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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去找的二師弟勞德諾,原來對方精通易容之術(shù),怪不得他總覺得對方做事總有一些地方讓他覺得有一些違和。至于真正的王元霸,則是在今天晚上吃了被加了藥的飯,時間一到就睡了過去,萬事不知。但是現(xiàn)在,王元霸清醒了,可是卻渾身乏力。于是才出現(xiàn)了第四個人。“好啊,原來是你們嵩山派和青城派的合謀,就只是為了圖謀林家的辟邪劍譜嗎?!”王元霸虛弱的聲音響起。“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有了你這個外公做威脅,我們就不怕林平之不說出辟邪劍譜的下落了。”丁勉放肆的笑著。“這么說……這么說,你們并沒有抓走我的女兒女婿?”王元霸眼一亮,叫道。“呸!老不死的都這時候了還想套消息!”余滄海唾道,接著又輕笑,“不過告訴你也無妨,那兩個老不死的老子早送他倆下地府了,哈哈哈……”“畜生!畜生啊!”王元霸一口唾沫噴到余滄海的臉上,自己卻是被對方給踢到了地上。李含蘊瞇了瞇眼,打算轉(zhuǎn)身離開,像這樣的事情不小心被他碰上聽到了,能管才會管,不能管還是及早脫身的好。咔噠——作者有話要說:氣小純:我這是命中遭小人了吧?hin難受!月末辣月末辣,多出來的營養(yǎng)液地雷可以投喂了ps修文,發(fā)現(xiàn)有地方語句不太通第55章貧道很帥“誰在門外!?”李含蘊腳下一錯,鞋底與地面發(fā)出一道輕微的摩擦聲,屋內(nèi)的都是武功高手,怎么會聽不見。他的心一提,雙眼微斜,瞥向房門,干脆喊出了聲,“嵩山派和青城派果然如我所料,是武林正道的敗類。”在說話聲的遮掩之下,他劍已出鞘,直指房門。房門砰的一下打開,里面的人被劍鋒所指連忙躲避,李含蘊旋身進入,他眼尖的一眼瞧見王元霸的位置,將人拎起,扔了出去。“丁師叔,余觀主,可是……這位是誰?”李含蘊救得王元霸之后,就向后疾馳,“哦~我知道了,是費師兄吧?”“令狐沖!”丁勉與余滄海對視一眼,齊齊喝道。丁勉叫道,“令狐沖你又壞我嵩山派好事!”李含蘊挽了個劍花,輕笑,“其實我也挺想知道的,為什么你嵩山派每次要做壞事都能被我碰上。其實,我是不打算管的,打個商量,你們放我走,我當(dāng)這事我沒碰上怎么樣?”“哼,休想!把你身后的王元霸交出來!”余滄海是個性子急的,他如大鵬展翅一般撲向李含蘊。李含蘊橫劍于胸,擋住余滄海的進攻,另一只手往后一拍,拍到王元霸的腹上,“你趕緊滾蛋,別礙我事!”這一掌卻是解了王元霸的乏力,王元霸感覺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漸恢復(fù),“令狐侄兒,我怎么能……”“剛剛你也聽到了,你是林平之最后的親人了,我想你也不愿讓林平之徹底對人世無望,早早結(jié)束生命吧。”李含蘊揮劍斬去一道劍痕,加快了語速勸道,“你現(xiàn)在幫不了我忙,只能給我拖后腿不如趕緊走。”王元霸嘆息著跑走,卻是被余滄海繞開李含蘊,追上。李含蘊又被丁勉纏住,丁勉的武功比費彬要厲害的多,他狼狽的躲開對方的攻擊,很多次都是擦身而過,險而避開。他眼見余滄海追出門去,院中只剩下他和丁勉、假扮王元霸的勞德諾三個人。李含蘊皺著眉看著被折斷的寶劍,他反手將劍柄扔了過去,自己卻轉(zhuǎn)身飛到屋檐之上,“丁勉,余滄海想要辟邪劍譜,你們嵩山派掌門左冷禪也想要,左冷禪會心甘情愿將劍譜與余滄海共享?”丁勉接過劍柄,將其擲到地上,斷劍全然沒入地面。他聽了李含蘊的話,冷笑道,“小鬼頭,你又想打什么花花主意,老夫不管你想什么鬼點子,今天你是插上翅膀也飛不掉了!”“王元霸已經(jīng)恢復(fù)內(nèi)力了,只有一個余滄海是殺不了王元霸滅口的,你又何必在我這浪費時間呢。”李含蘊擺出一副“我們好好談?wù)劇钡淖藨B(tài)出來,“其實說實話,我們之間老早就有舊怨了,你們嵩山派明里暗里朝我下了幾次手,你我心知肚明。”“哼,你接著說。”丁勉哼道。李含蘊彎了彎嘴角,“我不說出來,是因為你們那有我的把柄,你們不說出來也是因為我有你們的把柄。像今天這回事,我們互相就當(dāng)做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見了面還當(dāng)表面虛假的前輩晚輩不好嗎?我只會把目標放在余滄海身上,指認余滄海是殺害林家滿門的兇手,到時候我們兩個口供一致,余滄海也只能吃這個啞巴虧,這樣不好嗎?不僅能封住余滄海的口,更能少一個和貴掌門分享劍譜的礙事人。”“反正最后你們嵩山派也是要解決余滄海的,我這個方法不是最好的嗎?”丁勉有些猶豫了,“那辟邪劍譜呢?王元霸呢?”“我覺得余滄海不會傻得讓王元霸跟林平之說出他是兇手的這句話,只要王元霸的舌頭和手腳被廢,留著條命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來。”李含蘊笑道,“你們現(xiàn)在跟過去補漏還來得及,殺了我的話,你們就只能坐實兇手這一名聲,到時候嵩山派可就要從正道除名了,連日月神教都不會歡迎你們的。”“令狐沖,你這顆心啊,可真會長。”丁勉朝身后的勞德諾使了個眼色,勞德諾向外飛去,想來是去找余滄海與王元霸了。丁勉呵笑道:“可惜啊,你說的這個計劃,有你沒你都能實現(xiàn)啊,我也可以說你是余滄海殺的,畢竟死無對證,你說是不是!?”他話音一落,就腳蹬地朝李含蘊飛去。而就在這時,丁勉收到了從四面八荒射來的黑血神針,“令狐沖!你果然與魔教有勾結(jié)!”丁勉逐一閃躲過去,再朝屋頂定睛一瞧,哪還有李含蘊的身影了。李含蘊冷冷一笑,“多給你一個把柄,你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此時不由得慶幸之前有安排多余的影衛(wèi)在林家附近候命,否則這次他恐怕真的無法逃出丁勉的手中了。“撤!”影衛(wèi)之首喝道,密不透風(fēng)的黑血神針陡然消失,原本現(xiàn)身在樹梢屋頂上的影衛(wèi),也在這一聲令喝中消失得無隱無蹤。躍過幾個巷子口,李含蘊停下輕聲說道,“這次多謝你們了,這段時間不要在城中晃,藥鋪也不用開了。”“是!”齊刷刷的應(yīng)和聲。李含蘊扭了扭脖子,長呼出一口氣,這時心才算定了下來。生死線上走一遭,可真是令人心跳加速啊。他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過過這種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了。是他弱了這么長時間,習(xí)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