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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心里一時不知是什么感覺,希望他是回家了。 陸熠辰心情是瞬間愉快起來: “看來免了一番勸說,我們走吧。” 季澄坐在出租車上,看著旁邊一箱東西,撫摸了一下。 她一直在真心實意的幫助她,如今她有了男朋友,他又怎么會給她添麻煩呢? 況且,他家里,父母正在辦離婚,為了財產的分配,各自帶著律師吵的不可開交,他去木蘭那里求得了一天的安寧,可是最后還是得去面對,已經一片廢墟的家。 他把那只箱子抱在懷里,仿佛那些東西有溫度,可以依靠似的。 第四十八章 雖然沒有真的在木蘭的家里看到季澄的身影, 但是這個事情還是激發了陸熠辰的占有欲,他覺得, 關于他和木蘭的戀情,到了和醫院同事開誠布公的時候了。 于是,他告訴木蘭,要帶她去參加新星集團40周年的紀念酒會。 木蘭不是沒和陸熠辰一起參加過活動,但是那些活動都是商業或者私人的一些宴請聚會,和此次新星集團的40周年酒會不一樣。 因為新星醫院建立對新星集團在新領域的探索有著重要意義,所以, 這次酒會,一定會有醫院的同僚受邀參加,那到時候,自己作為陸熠辰的女伴出現,就等于是在同事面前公開了戀情。 木蘭是喜歡私事盡量低調的人, 但是和陸熠辰談戀愛這件事,無論如何是低調不了的, 必然會成為同事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所以一想到要公開戀情,就很緊張。 但是轉念為陸熠辰考慮一下, 好好的一段戀情弄的見不得光的樣子, 偷偷摸摸很是別扭,他自然也不舒服的, 陸熠辰已經包容她的膽怯夠久了,自己不能這樣自私, 于是決定答應他,一起去出席酒會。 不過,雖然嘴上是答應了,心理上也在不斷給自己鼓勁加油,但是緊張感還是縈繞不去。 或許該先拿林平兒壯壯膽。 中午吃飯的時候,木蘭請林平兒吃飯,點的都是她愛吃的菜,然后在菜上齊之后,端起了一杯茶: “我的向你請罪。” 林平兒往后一躲: “干什么?你干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啊!我昨天藏起來那半個烤鴨是你偷吃了?” 木蘭:“什么烤鴨?” “你不知道?那就不是你。那是什么事?你背著我找人拉?” 林平兒原本是隨口開玩笑,沒想到木蘭居然不回答她,而且面色認真,似是默認。 于是,她也認真起來: “真有人啦?是誰?” 木蘭還是不說話,兩個人大眼瞪大眼,開始了無聲的腦電波交流…… 最后,林平兒終于難以置信的把猜想的那個名字說出來: “不會是陸院長吧?” 見木蘭點頭,林平兒簡直想要尖叫: “我的媽呀,喬木蘭你太厲害了!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打敗這個神秘護士的” 木蘭趕緊坦白從寬: “那個護士就是我……” 林平兒簡直目瞪口呆,消化了一下之后,轉而jian笑三聲,眼神閃著猥瑣的光: “哎呦,口味玩這么重啊?你和院長人不可貌相啊……” 木蘭簡直聽不下去:“你瞎想什么呢?我那不是喬裝打扮么?” 說完覺得愧疚:“對不起啊,我一直沒告訴你。” 林平兒揮了揮手:“哎呀,這么多年我還不了解你怕人家說三道四吧?我這嘴我自己都不敢保證,不告訴我我能理解。” “不過……” 她嚴肅起來: “我是不是第一個知道的?這關乎我八卦女王的地位。” “放心,你的地位穩著呢。”木蘭回答。 接下來的一頓飯,林平兒的中心思想就是木蘭做了豪門少奶奶一定要多請她吃飯,什么好吃吃什么。 好朋友不計較自己的隱瞞并且衷心祝福,木蘭覺得壓力小了不少。 不過還有一件事,木蘭覺得不太適應,就是那些價值不菲的裙子。 這次,陸熠辰又不知要給她安排一件什么品牌的奢侈禮服,驟然那樣珠光寶氣的出現在同事領導面前,反差太大,多少心里不安。 陸熠辰聽她不想穿昂貴禮服,溫言相勸: “這可是新星40周年的宴會,很重要的場合,聽話好不好?” 木蘭不反駁,但是也低頭不語,最后還是陸熠辰妥協,輕揉她的頭發: “還是我給你想個物美價廉的辦法吧。” 眼前低落的人抬起頭,眼神明亮:“什么辦法?” 陸熠辰寵溺的捏她的鼻子: “磨人精,辦法是有的,就是有點麻煩,我們得去趟上海。” 宴會已經臨近,禮服的事自然拖延不得,所以兩人一得空,就一同去了上海。 陸熠辰開著車,按照導航的指示,開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居民小區里去。 木蘭下車四處看看,不知這里和禮服有什么關系,陸熠辰挽住她的手: “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木蘭跟著陸熠辰敲開了一戶人家的門,開門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帶著眼鏡,一見陸熠辰,老人高興的握手: “小辰啊,可多少年沒見你了。” 陸熠辰答:“我這幾年一直在國外,回來的少。” 然后轉身介紹:“這是張叔叔,我mama穿的旗袍都是他做的。” 木蘭微笑致意,心里覺得陸熠辰太聰明。 旗袍,論華麗端方,不輸任何禮服,卻又不會吊著高高的價格,讓人望洋興嘆。 房間里的墻上貼著各式旗袍美人畫,擺放的都是老式木質家具,上好紅木,樣式簡單,縫紉桌上零星放著幾片粉片,是裁剪時候畫樣子用的,木蘭還是很小的時候在裁縫鋪子見過這種東西。 師傅展開皮尺開始給木蘭量尺寸,空氣里氤氳著一種舊時光的寧靜氛圍。 張師傅正了正老花鏡,拿出一本子樣式圖,給木蘭選,選定了樣子,又選面料。 進門右手邊一間屋子,專門裝布料,成匹的五顏六色的料子一層一層的擺放,陸熠辰一邊看一邊跟木蘭說: “張叔叔的父親是老上海鴻翔的制衣師傅,手藝傳下來,絕對是一流的。” “我歲數大了,衣服做的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