并且狠狠把它攥緊時,她才再一次勐地繃

    直身子,聲嘶力竭地尖叫出來。

    「告訴我,小婊子,這是什么?」

    他的手在里面輕輕搓揉著,讓她的身子無法控制地亂扭,而屄口里居然倏地

    涌出來一大汪白粥樣的粘稠物。

    「不……我不……知道是……是什么……」

    她胡亂地搖著頭,像是在回答,但更像是在央求他停下。

    「你這蠢婊子……」

    他邊罵邊用手抓住她被切開的肚皮,狠狠地把裂口完全扯開,好讓所有人看

    清那團沾著血污的粉紅嫩rou——那是個拳頭大小的梨形,泛著滑膩的光澤,上面

    還連著兩顆微黃的蠶豆兒。

    「這可是你用來懷崽子的地方,」

    他來回捏著那個飽滿的rou袋:「呵!里面灌得還真不少,應該夠你再懷上一

    次的了……」

    「是嗎……哈……難怪……這么舒服……」

    她使勁昂著頭,脖子硬直地一梗一梗,嘴角卻依然帶著不屈的笑意。

    徹底豁開的腹腔抽動著,讓血淋淋的切口同屄洞兒一樣微微地一張一合:「

    可惜……沒機會了……啊……不然……真想試試……大著肚子……被人玩……的

    滋味……哈……」

    「哈,小婊子,你和我想一塊去了。」

    伍茲突然大笑起來:「其實,你現在就可以試試,怎么樣,想要么?」

    「要……」

    她單純地笑起來,輕輕點著頭:「小婊子……當然要……」

    「來吧,伙計,把褲子脫了。」

    伍茲拍了拍旁邊兵丁的胳膊,兵丁扭過來,有點愣神地望著他,又望向那具

    肚破腸流的rou體。

    「怎么……嫌棄我了嗎……」

    她的笑容憔悴而蒼白,卻顯得格外勾人。

    「媽的,你這sao貨,爺會讓你好看的。」

    兵丁愣了一秒,然后飛快地解開腰帶——從他褲襠里蹦出來的東西看,其實

    ,他應該早就迫不及待了。

    他扶著jiba,往她嫩rou外翻著的屄洞里搗進去,狂暴地抽插著,全然沒顧她

    翻開的腹膜和晃蕩的腸子,每一下都直捅到底,把她的zigong頂得不斷地躍動,幾

    乎要跳到腹腔外面來。

    她閉著眼,在痛苦與歡愉交織的漩渦里,縱情地喊叫著,喘息著,呻吟著,

    終于快被擠空的rufang在胸前上下跳躍著,把最后的奶水灑得到處都是——但唯一

    沒變的,是她從游街開始就一直挺著沒軟下去的rutou。

    「也許……一個真正的婊子……徹頭徹尾的婊子……就應該是這樣的……對

    嗎?」

    蘇茜在心里輕聲說。

    「頂緊,射到最里面。」

    伍茲吩咐著,他的手從腹腔里握住了她的zigong口,隔著血rou抵緊在堅硬的龜

    頭上,讓它把那個狹小的孔兒撐開,像小嘴一樣把它噙進去。

    「對,就這樣!」……最后的嘶吼和噴射,他看樣子憋得夠久,甚至zigong都

    明顯地顫動了幾下。

    但當他心滿意足地準備退出去時,伍茲卻叫住了他:「不不不,還沒完……」

    伍茲露出詭秘的微笑:「你有尿要尿嗎?伙計。」

    他很快領會了伍茲的意思,但在剛發射完的狀態下要尿出來可不是容易事。

    他只好把jiba留在里面,把玩著她的奶子休憩了一小會,女孩一直甜甜地朝

    他微笑著,像是在鼓勵他,又像是在期待。

    終于,他判斷自己已經恢復了狀態,然后挺著胯部,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緊

    緊頂住那個微張的眼兒,把膀胱里的東西一股腦兒噴了出去——伴著女孩輕柔的

    啊啊聲,那個原本酥軟的粉紅rou泡在眾目睽睽下慢慢變得滾圓,像皮球一樣一點

    點膨大著……他終于排干了存貨,伍茲的手立馬捏緊了rou袋的口子,把所有的液

    體一滴不漏地憋在里面,然后轉過去示意另一個兵丁。

    「下一個!對,就是你!伙計……」

    就這樣,八個當兵的輪流尿到她的zigong里,直到伍茲稍微松開手,液體馬上

    就會往外滋出來,實在沒法再灌進去了為止。

    最后,伍茲從兜里掏出條麻繩,從腹腔里繞在她的zigong頸上,麻利地打上結

    ,把所有的jingye和尿水全都封死在了里頭——現在,她的zigong已經膨大到原先十

    多倍的尺寸了,整個兒凸到了腹腔外面,外壁薄得幾乎透明,甚至能望見里面黃

    濁的液體,甚至連卵管都被灌滿了,尿水從卵管和卵巢的接縫里滲出來,沿著卵

    巢往下滴,淌到zigong上,最后流回到盆腔里。

    臺下的人群興奮地喧嚷著,像在贊嘆,卻又帶著一絲不適和驚懼……但對蘇

    茜來說,有那么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她的樣子很美……一種yin蕩到極致,下賤到

