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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雁歡明白了,他遲疑道:“所以說,他們都是……?”“沒錯,我們是同類。”看著那一張張真誠的笑臉,柳雁歡一時失語,過了好半天才啞聲道:“他們是你請來的么?”秦非然用力地抱著他:“很抱歉,大環(huán)境讓我沒有辦法將我們的關系廣而告之,不過請你相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祝福我們的,我也相信,終有一天我們能夠以最真摯的感情昭告天下。”柳雁歡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不要說了,我都明白,謝謝你給我一場難忘的盛宴。”兩人相攜著回到房間,柳雁歡一頭扎進就餐區(qū)搗鼓起來:“你歇會兒,我弄點喝的。”秦非然從那木質書架上取下一本大部頭,坐到沙發(fā)上翻看起來,不一會兒,眼前出現(xiàn)一杯雞尾酒。“嘗嘗看,我調的。”柳雁歡兩頰帶著酒后的紅暈,迷離的眼神中又帶些清明。秦非然接了酒,轉身將人擁進懷里。“?”柳雁歡瞧見他手中的書,慵懶地笑笑,“我倒是想看原著,卻又犯懶,不想自己看,只想旁人念給我聽。”秦非然含了口酒反哺到他的口中,酒液順著柳雁歡唇邊滑下,沾濕了他的衣領。“好,我念給你聽。”秦非然低沉的嗓音如同釀造的醇酒,聽得人心底發(fā)醉。兩人倚在沙發(fā)上,柳雁歡聽見秦非然緩緩地念道:“除了你的侮辱是你始終愛我的證據(jù)外,我似乎覺得你越是折磨我,等到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在你眼中也會顯得越加崇高。”秦非然皺起眉頭道:“這文中男主的做法委實不能認同,既然深愛著一個人,折磨她,除了讓自己難過以外,根本于事無補。”柳雁歡注視著秦非然的眼睛問道:“那如果是你,會怎么做呢?”“我并不相信教堂新婚那套同生共死的誓詞,我不愿讓愛人受苦,所以我會竭盡全力讓愛人幸福,讓他有權利任性,讓他需要的時候可以橫著走。”柳雁歡盯著他看了許久,輕笑道:“你知道這本書里我最喜歡的是哪句嗎?”秦非然思索片刻,搖了搖頭。“是那句:Whoareyou,tellmehowtolove,andwhoamItellyouhowtolive.”“秦非然,謝謝你教我如何去愛,希望在未來,我能教會你如何去生活。”秦非然聞言,瞳孔猛地一縮,疾風驟雨的吻落了下來。兩人相擁著往浴室走去,一齊跌入那蔚藍的浴池中,濕了的衣衫緊緊地黏在身上,柳雁歡皺了皺眉,伸手去解秦非然的衣衫扣子。或許是心急的緣故,解了許久都解不開。他眉頭越皺越緊,到后來甚至變成了粗暴的拉扯。“那么心急?”秦非然挑了挑眉。柳雁歡咬咬牙,一把抽掉秦非然的皮帶,手就往襠上探。當指尖觸到隱秘之處時,秦非然一把壓住他的手,嘶聲道:“你可確定?”“不確定,我還跟你來巴黎?!”柳雁歡泄憤地啃吻他。“呵。”秦非然輕笑一聲,“歡歡,記得你是怎么締造一瓶香水的么?”柳雁歡的大腦有些發(fā)漲,完全沒有留意到稱呼改變后蘊藏著的危險。“記……記得啊。”“那你有沒有法子,從我的某個部位把精華提取出來?”秦非然的聲音熾熱又曖昧。柳雁歡一張臉“騰”地躥紅了,他輕咬著下唇:“我試試。”秦非然的聲音越來越低沉:“慢慢來。”他見柳雁歡從一旁取過沐浴露,將沐浴露緩慢均勻地涂在重要部位。秦非然壓抑著即將出口的喘息,低聲問:“這是在做什么?”“這是在上萃取劑。”秦非然的那根物事被柳雁歡捏在手里,讓他的喘息有點重。感受著柳雁歡的按捏,秦非然咬牙道:“這又是在做什么?”“擠滴管啊。”秦非然想了想滴管的寬細,默默地和自己的那根東西比對了一下,差點眼前一黑。在調香的過程中,柳雁歡絕對是抱著百分之百的學術精神的,他看著秦非然那根物事在他掌中跳動,輕聲嘀咕:“我還沒開始萃取,就要提取出來了嗎?”秦非然已經到了臨門一腳的地界,聽到這句話,只得咬牙忍住沖動。“寶貝兒,別玩了,我們進正題吧,你什么時候才開始提純啊?”“別在這兒,去床上。”秦非然一把將人抱起來,往床邊走去,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風流如意套。“來,加上濾網(wǎng)。”柳雁歡皺了皺鼻子:“滴管好粗啊,我怕燒杯口子沒那么大。”神特么燒杯,秦非然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差點繃不住笑場。可他還得裝出一臉嚴肅的模樣:“寶貝兒不怕,加點潤滑油,我們慢慢來。”此話一出,柳雁歡跟得了特赦證似的,當真就慢慢來。這可苦了秦非然,看著他一點點地將自己的物事塞進身體里,緩緩地做著活塞運動。第一次就采取這樣高難度的姿勢,對柳雁歡來說還是有些勉強。秦非然輕撫著他的背,幫他適應初時煎熬的過程,將節(jié)奏交給柳雁歡自己。直到柳雁歡的臉色染上紅暈,呼吸急促起來,感受到某個部位開始有規(guī)律的收縮,秦非然才輕聲問:“這是發(fā)生化學反應了嗎?”“嗯……反應很劇烈,我覺得這次一定能提取成功,你覺得呢。”說著,他主動摟上了秦非然的脖頸。“嗯,我們一起來產生化學反應吧。”秦非然邊說邊用力,終于將精華交待了。兩人就這樣做了一個晚上的“實驗”,柳雁歡覺得自己的腰險些要斷了,有一個科研精神太過嚴謹?shù)拇顧n,最終的結果就是精疲力竭,睡死過去。“這可比調香累多了。”墜入夢鄉(xiāng)的前一刻,柳雁歡心里嘀咕著。次日清晨,柳雁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兒被秦非然摟在懷里,沒了酒精的助興,柳雁歡一瞬間有些局促。他竭力想不驚動秦非然,殊不知秦非然在他醒來的一刻,也跟著醒了。當柳雁歡還在孜孜不倦地與秦非然的胳膊搏斗時,秦非然睜開了眼睛,笑著問:“柳調香師昨晚睡得好么?”柳雁歡面上紅成了一片,嘴上卻回應著:“托你的福,睡得很好。”“那……”秦非然的嗓音格外性感低沉,“你對自己昨晚的工作效率滿意嗎?”“嗯?”秦非然拿過床頭的手表:“我看過時間,昨晚你提取的時間從開始到結束,最快一次用了20分鐘的時間,你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