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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為朱棣的畫功感到悲傷,更為在這太陽底下嚴防死守的官兵們感到悲哀。這是跟了一個什么的主子喲~不過李含蘊和東方不敗的樣貌確實出眾,他們也相對的降低了些顏值,兩人抹了些碳粉,將露出來的皮膚都降低了一個色號。焰文則是又翻出了他的黑色膏藥貼在了半邊臉上,像個胎記。毫無驚險的就進了城。作者有話要說:氣小純:不與傻瓜論長短第92章貧道很帥青少年的變化最是明顯,眼見著焰文一天天的拔高,氣質也因為練了劍而更加冷靜,越接近南京,焰文的話就一天比一天少。只不過到底還是個孩子,某些時刻還是會露出小孩子的稚氣,但不管怎么說,還是長大了。焰文比上一次來南京最顯著的變化,不是模樣變得更成熟了,而是性子變得更成熟穩定。由于上一次在朱棣手上大敗,焰文這些日子里都在刻苦練武,比以前還要刻苦三分。哪怕他知道有李含蘊在旁協助,但是他并不想成為李含蘊的負累。在焰文心中,這本就是他的家事,李含蘊愿意幫助是情分,他不能處處都指望李含蘊。小孩子也終究要成長,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長成一棵能為他人遮風避雨的參天大樹。焰文正在吸取養分精華,暴風成長著。他們到達南京已有半月,但是直到如今李含蘊都未采取什么行動,哪怕只是稍微的刺探一下朱棣,都沒有過。李含蘊看著焰文越發冷靜的眸子,一邊暗自贊許,一邊又有些擔憂少年的心理狀況。于是他又把人叫過來,互相交流了一下想法。“有沒有在心中數落師父,覺得師父沒將你的事放在心上,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都沒做過什么事?”李含蘊并不喜歡跟著熟悉的人兜圈子,所以開誠布公。焰文連連搖頭,“怎么會?”“師父雖然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自然是該好好謀劃的。更何況,這本就是我自己的事,合該我自己一個人解決的。師父愿意幫我是好的,不愿意也是應當的,徒兒從來都沒有在心中數落或者埋怨過師父。”焰文說道,“師父將我收為徒之后,一直盡心盡力的教導,甚至還讓楊總管來給我當陪練。除了我爹娘外,師父你是對我最好的……”“好了,我知道了。”李含蘊眼見焰文說著說著沒完,喟嘆一句,阻止了對方繼續感謝的話,將人趕走了。“他感謝你,你還不愿聽?”焰文走后,東方不敗從床上起來,輕聲笑了笑。“哎,我還真就聽不慣贊美。”李含蘊一臉好笑,朝東方不敗招了招手,“不過也耽誤的夠久了,是時候去宮中走一趟了。”東方不敗走了過去,低頭系著腰帶,“來時太趕,多休息會養養精神也是好的。說不定朱棣的防范心還會因為時間而越來越少,那樣豈不是更好?”“朱棣不足為懼,我擔心的是他的身份,畢竟是一個皇子,大明才建立不足百年,甚至連傳承都尚未有過。我只是想著解決掉朱棣后,老皇帝會不會放手殊死一搏,致使這本該流傳幾代的皇朝就此傾覆。”李含蘊眸色中閃過一抹憂慮,“到那個時候,我恐怕就是這個世界的罪人了,天道降罰于我倒沒事,萬一牽連到你就不好了。”“說什么胡話!”東方不敗堵住李含蘊的嘴,伸手幫人揉了揉緊皺的眉心,“皇帝又不止朱棣一個兒子,更何況比起朱棣,他不是更喜歡焰文這個皇孫嗎?只要焰文身份沒問題,那就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又怎么能說皇朝傾覆呢。”“但是焰文仿佛并不熱衷于皇位……”李含蘊喃道。東方不敗眨了眨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焰文也有自己的命,命中該有的一樣都不會缺。他身上所背負的身份,就代表他得拿出承擔那身份的責任來,便是再不喜,也得做下去。”“焰文雖然在外流浪了這許久,但自幼接受的便是皇室教育,他對于這些的承受力比你想象的要好得多。”東方不敗突然促狹的笑了笑,“我倒不知道長竟然是這樣一個多愁善感的男人,為了這些許小事鉆牛角尖?”“呵……我只是護短罷了。”李含蘊灑然失笑,搖頭道,他拉下了東方不敗在他臉上亂動的手,“別亂動,否則我就……”“就?就怎樣?”東方不敗眉尾一揚,俯下身貼在李含蘊的耳邊低語,“道長,我們來做些快活的事吧,省的你總瞎想些有的沒的~”“我里面可什么都沒穿呢~”李含蘊眸色一深,將手伸進松垮垮的羽紗里面,觸手的是一片嬌嫩的肌膚,“還是大白天呢。”他將人攔腰抱起,壓著聲音說道。東方不敗將人抱緊,拿腳踩了踩那硬邦邦的東西,“時間不是剛剛好?”又不是第一次,跟他在這裝什么裝?李含蘊啞著嗓喘了口氣,把人扔到床上,他解下東方不敗才系好沒多久的腰帶,給纏到了對方的一雙手腕上。東方不敗看了眼,沒阻止順從了,雙腿架在了李含蘊的肩上,美目流轉,似嬌嗔,又似撒嬌,“做什么?幾次我阻止過了?”“呵呵呵……”李含蘊聽了,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低沉的笑了,“教主,我們今夜別睡了。”“哭著說不要也不行。”他堵住了東方不敗要說話的嘴,“干♂死你。”……李含蘊帶子纏的并不緊,至少對于東方不敗來說是很輕易的就可以掙脫,但后者并沒有刻意去解。但是做了一輪之后,那帶子自動就散開了,東方不敗便翻了個身,將李含蘊壓在了身下,交連處并未分開。他揚起脖子,坐在那里上下起伏,喘息聲一聲壓過一聲。李含蘊覺得不過勁,便按住了東方不敗的腰,將其固定在上方,自己抬著腰一次又一次的將利器送入柔軟的甬道之中。什么九淺一深,都是放屁,怎么爽怎么來。……李含蘊說話從不作假,說一夜不睡,就一夜不睡,統統算起來差不多做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后一次的時候他其實已經she不出什么東西來了,如果不是亢奮勁在那沒過,并且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他早就想偃旗息鼓了。其實過多的歡/愛并不好,不論是對身體和心理都沒有什么好處。這一次是他放縱了,但也有著東方不敗的放任在里面。這幾天他夢魘的次數越來越多,他雖然閉口不談,但東方不敗不是瞎子,怎么會看不出來。睡不好的結果就是導致他脾氣暴躁,為了不讓小徒弟和東方不敗太過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