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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皇帝,他才想起來這才幾天呢,皇帝的傷估計也還沒好。一把人放下,侍衛(wèi)就告退了。李尋在床上艱難地翻了個身,扯住皇帝的衣袖。皇帝疑惑地看向他。李尋道:“陛下的傷怎么樣了?”皇帝笑了笑:“沒什么大礙了。”李尋盯著他:“說謊。”皇帝面色不改:“還是需要休息幾天。”李尋嘆了口氣,原本拉著他袖子的手偷偷伸進去握住他的手,皇帝一愣,就著李尋使的勁坐了下來。“陛下萬金之軀,介于君臣本分,臣希望陛下仔細休養(yǎng),而以我李尋本心,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你明白嗎?”皇帝嗯了一聲,自然而然地低頭輕吻了一下李尋的額頭,低聲道:“我知道了。”李尋于是徹底在皇帝寢殿安家落戶。有了朝夕相處的基礎,他終于把皇帝的作息摸清楚了。難得有了個圍觀皇帝就寢的機會,以往他沾枕就睡,從不知道皇帝會搞半夜突襲,這回皇帝睡了而他沒睡,便也有樣學樣地湊到皇帝邊上看了半晌,長吁短嘆了一番。皇帝睡著時氣勢沒那么嚇人,看上去也就是個眉目如畫的英俊青年,李尋蠢蠢欲動,伸出手去摸了摸皇帝的臉,指尖從鼻子劃到嘴唇。他忽然想起被皇帝按在床上親的那次,雖然是第一次,但那感覺其實很不賴。李尋盯著皇帝發(fā)起了呆。但手還放在人家臉上,于是一個不小心動靜就大了點,皇帝頗為煩躁地睜開眼睛:“何事?”慘被捉贓,李尋一個平沙落雁式就坐在了地上,表情驚慌:“陛陛…下!”皇帝坐起來,一只手揉了揉鼻梁,伸手將他拉了起來,無奈道:“你的傷還沒好完全,大半夜的在鬧騰什么?”李尋話都說不利索了:“臣,臣睡…睡不太著……”皇帝挑眉:“那要朕哄你睡?”李尋受了莫大的驚嚇:“不,不用了!陛下您睡吧!”說完轉身就要跑。狂奔幾步,沒跑成。皇帝抓人的速度可以說是非常快了。這還坐在床上呢,一伸手就把李尋揪住了。李尋顫抖著轉頭:“陛下,這是要干什么?”皇帝懶得說話,使了個巧勁把他掀翻在床上,李尋徹底懵逼,一句話沒吐出來。“行了,說說吧,你大半夜不睡覺想干什么?”皇帝很干脆。李尋還想掙扎一下,一看皇帝神色和自己的處境,自暴自棄地答道:“臣只是有一個疑問。”皇帝哼了一聲。李尋估摸不準這哼的一聲是什么意思,猜測了一下可能是讓他有屁快放的意思,便大著膽子問道:“陛下喜歡我嗎?”皇帝看他一眼,下手直接掐了一把他的腰,李尋嗷的一聲。皇帝才解氣似的道:“你說呢,不喜歡你還對你這么親近?你是不是沒聽過伴君如伴虎?”李尋仔細想了想,好像也是,皇帝從沒真正責罰過他什么,對待他比對待任何人都親昵。他之前不是也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一問?李尋自問自答道,大概是因為不放心吧,不得到那句話,就好像自己只是個玩物。他嘆息于自己的患得患失,但一想這也正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xiàn),便釋然了。隨即又問道:“那為什么會喜歡我呢?”問完便開始美滋滋地等著皇帝把他的英勇事跡都數(shù)一遍,卻沒想到皇帝十分沒好氣地答了一句:“朕眼瞎。”李尋覺得自己被侮辱了,十分不滿,嚴肅道:“請陛下正面臣的問題!”皇帝咳了一聲,可疑地沉默了。李尋目光灼灼,皇帝被盯得偏開目光,半晌才道:“你這腰捏起來挺舒服。”李尋竟無話可說,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皇帝惱羞成怒:“李尋!”李尋比他更委屈:“你太過分了!原來你只是喜歡我的rou體!”皇帝:……并不是好嗎!皇帝十分無奈,但看李尋又委屈又期待的表情又不得不說出個子丑寅卯:“喜歡還需要什么理由?”李尋一愣,順著皇帝的話想了想,覺得好像是這么回事,于是開心了,還湊過去親了親皇帝嘴角,笑嘻嘻道:“陛下害羞了嗎?”皇帝不想回答他這個愚蠢的問題,但李尋又不依不饒地要問,皇帝便干脆把他按了下去親了個夠,攻勢之猛直把他逼到眼中落下一片瀲滟水光,神色也有些陷入其中的恍惚。他這幅樣子仿佛是在誘人沉迷,皇帝勉強壓抑住內心的欲望,意有所指道:“有些話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了?”李尋一愣,正要問還有什么話要說,便心中一動,似笑非笑看著皇帝,道:“的確是有一些話,你要現(xiàn)在知道?”他卻不等皇帝回答便笑著接道:“不過現(xiàn)在不說不是也沒有關系麼,反正來日方長對吧?”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來日方長又有多久?”李尋道:“大概一百年?一百年之后再看吧。”皇帝終于笑了起來:“好吧。”——正文end——番外1?回憶殺皇帝還是個皇子時就見過李尋幾次。聽說李尋是少年狀元,作為心氣極高的皇子,他還是挺好奇的。好不容易見了面,卻只看見個落落穆穆的年輕人抱了一捆老舊的書站在書架邊,正把書一部一部擺放整齊。“不是少年狀元嗎?”他問近侍。近侍答道:“稟主子,這人心氣太高,又不懂人情世故,方被發(fā)配到了這邊。”他哦了一聲,轉身回去了。看似興致缺缺毫不在意,但一回寢殿便將李尋的生平查了個徹底。少年狀元,年幼成孤,個性孤僻,少與人往來。他想,這樣的人怎么還能考上狀元呢,他過的日子又是怎樣的呢?他很清楚,這是與他不同的遭際人生。但在某些方面他們又出奇的相似。他作為皇子不屑與兄弟虛與委蛇,也因厭惡那口蜜腹劍的討好而在宮中有自命清高的名聲,沒有后臺便免不了被暗地里欺負。他的手腕在與那些人的周旋中逐漸鍛煉出來,也再沒有什么人敢與他作對,他已是儲君之選,卻早已失去了當年的目不容塵。但顯然他好奇的這個少年狀元還保留著一派赤子之心,即便被人排擠,他也像一竿青竹似的,背脊挺得筆直,給人一種寧為玉碎的決絕。他仿佛從這個人被發(fā)配的遭遇中看到了自己,也看到了自己幼年祈求他人援手的無助。可是沒人能夠幫他,他位卑懦弱的母妃告訴他,他必須自救。于是他自己爬出了泥沼。但他難道不希望有人拉他一把嗎,哪怕自救是唯一的途徑,他在內心深處也期待過也許會有一個人來拉他一把。可惜往事早已不能改變,他只能想,也許我可以拉他一把。接下來他就不能克制自己,每每特意繞到翰林院,誰也不驚擾,就偷偷看看李尋在干什么。中秋那日他慣常去了翰林院,不料才到門外便暴雨傾盆,他在廊下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