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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社會欠我一個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5

分卷閱讀15

    “???”被監考老師拍肩膀的動作驚醒。陸持猛地抬起頭,怔怔的看著監考老師。

“這位同學,你是不是不太舒服呀?要不要送你去校醫室?”監考老師看著面色蒼白的陸持,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脈搏:“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心跳也特別快?!?/br>
監考老師說著,示意考場內還沒離開的考生到飲水機前接一杯熱水過來。

陸持接過盛裝熱水的紙杯。略微燙手的溫度從掌心傳來,陸持僵硬的思維似乎也慢慢熨燙開來。他沖著監考老師笑了笑,開口說道:“謝謝老師。我沒什么事兒,就是頭有點疼?!?/br>
“最近天有點兒熱,你是不是中暑了?我讓其他同學陪你去趟校醫室吧?”

“不用了。”陸持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英語考卷交給監考老師:“我真的沒事兒。”

“那好吧!”見陸持堅持,監考老師也不好再說什么,他點了點頭,溫聲囑咐道:“那你自己注意點兒,要是難受的厲害,也別強撐著,趕緊去校醫室。畢竟身體才是最重要的?!?/br>
監考老師說著,又拍了拍陸持的肩膀,這才離開陸持的位置去收其他學生的考卷。

為了鍛煉學生的應試能力,燕大附中的考試形式跟高考一樣,都是兩天,每天考兩場。高二和高三年級考完英語后就直接午休了。然而高一年級的學生還在正常上課。所以高二和高三年級的同學也不敢喧嘩吵鬧打擾到別人,只能靜悄悄的離開教學樓。

陸持在考場發呆時耽誤了一會兒,等他離開的時候,整個樓層都沒什么人了。陸持就這么恍恍惚惚的一直走到教學樓外,被一直守在樓底下的岳斌叫住了。

“你怎么才下來呀,等你好半天了!”岳斌將一瓶罐裝的核桃奶塞到陸持的手上,笑嘻嘻的說道:“給你喝,補腦的?!?/br>
說著,岳斌也留意到陸持過分蒼白的臉色:“你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腦震蕩的后遺癥發作了吧?”

“沒什么,我就是覺著……”我有點分不清什么是現實什么是做夢了。

我究竟是活著還是死了,現在的一切究竟是真實還是臆想?為什么我會接連夢到還沒發生的事情?或者說,為什么我的人生總是在不斷的重復著?

陸持的視線從岳斌、張揚和其他小伙伴的臉上一一掃過。

岳斌等人全都發現了陸持的不對勁兒,屏息凝神的等著陸持接下來的話。

沉默了好半天,陸持才勉強一笑,淡淡說道:“……我就是覺得,那卷子上的題我都會做!”

“嗨,我還當什么事兒呢!”被陸持的大喘氣嚇了一大跳,張揚一拍大腿:“你是不是耍我們玩兒呢?你都把那九本筆記背下來了,這卷子還有什么不會做的?”

“我說老陸同學,你可不太地道啊。我們大家這么擔心你,你跟我們玩兒這個!”張揚抱怨了一句,不由分說的攬著陸持的肩膀往食堂的方向走:“要不是看在你大病初愈的份兒上,我非得敲你一頓不可!”

其他幾個同學笑嘻嘻的圍過來插科打諢,也都湊趣的抱怨陸持學壞了。陸持也只是笑笑不說話。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

唯有岳斌皺了皺眉——他總覺得陸持剛才要說的,好像不是這個。

因為下午還有一場數學要考。中午吃完了飯,大家就想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陸持是住校生,就想著回寢室睡一會兒。張揚對此敬謝不敏,嬉皮笑臉的說道:“別啊,光睡覺多沒意思,要不咱們去網吧,我教你打游戲呀?”

陸持怎么可能有心思打游戲。他沖著張揚搖了搖頭,歉然說道:“我有點兒頭疼,就不去了?!?/br>
“應該是用腦過度了需要休息。”岳斌手插著兜,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臉色一直很蒼白——氣色簡直比住院那幾天還不好的陸持。沖著張揚幾人說道:“這樣吧。我送陸持回寢室,你們幾個出去玩吧?!?/br>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

陸持話還沒說完,就聽張揚笑嘻嘻的說道:“你自己還真回不去?!?/br>
張揚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岳斌:“你換寢室了,現在跟我和岳斌住一屋。對了,還有你們班的潘天博?!?/br>
陸持一愣。他什么時候換的寢室他怎么不知道?

“我們幫你換的?!痹辣罅粢獾疥懗值纳裆χ忉尩溃骸胺凑阍鹊氖矣迅阋膊惶?。跟我們住一起,大家相互還有個照應?!?/br>
張揚笑嘻嘻的接口道:“可不是嘛。這還是岳斌特意找孫老師調的,要不然學校還不讓呢?!?/br>
陸持敏銳的注意到岳斌說的是“反正你原先的室友跟你也不太熟”,而不是“你跟你原先的室友不太熟”,他也不知道這里邊究竟有什么問題,只好笑道:“那好吧。就麻煩你送我回寢室了?!?/br>
“不麻煩,正好我也回去睡一覺。”岳斌說著,順手接過陸持的書包單肩背著,回頭叮囑張揚:“下午三點鐘考試,你們可別玩的忘了時間。”

“放心吧!”張揚沖著岳斌一擺手,帶著小伙伴們呼啦啦的走了。

一大幫人只剩下岳斌和陸持。岳斌打量著陸持,小心翼翼地道:“你要是想說什么,或者想問什么,那就問吧!”

陸持原本都不想提這件事兒了。沒想到卻被岳斌看穿了。他定定的看著岳斌,很久沒說話。久到岳斌都以為陸持不會開口了,陸持才緩緩問道:“你說,腦震蕩的后遺癥會不會讓人變成神經???”

岳斌一愣。下意識問道:“什么意思?”

“就是……可能會出現幻覺什么的。”陸持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么描述他現在的情況——況且有些事情,他還不確定要不要說,該不該說。

岳斌有些疑惑的用手撓了撓臉頰,這動作給他平添了幾分孩子氣。

陸持見狀,微微一笑:“算了,別說這個了。咱們回寢室吧。我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岳斌本來想說什么的,聽到陸持這話,只能點了點頭,帶著陸持回宿舍。

陸持剛轉學過來的時候被學校分到了男宿舍樓的二零二,擱醫院住了半個月就被岳斌幾人“擅自”挪到了二三三。陸持回到宿舍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從食堂回來的潘天博。

大半個月沒見面,潘同桌依然神采奕奕,見著陸持就是一頓熊抱:“哎呦我的同桌呦,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大半個月留我一個人獨守空桌,別人都是成雙成對兒的??杉拍牢伊恕!?/br>
“對了,你現在怎么樣,病都好利索了嗎?”還沒等陸持回應,潘天博又嘿嘿笑道:“我說陸持同學,瞧瞧你這命兒,剛轉學第一天碰上月考,回校第一天又碰上周考,這回要是沒考好,你可別往心里去。非戰之罪呀!”

岳斌看著兩人聊天,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