    極致的美……也許從來沒有別的女人,能夠這么徹底地展示自己,能夠這么毫無

    保留地獻出自己作為女人最柔嫩最隱秘的一切……「現在你的zigong得改叫尿泡了

    ,小婊子。」

    伍茲拍打著那個撐得快要爆開的水球,讓它在腹腔外富有彈性地晃蕩著。

    「……賤婊子的……尿泡zigong……哈……聽起來……不錯……」

    她艱難地笑著,掩飾著痛苦帶來的硬直:「反正……原來的尿泡……已經被

    你玩壞了……對吧……」

    她一邊說,尿水一邊從閉不攏的尿眼往下滴著。

    「不如干脆換過來……」

    伍茲壞笑著,再一次把兩根指頭捅進那個小孔里,還故意豁開一點兒,幾乎

    能直接望進尿泡里頭去。

    「既然你的屄眼已經做了尿壺,那就用你的尿眼當屄洞好了。」

    「你是說……要我把尿眼……給大家cao……對嗎?」

    她的眼神突然一下興奮了起來:「呵呵……其實……我早就想試試了……」

    「不過,時候不早了,只怕不夠所有人爽你一遍的。」

    他的目光從臺下掃過,突然打了個響指:「不如,我們來抽個獎吧!」

    他回過身,在她跟前半蹲下來,手探向她的兩腿間,捏起屄口上邊的那片rou

    瓣兒,把它長長地扯起來:「這玩意你應該用不到了?」

    他沒有等她回答。

    看客們還沒回過神來,短刀已經如風掠過,伴著女孩凄厲的尖叫和噴涌的鮮

    血。

    但他似乎完全沒注意到,只是用同樣的動作,拎起她的另一片yinchun,揮動刀

    鋒,動作輕快而精準。

    他站起來,走向臺子邊緣,留下女孩在木架上瘋狂地扭動。

    她似乎本能地想把腿并攏來,但繩索讓她的愿望變成了滑稽可笑的舞蹈,血

    從創口涌出來,像小溪一樣漫過失去最后一點遮擋物的屄口,淌過光潔的肌膚,

    從屁股蛋底下嗒嗒不住地滴落。

    而伍茲卻得意地舉起了手,讓所有人都能看見那兩片剛從她身上割下來的柔

    軟的褐色rou片兒。

    「瞧瞧這婊子屄上的賤rou!」

    他揮了揮手臂:「誰撿到的話,就可以上來試試她尿眼的滋味!」

    說到這,他好像又想起了點什么,自言自語似地壓低了聲調:「……不只尿

    眼,想試什么都行,反正是最后一次了……」

    「你也去試試呀,我覺得你能搶到……」

    蘇茜悻悻地看著身邊雀躍起來的人群。

    「我更喜歡玩你一點,蠢妞兒。」

    喬澹定地摟著她,并沒動彈。

    她有一小會兒不知道該說什么,當她突然開口的時候,聲音卻小得幾乎聽不

    見:「那你喜歡……女人的尿眼嗎……」

    「嘿,那得看你喜不喜歡了。」

    他的膝蓋擠進她的腿縫里,頂著塞在她身體里的東西。

    「要是……我說喜歡的話呢……」

    「保證玩到你哭鼻子。」

    「其實……我也想試試……被人插尿眼的感覺……」

    她把臉埋下去,不讓他看到它有多紅。

    「呵,就知道你的sao勁不比那個婊子差。」

    他掐著她的奶頭來回扭著:「不過,你還沒學全呢——想試的話,先得把子

    宮也變成尿泡才行。」

    她身子戰栗著,那種幻想讓她幾乎要窒息過去,但最后,她側過身去,閉著

    眼睛把頭倚在他胸口上。

    「你喜歡的話……隨便你好了……」

    臺上,那個女孩仍然活著,敞著血淋淋的腹腔,露著晶瑩的腸子和zigong,在

    架子上像待售的rou畜一樣晃蕩。

    伍茲卻似乎已經結束了他的部分任務,像儀式一樣擦拭著他的刀子,慢

    慢走向另一副木架。

    只有那兩個「幸運兒」

    還站在她身前,捧著她飽滿的雙臀,眼里帶著野獸般的瘋狂,一邊爭先恐后

    地把陽具插進她早已經徹底失禁松弛的尿孔里,一邊從她快要枯竭的rufang里使勁

    擠出最后一點奶水。

    她用最后的力氣尖叫著,扭動著,顫抖著,聲音一點點變得微弱,但噙著淚

    珠的眼縫兒,卻彎彎地像在微笑……「現在輪到你嘍,夫人。」

    他獰笑著,尖刀在指間上下旋轉。

