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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起來,封路凜摸了根煙遞給他。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斜睨風堂,說:“那個男孩兒看著不過二十歲……你幾歲開始玩的?”風堂心里有點鈍痛,嘴上壓根不肯服輸,說:“玩什么玩?我正經談戀愛。十六……”封路凜眼神深邃至極,伸手取風堂咬著的煙,自己叼上了。嘴唇上一股濡濕感。煙草味抵擋了兩個人的一切。“談?十六歲,斷奶了嗎就談戀愛?”“談情可以,談戀愛就算了,”風堂很認真,“都是大男人,各玩各,輕松。”封路凜寒聲道:“你真的以為,談情就夠了?”風堂能聞到封路凜身上一股致命的檀香。至少是能夠要他的命。氣味很淡,稍微靠近些便鉆進鼻息間,根本不同于他曾經聞過的所有男人。他印象中的封路凜一向是陽剛而炙熱的,很難想象這樣的一個人,脫下警服如此色`氣,半邊面龐都藏匿在人潮的聲色犬馬中。表面情`色濃烈,身上卻是一股禁`欲的檀香之氣。他喉嚨發癢,口渴,慢慢開口:“封警官……”封路凜抬眼:“我現在是便衣。”風堂笑了:“便衣禽獸。”封路凜勾唇,面上似笑非笑:“衣服脫掉我就是禽獸了。”“露餡兒了警官,”風堂伸手,指尖挑開他的衣擺,一只發涼的手撥起褲邊,笑著說,“你皮帶還他媽是警用的。”封路凜說話的聲音已有些穩不住:“讓我禽獸一下你就真成警嫂了。”見風堂沒正面回答,封路凜沉不住氣了:“風堂,你剛為什么脫衣服?不就是sao給別人看么?怎么我一來又把衣服穿上了?我和別人不一樣?”風堂搖搖頭,沒說話。封路凜盯著他,非常想問,保護他是出于什么心態?你心里有誰了?但是他不能暴露夏三兒,憋得難受至極。沉默過后,風堂笑說:“我是top,你也是吧?”封路凜答:“嗯。”風堂很爽快:“撞號了。”他說完,封路凜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沉下聲音道:“我可以為你做受啊。”我靠……真的sao不過。風堂喉頭一哽,眼睛像進了沙子,有些癢,伸手一揉便發了紅:“封路凜……你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他覺得自己這回真的玩不起了。見招拆招過得太累,他又怕付出真心,趕緊掐斷火苗了事兒。陽關道和獨木橋誰都可以走,他寧愿把陽關道讓給封路凜。別互相招惹了。他眼底不自控地泛酸,風堂揉揉眼,揉得眼內通紅,咬牙喊癢,轉身叨叨著說,要去找賀情買點眼藥水……今天不是黃道吉日,玩什么玩啊,回家了。封路凜突然出手,猛地捉他手腕,力度極大,活生生把人拽穩。“誰跟你開玩笑。市里圈內誰不認識你?萬草叢中一點紅,”他說完,用手指去摸風堂的嘴唇,重復道,“一點紅。”風堂只是喘氣。“深夜不是你脆弱的理由,風堂。”封路凜講話聲音很慢,“但我是。”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評論!第13章滲透五內。風堂被說得還沒緩過勁兒來。他在被封路凜摁上墻角的時候,腦內無數片段快閃而過。他忽然感覺今年運氣走偏……萬事兒誤打誤撞。大概是跨年夜那晚太過于烏龍,惹得他小半年下來顛三倒四。那晚他跟蘭洲在一塊兒,兩個人吃多了跑去市中心地標建筑下跟著吶喊倒計時。來跨年的人太多,擠得全城警察出動,道路封鎖限流,一群欣欣向榮的青年們站在城市巨大的地標下,仰頭呼喊,都巴不得自己手上有根熒光棒,能把對來年的熱望點燃。正在一片混亂之際,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二愣子,跳起來大喊一聲“十!九!”,于是眾人興奮齊喊“八!七!六!五!”……結果“一”都喊完了,眾人低頭一看手機,準備發個朋友圈許愿,他媽的才23:58。風堂咬牙切齒。他不是多迷信的人,但沒有人會拒絕好兆頭。“看我。”回憶中斷,耳畔傳來熟悉的男音。風堂的下巴被男人用食指勾住,他被迫抬起頭,思緒已亂。封路凜像是不滿他出神發愣,揉他唇珠的拇指溫度都發了燙。封路凜問他:“你在想誰?”“蘭洲。”風堂如實回答完,抬眼碰撞上封路凜的眼神,然后視線便開始閃躲。他躲是躲了,身體卻沒動作,腳像被牢牢定在一處……他無法拒絕眼前的人,也無法繳械投降。“蘭洲?賀情呢?你到底怎么想的?”封路凜的紳士皮子披得夠了,眼下心中郁結起一股醋意,自己倒是渾然不覺。而風堂像被踩了尾巴,火了:“你以為誰都跟你腦子里裝的東西一樣?”“里邊兒都是你,”封路凜也毫不客氣,“誰跟我一樣?”哦,那確實沒有。風堂差點一口氣噎死,想到這里,又有點難受,故意想要擊退他:“封路凜,論情史,你還差我一個上下五千年。感情這種事,不是說你在路上揮一下手我就得停車的……”“這跟經驗關系不大,”封路凜說,“主要是看天賦。況且你并不排斥我。”“不排斥不代表接受……”他話音剛落,封路凜便撩開他襯衫衣擺,耳語道:“我們可以慢慢來。”根本不再給兩人爭辯的機會,封路凜有力的手緊攥著那牡蠣白衣料的角,再靈活挑開,用手指狠摁上風堂的后腰。風堂吃痛,徹底慌了,說:“你跟我不是一路人,玩過火就沒意思了!”他這句話太傷人。封路凜又躁又怒:“這叫過火?比起你以往玩的,這叫過火?”“玩個屁玩,你別把我逼急了真給你看看什么叫護城河第一炮……呃!”風堂一聲驚呼猛壓進喉間,腰部本就敏感,不受控地往前一晃,封路凜順手撈他入懷中,一口咬上他的耳朵。“你他媽是不是狗變的……我`cao!”封路凜只是悶哼著喘氣,以行動回擊一切。風堂被咬得一痛,但耳畔熱息傳遞的快感使他無法自持,半邊身子酥酥軟軟,頭皮一陣發麻。今天……算是栽他媽的。風堂躲不開,心中又氣又委屈,想拖鞋一幫子砸封路凜頭上,但他要命的就是,他根本舍不得!先“撩”者賤,索性要死一起死!他伸臂環抱住封路凜的脖頸,咬緊嘴唇不讓自己出聲,又把大腿卡進封路凜腿間,一寸一寸地往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