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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 “那你等我。” “好的。” 看她這么乖,姜宴忍不住親了她一下,大手捏著她臉,“不準跟別的男生說話知道嗎?” “要是來問問題的,讓他來七班找我,我親自跟他講。” “……” “體育課的拍子用我的,給你留在這。” “晚自習下了等我來找你,別到處亂跑,我找不到人。” “有什么不懂的等我晚自習過來跟你講。” 這話有點不對勁。 “你不是去七班了嗎?晚自習還過來上?” 他點點頭,“我偷偷過來。” “……” 他七七八八說了一大堆,最后被姜煙止住話頭,“你收拾東西吧,校長要過來了。” 姜宴想了想,大手揉揉她頭發,最后一次警告,“好好學習,不準和別的男生玩。” 她白他一眼。 “姜宴你腦子越來越不正常了。” 他深以為然。 自從有了這么個小祖宗,自己哄著還不夠,平時也護的好好的,不準別人碰分毫。兩人平時互懟是情趣,一旦有什么事,那就是一致對外,不帶猶豫。 之前李時又組織了兩次聚會,把閔語那個幾個也弄過來了,桌上那叫一個劍拔弩張,他家小煙子不動如山,他則沉默是金,兩人把整個飯局弄得那叫一個僵。 兩人性格多多少少有點相似,都是眼底容不下沙子的人,感情這種東西,都分得格外清楚。也許是不知不覺中受了人影響,現在姜宴課余活動少得可憐,但一點都不覺得無聊,每天就陪著她,時間表基本同步,生活中有某人的存在,好像已經是習慣。 膩歪了大半年,忽然要去別的班了,姜宴內心差距太大,極不甘心。 但周圍人太多,不敢造次,還是帶著書本去了七班。 他一走,姜煙反而有點不適應起來。 身后沒了人,感覺心里空落落的。 過了會,徐念來了,看她身后的空位,問道,“咦,姜哥呢?都快上課了。” “他被調到七班了。”姜煙說。 徐念嚇了一跳,“不是吧,打成那樣學校還敢把姜哥塞那個班?不怕火星撞地球?” 姜煙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懂。 “感覺校長室個妙人啊,思維奇特,嘖嘖。” 徐念感慨兩聲,坐下繼續和理綜奮斗。 日子還是這么過著,姜宴被調去七班的事一開始沒多大影響,但臨近月考了,事情一件接一件冒出來,讓老師看著頭大。 姜哥去七班第三天:聯合隔壁八班的李時等人和“老朋友”們在走廊打架,摔壞椅子若干。 姜哥去七班第六天:七班某女生跟姜哥告白,被人以情書字太丑沒有文筆罵哭,在家休養,她是獨生女,家里人看女兒受委屈過來鬧事,一時間校長辦公室各科辦公室熱鬧得不行。 姜哥去七班第八天:恰逢月考,無事。 姜哥去七班第十一天:月考成績出爐,姜哥慘遭滑鐵盧,原本年紀第二直接掉到年紀三百名開外,老師們痛心疾首。 總而言之,離了姜煙的姜哥,整個一脫韁的哈士奇,折騰起事來能把人折騰掉半條命。 終于,姜mama出場,拿到成績后在辦公室聲淚俱下好不委屈。 “我家一個好好的孩子,為什么非要換班?這下好了,本來可以考清華北大的成績,現在連個一本都考不上!” “姜宴在三班從來不鬧事,一到七班就變了樣,孩子在家也不學習了,整天玩電腦,怎么勸都勸不住,孩子他爸忙,我一個人又教不好他……” 校長也在場,據說當時表情很不好。 “姜mama先別擔心,這事我們再好好商量……” 最后姜宴被抓到教導主任那里狠狠教訓了一番,保證自己一定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并向家長保證不再玩電腦,baba…… 然而,姜宴還是沒能從七班出來。 回家路上姜宴氣得牙癢癢,圈著他家小煙子想辦法。 他一邊騎著車,這次終于把人哄地坐到了前面來,蹭著她耳朵說話。 “小煙子,給出個主意唄,都半個月了。” 姜煙躲著他,奈何某人跟牛皮糖似得,怎么甩都甩不掉。 她有點后悔坐前面了。 “那你就在七班好好呆著背。”她說。 姜宴一個平地剎車。 伸手掐她臉,語氣不善,“別告訴我你是認真的。” 姜煙動動嘴唇,沒敢說話。 其實她還真的是這樣想的。 她忙競賽的事,根本顧不上他,而且兩人整天膩在一起,姜宴也習慣跟著她,自己的事情都沒做,在她身上浪費時間。要是能分開一段時間,兩人可以好好想想未來的路該怎么走,畢竟馬上就高二了,他也該為自己多想想。 當然,這些話她沒和他說。 沒聽見回答,姜宴心情不算明朗,踩下踏板,繼續往前騎。 過了好一會,他才問她,“你是不是不想我回來?” 姜煙一愣,“沒有,你回不回來,沒什么區別啊。” 兩人還是依舊每天上學放學一起走,晚自習一起討論題目,中午一起吃飯,每天就這么幾個流程,這些天他去了七班,也還是一樣的。 姜宴沒說話。 就這樣默不作聲到小區門口。 一下車,姜煙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扯扯他袖子。 “生氣了?” 他還是沒反應。 姜煙伸手碰碰他臉,主動認錯,“剛剛我說錯話了。” “嗯?”他終于有了反應,眉毛一挑,“那請姜煙同學把正確答案復述一遍。” “還是有區別的,”她說,“你不在后面,都沒人影響我學習了。” 姜宴微瞇著眼,“感覺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她彎了嘴角,“不生氣了?” 他看著她,故意湊得很近,“記不記得我說過,怎么哄我?” “……” 他一雙眼睛就這么看著她,讓她沒地方躲。 姜煙給自己心里建設半天,終于還是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親了下。 姜宴色.心起,大手扣著人后頸,壓向自己,加深這個吻。 耳邊有不知名的小蟲扇動翅膀的嗡嗡聲,好奇地打量這兩人好半天,又撲閃著離開。 等他放開她,姜煙一雙眼睛都染上了水氣,背景是沉沉的夜色,眼梢微揚,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劃過他心臟。 姜宴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帶著鴨舌帽,幾縷頭發飛揚,側臉很好看,尤其是眼睛,那一瞥,驚得他手上的啤酒掉在地上。 十五年的人生,他從未如此狼狽。 他抵著人唇說話,“怎么辦……” “嗯?”姜煙不解。 她一顆心還沒回復正常,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