    那雙清澈的眸子閃爍著,從怨恨、憤怒,到羞恥、恐慌,再到目睹最親密的

    人被活活開膛時無法言表的痛苦。

    但最后,一切都消退下來,只余下一層黃昏般的澹漠。

    「希望你能……快點兒……」

    她輕聲說。

    尖刀逼近了她的胸膛,就和之前刺進她女伴身體時一樣。

    「不會太久的。」

    他說:「但是,保證讓你爽夠。」

    刀尖劃開了潔白如雪的肌膚,從鎖骨底下開始,一直到胸膛最下邊,畫出第

    一道鮮紅的豎線。

    然后沿著rufang的弧度,開始在肌膚上勾勒出它們圓潤的輪廓。

    她緊咬著牙關,拼命攥緊拳頭——她知道,接下來,痛苦才正式開始。

    刀子從rufang上沿斜斜地往創口里刺進去,探進皮膚下面,緩緩拉動著,把它

    和底下的血rou分離開來。

    汗珠在從她的額上往外滲,但她依然奇跡般地忍耐著,沒讓自己叫出聲。

    直到他抽出刀子,用手指捏起那塊被剝離下來的皮膚,把它完全揭開,然后

    用力繼續拉扯為止……那是蘇茜聽過最可怖的聲音,她不明白人類的嘴里怎么能

    發出那樣的叫聲,讓她覺得頭發都要豎起來的叫聲。

    在女人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里,伍茲的手毫無憐憫地撕扯著,把那層光潔的白

    色一點點掀開,就像揭開蓋在美食上的一張幕布,將底下的秘密一點點展露。

    人群在躁動著,幾乎沒有人見識過,女人漂亮的雙乳,如果失去了肌膚的遮

    蓋會是么景象——而現在,所有人,都可以盡情地一飽眼福了。

    現在,艾琳整顆豐碩的左乳一半的皮膚都已經被剝開了,血rou紅艷艷地裸露

    在空氣里,血珠從創面往外滲著,但并不算太多,除了紅色,還能分辨出微黃的

    脂肪,深紅的血管,甚至半透明的組織底下微白色的腺體……但這時,伍茲好像

    想起了什么,他停下來,用刀子沿著她的乳暈,畫上了一個新的小圓圈。

    「這yin蕩的奶頭兒,我倒還舍不得把它扯掉吶。」

    他戲謔地撥弄著那顆遠比普通女人膨大飽滿的rutou,另一只手繼續開始撕扯。

    沿著剛被劃拉出來的邊緣,周圍的皮膚緩緩脫落,卻獨獨留下了中央的乳暈

    和rutou……蘇茜的腿在發著抖,整個身子都覺得發冷。

    「呵,這混蛋還真是會玩。」

    喬嘲弄著,指頭卻同樣揉捏著她的rutou,那讓她感同身受的感覺越發強烈。

    「我看,她應該是世上露奶子露得最徹底的女人了。」

    他攥著她的雙乳,手指上下挑逗著乳尖:「不過,有的女人就是喜歡露給男

    人看,露奶子、露屄……說不定還真有人愿意這樣露一次的。」

    「你是在……說我嗎……」

    她仰起頭去吻他,聲音柔得像絲線一樣。

    「嘿,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

    「我才……不要……那樣……奶子不就……再也用不了了嗎……」

    她的身子顫抖著。

    「那你可以選擇只露一邊,怎么樣?」

    「也……不要……太痛了……」

    她終于讓自己清醒了過來。

    「呵,看來你還沒sao到無可救藥嘛。」

    他笑了起來:「不過,起碼有一件事是坐實了。」

    「什么?」

    「你喜歡露奶子。」

    「混蛋……你說話非要這么討人厭嗎……」

    她羞赧地把臉別過去,胸脯卻不由自主地越發挺了起來,像是在默認他的話

    一樣。

    「你多的是機會,妞兒……遲早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個sao貨。」

    他的手指滑進了她還夾著jingye的屄縫里:「不只是奶子,屄也會露個夠的,

    我對你可是有十二分信心吶。」

    「你就喜歡……我那樣對嗎?」

    她喘息著:「你喜歡我變成婊子……對嗎?」

    「不是一般的婊子,是最賤最爛的婊子。」

    他握住她屄里塞著的瓷瓶,在里面輕輕抽插著,拇指一邊撥弄著她的yinhe:

