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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若不是他一直讓著烏恩奇,只守不攻,你那小美人早死了?!?/br>“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還能怎么辦,看著他們打唄,反正他們誰也殺不了誰,我們就當(dāng)看戲好了。出去也是又臟又臭,沒什么好玩的?!?/br>兩人覺得很有道理,相互連連點頭,便席地而坐,拖著下巴又向前方看去。與此同時,韓蕭蓉強勁的劍法將旭日干已逼得不斷向后退去,王者也是防御得很是吃力,眼前出現(xiàn)的只有韓蕭蓉憤怒的面容和仇視的目光,讓旭日干根本無法像對待別人那樣全力以赴,就在剎那間,旭日干一晃神出現(xiàn)漏洞,韓蕭蓉便手起刀落砍在了王者的左肩上。鮮血猶如泉水一樣噴了出來,飛濺在了男子的臉上和身上,韓蕭蓉顯然也愣住了,旭日干狼狽的看了男子一眼,右手揮劍一把打開深陷在自己肩上的刀鋒。“烏恩奇!你夠了沒有?!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是不是?!”旭日干舉起劍指向男子,而韓蕭蓉只是啟了啟雙唇,沒有說話,冷冷的注視著王者肩上的傷,不斷涌出的血液順著手臂和指尖流向地面。這時的他才稍微清醒了點,韓蕭蓉從沒想過要真的殺了他,只是剛才看見旭日干不斷要殺自己的義父,他才被憤怒充昏了頭,一劍一劍的朝王者刺去。男子其實只想問清楚,這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做,為什么將大蘭變成一座滿是冤魂的地獄。“哈哈,我看你的確殺不了他,”帶著嘶啞笑聲的黃旗部隊中一個面具人道,“旭日干,你和你父王果然不一樣,先王被那個人背叛的時候,便下令追殺,若不過這人詭計多端,可能早命喪黃泉了。而你,居然讓他來找到我們出山,你明知我們一旦大開殺戒,便血流成河,他帶來的大蘭部隊也會全軍覆沒,你完全可以借我們之手殺了他,但你沒有,因為你知道我們不會殺湖梭人,就算那時知道他是叛徒,沒有你的命令我們也不會殺他,既然那時你的做不到,現(xiàn)在也同樣做不到。”面具人又轉(zhuǎn)向韓蕭蓉笑道:“不過我還是要提旭日干感謝你,若不是你找到了我們,還帶來那么多美味的大餐,讓我們恢復(fù)了功力,我想你的大蘭也不會毀滅得如此順利……”“閉嘴。你說得太多了?!?/br>旭日干冷言道,狠狠瞪向那面具人,他甚至一瞬間都不敢去看韓蕭蓉此刻的面容,王者從懷里摸出一個黃符朝面具人扔去接著道:“拿著這個去找巫醫(yī),他自會為你們解毒。這里沒有你們的事了,走吧。”面具人接過黃符看了看,點頭道:“雖然我們之間的契約結(jié)束了,但旭日干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落得和你父王一樣的下場,好自為之吧。我們走?!?/br>語落,十幾個黑色身影便紛紛離去,大殿內(nèi)又重歸寂靜,死一般的寂靜。旭日干沒有看韓蕭蓉,但韓蕭蓉卻死死的盯著他,臉色更是慘白得嚇人,剛剛平息的怒火,就在面具人說完那席話以后,瞬間又再次爆發(fā),比起先的還要烈還要猛。“你居然利用我?”“……”面對韓蕭蓉的質(zhì)問,王者只是保持沉默,男子雙眼類似猛獸出沒般的看著王者,好像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剮,咬牙切齒道:“你早就知道我是jian細,所以才讓我親手將大蘭的部隊帶入虎口,對不對?!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對不對?!你……你步步為營到現(xiàn)在,早就知道大蘭會有今天!旭日干,沒想到我只是你走向勝利的一顆棋子……”“不!不是的!”旭日干抬起雙眼,映入眼簾的卻是男子憎恨的面容,王者咬牙將頭別過一邊道,“我承認,我的確是故意放你走的,但絕不是要利用你……我只是……”“你只是什么?你只是不想失敗是么?!若沒有那些人的出現(xiàn),大蘭就根本不會滅亡!是你!是你讓我找到他們,是你讓我成為大蘭滅亡真正兇手!”韓蕭蓉含著淚,手中的劍已再次指向旭日干,劍鋒不停的顫抖,說不清是因為悲憤還是因為痛苦,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匯入旭日干流淌的血液之中,男子竟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沙啞著聲線道:“什么愛,什么信任,什么毫無保留,都是假的!旭日干,你好狠的心!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不殺我,你是想讓我活在折磨和悔恨中,讓我活在毀滅大蘭的痛苦中!既然你對我如此絕情,那就別怪我比你還絕情!今天若不殺了你,我韓蕭蓉誓不為人!”話音未落,男子便再向旭日干撲去,王者遲鈍著閃躲,腦中一片空白,又一個不留神被韓蕭蓉的劍砍在手臂上。看著男子如此猙獰神情,旭日干甚至一時都想放棄,干脆如他所愿的一劍刺進自己胸膛,也好讓他不再受這般折磨。王者的確利用了韓蕭蓉,但也是迫不得已,湖梭的壓力,父王的仇恨,還有對男子撕心裂肺的愛情,都把旭日干一次次推入深淵。他既不想韓蕭蓉死,也不想辜負湖梭,這是他唯一的選擇,為什么這個男人就是不能理解他。就在旭日干猶豫的瞬間,他看見白易的臉,處變不驚的看著兩人廝殺而快意的微笑著,旭日干瞬間打消了剛才的念頭,就算要死,那么也要這個殺父仇人死在自己前面。思此,一劍猛力的打開男子的劍,起身便朝白易攻去。“烏恩奇,你要我的命可以!但是要等我殺這個人以后!”韓蕭蓉見狀一個閃身擋去旭日干的去路道:“你敢!除非你先殺了我!”說完,一劍又一劍刺去,韓蕭蓉幾乎瘋了一樣,就連出手的招數(shù)都變得毫無章法。“你不要逼我!那個人是我的殺父仇人!我必須殺了他!讓開!”旭日干另一手用力抓住韓蕭蓉揮來的手臂,男子一時掙脫不開,便抬腳踢向旭日干腹部空門。“你要報殺父之仇!那我的殺父之仇又找誰算!旭日干!拿命來!”王者一個轉(zhuǎn)身躲開韓蕭蓉踢來的腿,沒想到背部又被重重砍了一劍。旭日干回頭,氣的全身發(fā)抖的瞪著男子,完全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會連連重傷自己。“烏恩奇,你若執(zhí)意如此!好,我就陪你!”旭日干狠言道,起身便也一劍猛力攻去,甚至比男子的還要兇狠,瘋狂。只見大殿兩個身影不斷的相互搏斗,雙方都不肯再退讓半步,幾乎斗得你死我活,男子也很快被旭日干砍傷,但他好似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繼續(xù)對王者發(fā)動一連串的進攻,仇恨漸漸將兩人僅有的理智和耐性徹底瓦解,剩下的只有滿腔的怨憤和rou體的廝殺。白易微笑著觀賞,他知道如此下去,下場定是兩敗俱傷,站在一旁的梁云熙看見男子受傷卻有些按耐不住道:“丞相,韓公子是打不過旭日干的,這樣的話恐怕……要不要屬下去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