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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起了他,仰天長長嘆一口氣,他們之間的糾葛又豈止是一個敵人或者一個背叛就能夠解決的?“蓉兒,你在為何事嘆氣?”低沈而冰冷的聲線在烏恩奇背後響起,男子大驚著回頭,剛才想得出神竟沒有聽見任何的腳步聲。當看見白易嚴肅的面容時,烏恩奇僵硬的雙唇才緩緩叫出“義父”兩個字。白易淡淡的看向他,仔細打量了一番道:“近日沒有來看你,你倒是消瘦了不少。難道有什麼不順利的事發生麼?”烏恩奇怔了怔低頭說道:“義父多心了,蓉兒并沒有發生任何不順利的事。不知義父近來可還安好?”“為父一切都一如既往,”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似乎與正題無關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多說,白易頓了頓,又道,“蓉兒,湖梭內部的軍事力量你調查得可有眉目了?”“蓉兒無能,至今都還未曾從旭日干口中獲得任何可靠的信息,還望義父再多給蓉兒一些時日。”白易聽完,點了點頭,冷聲道:“不用了,你不用再費盡心思去調查了。”“為何?義父不能再給蓉兒一次機會麼?”烏恩奇不明所以的抬起頭詢問著。“不讓你再去調查,只因為父已經部署好了一切,足以讓旭日干自行將那批潛在的軍力拿出來。蓉兒,你可有按照紙條上的內容對旭日干說了?”“說了,全部都是按義父的吩咐說的,而且他們也深信不疑,”烏恩奇想了想又道,“把旭日干引去大漠,義父是不是想……?”白易嘴角邪惡的輕微上揚,說道:“是想什麼?你不妨說來聽聽。”“是,蓉兒斗膽猜測,義父是想借用天池國來打擊旭日干的兵力,當他潰不成軍時,自然就會拿出一切潛在的軍力來與大蘭抗衡,只要他一有所行動,我們便可以及時在暗中將其毀滅,湖梭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是如同甕中之鱉,插翅難飛了!”烏恩奇說著,雙眼閃爍著異彩,神情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激動,白易深深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不錯。為父正是此意。蓉兒,你一向聰慧,你覺得這個計策可否能成功?”男子低著頭想了想,恭敬的說道:“義父既然想到用此計策,應該已是經過深思熟慮了。只是蓉兒剛才忽然想到了一點,怎麼也無法明白,天池國與湖梭的兵力相差甚遠,既然如此,天池又怎能給以湖梭沈重的打擊呢?”白易灰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犀利,面無表情的冷冷說道:“你常年埋伏在湖梭部落,自是對外界不太了解。近年來的天池已與往日大不相同了,因為有來自東瀛武士的加入,他們現在的戰斗力絕不能小視。”“東瀛,武士……?”烏恩奇喃喃的說著,他對外界的事的確不太了解,只知道東瀛是在整個大陸的東南方,有著一海相隔,至於東瀛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他一概不知。白易回憶了一下往事,緩緩道:“幾年前,東瀛最大的部落發生了叛變,幾個身負重傷武士帶著首領的兒子,一路朝中原逃來,就在途中他們僥幸遇見了天池國派出的使節,并且說只要天池肯收留他們,他們今生今世都將效忠於天池,甚至可以把東瀛武士幾百年研煉而成的忍術毫無保留的傳授給天池國的士兵,就這樣,他們幾人一到大漠就是七年,這七年看似短暫,卻足已讓天池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烏恩奇認真的聽著,似乎覺得整件事變得更加復雜了,點著頭道:“那所謂的什麼忍術真的有那麼厲害?竟可以使天池國的戰斗力提升這麼多……”“論斗法和套路,東瀛的忍術當然不及我們中原的武術,但這忍術的關鍵在於的是個‘巧’字,以虛克實,以假亂真,他們善用偽裝和幻術來迷惑敵人的眼睛,是一種極為神秘的攻擊方式。”白易說完,向烏恩奇瞟了一眼,此刻男子正皺著眉頭,心里不知在想些什麼。氣氛冷卻了片刻,烏恩奇抬眼道:“義父對東瀛如此了解,難道已經暗中去天池國部署好了一切,就等旭日干自投羅網了?”白易雙眼一瞪,瞬間大笑道:“正是如此!不僅大漠那邊已經安排妥當,就連大蘭的精英部隊也都早就駐扎在那里了,哼,我就不信天池,東瀛,再加上我大蘭,還收拾不了湖梭這一小小的蠻夷部落!”剎那間,烏恩奇的腦中嗡嗡直響,竟覺得白易的聲音是那樣的尖銳而刺耳,多聽一個字他都覺得難受的想要發狂。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對白易產生過如此強烈的抵抗感,但現在他卻對這一切感到厭惡,發自內心深處的厭惡。“那……旭日干會死在那里麼?”他沒想過要問這個問題,但當他意識到時話已出口了,畢竟,他雖不想問這個問題,但他卻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白易聞言轉過頭,瞪向烏恩奇,雙眸中怒火微微燃燒,好似有一百把刀子朝烏恩奇刺去,白易陰冷的說道:“蓉兒,你很在意旭日干什麼時候死,會死在什麼地方,是麼?”“不……義父,我……”烏恩奇話還沒有說完,白易就抬手止住了他的後話,嘆氣道:“看來云熙說的沒錯,即使你和旭日干是敵人,但你對他多少還是有情的。”“梁云熙……說的?”烏恩奇挑眉問道,隨之沈下面容諷刺的冷哼一聲道,“好個梁云熙,我不說他到也罷了,他居然還會惡人先告狀!”白易眼睛亮了亮,道:“蓉兒,為何這樣說,難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哼,義父還是自己去問他吧,蓉兒說不出口,”烏恩奇定了定神,眨眼之間便已跪在了白易面前,低著頭說,“還請義父切勿聽信小人之言,蓉兒可以對天發誓,對旭日干絕無半點私情,一心一意只想復興我大蘭王朝,為父母報仇雪恨,否則……否則,蓉兒也不會自毀自賤的用身體去取悅旭日干,還望義父相信蓉兒。”白易點了點頭,一把拉起烏恩奇,緩緩道:“好孩子,快起來,義父沒有不相信你,你想想看義父連你都不能相信的話,還能相信誰呢?你是義父全部的希望啊,我知道這些日子你很委屈,但這也沒有辦法,要成功就必須要有所犧牲,有時犧牲的是性命,而有時犧牲的是尊嚴,蓉兒,這些你應該早就明白的。”“是,蓉兒謹記義父的教誨。”烏恩奇淡淡的答道,并不想再多說什麼。“至於旭日干,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他死的,他若死了,湖梭那些軍力便無法引出來,這次只是給他一個沈痛的打擊,不僅不能殺他,你還要保護他。”白易說著面容閃過一絲陰笑,也許除了他自己,再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此刻心里在盤算些什麼。聽到旭日干不會死,烏恩奇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