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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到不行。“韶韶,過來,讓哥哥抱一下。”這個證據聽上去十分輕挑的男人,正是白淵。墨韶至今為止,還清晰地記得,當初在墨家第一次看到白淵的時候,對方身上那種恍如天人的出塵的絕世之感……轉眼間,支離破碎,變成了一股老流氓痞子的氣息。當真是應了那句話:歲月是反殺豬刀啊!不過,十二年一晃而過,白淵還是跟他記憶中的樣子,一模一樣。“喂!不要對我家韶韶耍流氓!”詩人急吼吼地瞪了眼白淵,“小心墨梵揍死你大爺的!”白淵眉頭一抖:“行,我對你耍流氓,可以了吧?”詩人翻白眼,沒再理會他。墨韶抿了抿嘴,跟面癱打了個招呼,倆人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后,他坐到了白淵的對面,開門見山:“醒來之后,我好像變矮了。”135據說有解藥“啊……這也是我喊你過來的原因。”白淵臉上掛著狐貍一般狡黠的笑容,他說著,又朝墨韶招招手,那架勢,就跟招呼小寵物似的。墨韶沒理會他,坐在他對面,說:“現在可以說了吧?”“其實——”白淵摸摸下巴,敏銳地察覺到,實驗室中多了一個人,不過看其他人的模樣,顯然并未發現,他忍不住想笑,這般“緊迫盯人”,難道就不怕把人嚇跑了?算了,反正不關他的事。“其實什么?”墨韶等了五秒,沒等到下文,忍不住催促。白淵回過神來,一雙精神奕奕的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對面穿著獅子玩偶的小家伙,忽然覺得:嘿,這樣子也蠻可愛的嘛!“你昏迷的真正原因,是因為你體內承受的靈力過多,超過了負荷。”“……”墨韶抿了抿嘴,他明明記得,在墨梵突破圣階之前的那段時間,他一度感應到靈力在不斷流失,跟白淵說的有些出入。白淵撇了撇嘴,繼續說:“最初的時候,我們都沒辦法幫到手,一直到后來,面癱跟羽冀找上門,情況才稍有好轉。”面癱研究了一種,能在短時間內,消耗大量靈力的藥劑。黯韶在使用了那種藥劑之后,身體才恢復了機能,不過,依舊陷入昏迷姿態。直至四年前,面癱意外發現天階醫藥系異能者洛奇奇。原本他是打算找云夕幫忙的,不過云夕到目前為止,還沒突破天階,倒是洛奇奇,在靈體研究方面也頗有心得,而墨梵本身持有SR的股份,便以股東的名義,找上了洛奇奇,并說明對方幫忙。“洛奇奇和面癱聯手,不斷地努力,終于開發出來適合你的優質的藥劑,但是……”一般情況下,但是后面接著的內容,都不是什么好事。黯韶忍不住皺了下眉,果然——“但是,藥劑有個小小的副作用。”“……”這副賤賤的語氣,真讓人忍不住想動手抽他。“不過你不需要擔心,我們已經調配出‘解藥’,只要你按時服用一段時間,很快就能恢復靈力,甚至有可能直接突破圣階哦,是不是很值得驚喜一下呢?”“……”“韶韶,別這么冷淡嘛,好歹配合一下啦!”“你能別學詩人說話不,墨小黑?”黯韶糾結地揉著額頭,每次看著白淵那張臉,他就不由自主地想到當初在他們面前跟鵪鶉一樣賣萌的黑毛球,簡直……不忍直視啊。聞言,白淵臉上的笑容出現了一道明顯的裂縫。反觀詩人,已經捧著肚子,笑得極為痛苦,還不忘挖苦兩句,“是啊,墨小黑,你好賤耶!”然后——犯賤的下場就是,他被白淵一巴掌拍下來,從沙發這頭滾到了另一頭。作為一只合格的抖M,這點蹂躪,完全不是回事,所以很快,詩人又振作了起來,興致勃勃地湊了回去。“藥呢。”黯韶單手撫摸著下巴,思考了五秒鐘后,問。這種沒有經過臨床試驗過的藥劑,吃了以后真的不會有事么?為什么他會有種,自己已經淪落為小白鼠的錯覺呢?“這藥,據說很苦。”白淵瞇著眼,一臉同情地看著黯韶,他絕對不會承認,其實是因為他特地在里面加了不少黃連!黯韶懷疑地瞅著他:不管時間如何變遷,這家伙的本性,終究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所以——“嗯,我知道了,我會跟小梵反應一下的。”白淵:“……”有靠山了不起啊!有后臺牛逼啊!好吧,他還真得罪不起。過了兩秒,對方一臉沉痛地表示:“再給我們一點時間,我們也爭取研究出適合小孩子口味的藥劑,酸的,甜的,都不是問題……”小孩子……黯韶眉頭打結了,站起身,轉身就要走。見狀,白淵這才有點慌了,笑話,當著某人的面欺負他們家的寶貝,這后果……嘖嘖,非一般人,絕對承受不了。“韶韶,別走啊,半個小時之內,馬上就能搞定的!對吧,洛奇奇?”白淵嬉皮笑臉地說著,朝另一邊的白衣美人拋了記媚眼,后者微微一笑,點頭:“嗯。”一般情況下,長得好看的人,通常脾氣都不好太好,或者聲音不好聽,據說是這樣。洛奇奇只應了一個字。這還是黯韶第一次聽到他的聲音。怎么形容呢?挺好聽的,就跟他身上那種矛盾又和諧的氣息一樣,讓人聽了之后,有種強烈的沖動,希望他多說幾個字。“韶韶,洛奇奇長得很漂亮,對吧?”察覺到黯韶的視線著落點后,白淵單手支著下顎,意味深長地問道。不出意外地,他還沒等到黯韶的答案,就已經接到了某人的警告。嘖嘖,真是愚蠢的人類,洛奇奇長得再漂亮,跟你年少時期比起來,也就那樣而已,都不知道你空間在擔心些什么?而且——你家韶韶是那么容易被人勾走的家伙么?白淵好笑地勾著嘴,笑容特別得滲人。“詩人,”黯韶沒有回答白淵的問題,而是轉向另一側的熊貓裝劍靈,臉上不帶一絲笑容地開口,“墨小黑是不是看上洛奇奇了?”“什么!?”詩人炸毛了。白淵扶額,有些人不管過了多少年,腦子都不會多長一丁點兒,簡直悲劇到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