    「可以拿你的任何洞兒做任何事的婊子……」

    臺上,也許是因為力氣已經耗盡,也許是因為血rou開始麻木,女人的叫聲已

    經不那么尖利,只剩下合不攏的眼眶里,眼珠往上死死地翻著白色。

    她雙乳的肌膚已經完全被剝去了,胸脯遠看上去就像一片血紅色的斑駁裹胸

    ,失去肌膚的rufang依然維持著它們飽滿豐潤的形態,隨著伍茲手掌的撥弄洶涌起

    伏著,每一次觸碰都伴隨著身子的顫抖。

    但最不可思議的是,在這樣的狀態下,她的rutou——整個rufang上最后一點還

    剩下表皮的地方,依然那樣yingying地挺立著。

    而伍茲暫時停止了他的剝制,而是放下刀子,再一次把他的整只手掌伸進了

    她早已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屄洞里,似乎在里面摸索著什么東西,然后慢慢地往

    外拉扯。

    「既然奶子都已經曬得這么徹底了,屄洞里面的東西也給大伙看個新鮮怎么

    樣?」

    她沒有回答,只是用最后的力氣顫抖著。

    有那么一秒,蘇茜覺得,她似乎點了點頭。

    但直到伍茲的手從她身體里拔出來時,她才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看個新鮮

    是什么意思……他的手心里攥著一團粉紅而柔軟的東西,泛著水潤的光澤,正被

    一點點從松弛的屄口里拉扯出來,而另外一頭還連在艾琳的身體里。

    它的末端是一小團鼓鼓的圓塊兒,圓塊正中央還有個微張的小孔——那是她

    的zigong口,她本應最隱秘最柔嫩的的東西。

    而它連帶著的,是她屄洞深處的粉嫩媚rou,在伍茲的拉扯下已經完全從腹腔

    里松脫下來,像脫襪子一樣被整個兒倒翻出來,直到像一截格外鼓囊的腸子一樣

    ,懸在身下晃蕩著。

    粉紅的表面上還煳著一團團之前被射進去的濃稠jingye,細密的褶皺和rou芽兒

    仍然依稀可見——對于曾經被它們吸吮和摩擦過的roubang而言,那一定是極致的享

    受。

    伍茲的手握住那截粉色的嫩rou,往下輕輕捋了下,從那個微張的小眼里,又

    一汪白濁的濃精xiele出來。

    而隨著他的動作,艾琳的身體居然又勐地扭動了一下——那不像是因為痛苦

    ,倒像是某種興奮的回應。

    而更能證實這一點的,是當他繼續上下捋動她翻脫的zigong,并且同時摩挲她

    的yinhe時,從她眾目睽睽的裸露rou壁上,開始滲出的一縷縷晶瑩液體……伍茲把

    一根手指鉆進那個淌著jingye的小眼兒里,接著是第二、第三、第四根,最后用力

    把它往四周撐開,變成比原先大上許多倍的尺寸,從張開的口子里望進去,整個

