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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入眠,旭日干想到這一點就忍不住歡喜得發狂。“這上面為什麼沒有我的名字,請王務必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男子將手中的紙遞向旭日干面前,臉色難看得就像吃了這世上最苦的苦果。旭日干接過那張紙,象征性的看了看,紙上的內容是這次出征人員的名單,王者揚眉道:“沒有你的名字?啊,好像真的沒有你的名字,這個事是格根和艾青全權負責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我幫你去問問他們?”一邊說著旭日干另一邊就邁步走開,他并不想惹烏恩奇生氣,即使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旭日干也是無可奈何,他只是想保護他不再受任何的傷害,哪怕斷一根頭發都不行。“王,干嘛這麼著急走,”烏恩奇快步上前,伸臂擋住了王者的去路,勾起唇畔說道,“記得王曾經告訴過我,裝傻從不是一個聰明人的選擇,看來王的確不是個聰明人啊。”旭日干止住腳步,一手撩起烏恩奇的耳發,大笑道:“看來我得教會你另外一句話了,一個聰明人的選擇會讓任何都猜不透,而他也絕對不會去猜測別人的選擇,看來你的確也是個傻子啊,我只不過真的去問問他們而已,你又何須著急呢?”烏恩奇面部輕微的抽搐了一下,冷冷道:“問他們還不如問王自己。”“問我?”旭日干指著自己,笑說道,“那問我還不如問你。”烏恩奇的臉色越來越青,幾乎都要氣炸了,他越是憤怒說話的聲音就越低沈:“王若想找人戲弄,屬下概不奉陪。”冷聲說完後轉身就走,他知道旭日干會拉住他,而且一定會在三步之內拉住他,烏恩奇不知何事竟也好上了這口追逐游戲。但還是他說對了,就可惜差了一點,在三步之內旭日干不是用拉而是用抱。將烏恩奇緊緊的束縛在懷里,生怕他像一條滑溜溜的魚,一不小心就讓他溜走。旭日干聞著男子青絲的幽香,口中喃喃道:“我從來沒有戲弄你,你若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就知道我絕沒有戲弄你。別生氣了,我承認,我招供,都是我干的好不好?全都是我的錯……只要你別再生氣就好。”“……”被如此強烈的溫柔沖擊,仍誰也沒有辦法再發脾氣的。旭日干真的對他太好了,比對他自己都還好,烏恩奇一時間恍如夢中。旭日干嘆了口氣道:“兩次的驚心動魄,兩次的失而復得,我絕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第三次,烏恩奇,你必須理解我的心情,我現在怕得要死,只要一想到你去大漠那種人間地獄,我真的就怕得要死,我絕對不能讓你再冒任何險了!”“可……那是我的使命,我是為湖梭,為了……你而存在的,我的忠誠……”“你的忠誠對我不再起作用了,那只會讓我一次次的犯錯。”旭日干雙目閃著堅定的亮光,把烏恩奇抱的更緊。男子心里焦灼難耐,這次他一定得去,不論用什麼辦法,他若不去還怎麼和義父里應外合,烏恩奇當下咬了咬嘴唇,反手抱住旭日干,抬起頭道:“我的忠誠既然對你起不了作用,那我的人呢?能起作用麼?”“你……!”看著那雙妖冶而迷人的雙眸,旭日干再也說不出一個字。烏恩奇見這是一個機會,立馬乘虛而入道:“我一定要去,沒有我在你又怎麼讓人能夠放心,帶上我,別留下我一人……”“你在關心我?”旭日干癡癡的問著,細細撫摸著男子美麗的臉龐。烏恩奇頓了一下,凝望這旭日干的眼睛,點頭道:“嗯,因為……我會寂寞。”至少這一句,他沒有說謊。他的確是寂寞而孤獨的,想找個溫暖的地方依偎,而旭日干懷抱中的溫度卻讓他覺得剛好,烏恩奇在心中諷刺的嘲笑,一對敵人的擁抱,擁抱得就像一對戀人,只怕這是世上再沒有比這更滑稽,更好笑的事了吧。旭日干抬起烏恩奇的下顎,深深的吻了下去,有些溫柔,又有些遲鈍,動作就像一個天真的孩子。他說他放心不下他,關心他,沒有他會感到寂寞,這個男人終於對自己的愛有回應了,雖說還是非常微妙與微弱的回應,但卻足以讓旭日干歡喜得飛起來。他用力的吻著他,也許更像是在啃,那種滿足與幸福是這世上任何語言和文字都無法形容的,旭日干在心里默默的決定,絕不會再讓烏恩奇感到寂寞,不會讓他再在孤獨中落寞,一秒也不行。男子迷亂中睜開眼臉,輕輕的問:“你答應了?”旭日干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既然沒有答應,你卻占了我的便宜,我只能當作你是答應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個地方沒有占過便宜?”旭日干壞笑著說道,樣子的確像極了一只家貓,而且還是一只偷了腥的家貓。烏恩奇也跟著壞笑起來,道:“原來你不知道占過便宜的人,遲早會付出代價的麼?”旭日干收住了笑容,認真的看了男子一眼,走到一旁,靠著一顆大樹坐了下來。他拍了拍身旁的草地,示意讓烏恩奇坐下。男子挨著旭日干坐著,遠處是夕陽被余暉纏繞的景色,大地的氣息似乎也漸漸的開始濕潤了起來,金色的光芒將兩人相依的身影包圍,婉如夢境一般。王者一手攬過烏恩奇的雙肩,讓他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膛,看著遠方長嘆了一口氣道:“那里……大漠真的很危險。”“我不怕危險。”烏恩奇肯定的回答著。“那你怕什麼?烏恩奇最怕的會是什麼?”男子輕笑了一聲道:“好像還沒有我怕的東西。因為這個世上永遠沒有最可怕的,只有最殘酷的。會覺得害怕的人,只能說明他沒有辦法承受那些殘酷的事實罷了。”旭日干撫摸著烏恩奇的頭說道:“照你這樣說,那樣的人豈非就是孬種?”“也不全是。”烏恩奇頓了頓說,“因為有些人就算害怕,還是會奮不顧身的去面對那些殘酷的結果。”王者看著男子,笑了笑道:“你不覺得這樣的說法很奇怪?既然知道沒有辦法承受殘酷,他們又為什麼要去面對呢?”“他們去不去面對和他們有沒有辦法承受,根本就是兩回事。”烏恩奇淡淡的說道。“那你是非去不可了,是不是?”烏恩奇認真的點著頭道:“難道你不想我時刻陪在你身邊?你真的不想讓我去?”旭日干雙眸黯淡,抿了抿唇,擰眉道:“我想不想讓你去和能不能讓你去,也根本是兩回事。”“我原以為你是個強者,可你卻是個真正的孬種,就像一個得不到滿足的寡婦,想要男人,卻又害怕別人罵她是□□。”烏恩奇語氣冷得好似把刀,好不留情的捅進旭日干的身體,恨不得痛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