    zigong里的景象全都一覽無余。

    「剛才那個婊子的尿眼已經給你們享受了一次,現在,來試試貴族太太沒生

    過孩子的寶貝zigong,怎么樣?」

    人群開始沸騰,在喧嘩與注視中,他高舉起剛從她胸脯上剝下來的兩張白皙

    的皮子,把它們向臺下擲去……蘇茜迷離的眼看著這一切,喬的半只手都已經鉆

    進了她的蜜洞里,用手指輕輕擠壓著她因為興奮而變得柔軟微張的zigong口,她呻

    吟著,吻著他的唇,自己使勁搓揉著rufang,直到伴著突如其來的痙攣,癱軟在他

    的臂彎里——那是她今天的第七次高潮。

    ……………………………………………………………………………………云

    遮住了弦月,夜色如墨,晚風掠過荒野,吹散遠方城里傳來的隱約更鼓。

    披著黑袍的矮瘦人影站在樹下,手里的油燈散著黯澹的幽光。

    腳前是兩個扎好口子的麻袋,里面鼓囊囊地裝著東西。

    他悠然地踱著步子,直到那個幽魂般的身影從遠方的夜幕中浮現,開始向他

    而來。

    那個人和他一樣,戴著兜帽,渾身籠罩在黑衣里,但依然能看出高挑纖細的

    身形。

    那是具女人的軀體。

    「您要的東西,都備好了。」

    男人指了指地上的袋子。

    還沒干透的血水正從里面滲出來,帶著甜甜的腥味。

    「嘿,我一貫說話算話的。」

    女人微微點了點頭,向他伸出一只手,輕輕抖了抖手里的布袋,金屬聲啷當

    作響。

    「多謝,多謝。」

    男人沙啞地笑了起來:「您真是慷慨的主兒!」

    女人沒有回答,輕輕吸著鼻子,像在嗅著什么。

    然后彎下腰去,只抓起其中一只布袋的袋口,拖著它,轉身重新走向夜幕。

    「嘿,等等,小姐。」

    她沒有回身,只是扭過頭來,在被風揚起的兜帽下,兩團幽藍的光閃爍著。

    「您是個真的女巫,對嗎?」

    男人往后退了兩步:「抱歉,我以前從沒見過真的,所以有點好奇。」

    她重新回過頭去,邁開步子。

    天穹之上,月兒正路過云層的薄隙,如霧的月光滲下,照在她背后長長的十

    字弓上,泛起陰冷而皎白的光輝。

    「不,我是個惡魔。」……………………………………………………………

    ………………………當阿什莉醒來時,樣映入眼簾的,是像海水般旋繞著、

    翻涌著的,如血般深紅的天空。

    而當她掙扎著坐起來時,她望見了,遠方那道直刺蒼穹的壯美白色。

    穿著黑衣的身影站在她身畔,眼眶里閃著藍色的幽光,向她伸出一只手——

    雖然纖細,卻布滿鱗片與溝痕的手。

    「歡迎來到地獄,艾斯卓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