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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仔細回味就沒了。 察覺到某人眼神不對勁,姜煙推了他一下,眼神中警告意味很明顯。 姜宴悻悻收回手,但看著她,不自覺把剛剛那只食指放到自己唇邊,嘴角微揚,像只偷腥的貓。 姜煙一時沒反應過來,氣不過踩了他一腳,把書包也丟給他,自己一個人往前走。 他臉上笑意不減,騎上車慢悠悠跟在她身后,不說話,看著路,時不時看看她。 小煙子生氣的時候會抿著唇,臉頰微鼓,像過冬的刺猬一樣把自己縮成一團,不想被任何人看見。 到了家門口,姜煙沒跟人打招呼打算進去,被他拽著帽子帶回來。 姜宴大長腿支著車,故意拿手冰她。 “明天我來接你。” 姜煙白了他一眼,“我自己去。” 他伸手揉揉她頭發,順毛。 “乖,我來接你。” “我自己去。”今天的姜煙不吃這一套。 “好吧,”他說,“咱們看看誰起得早。” 姜煙:…… *** 晚上姜宴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出來,姜mama剛好弄完宵夜,笑瞇瞇看著他。 “煙子呢?” “送回家了。” “哦……”姜mama沉思,“你有她電話吧?給我。” 姜宴直接拒絕,“沒有。” 姜mama白了他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跟人認識這么久了連人電話都沒有?怎么追的人?” 姜宴:“……” 你兒子今天剛踏出了歷史性的一步,不跟你計較。 “這個周末我打算做點湯圓,那你記得把人帶過來,知道嗎?” 他點點頭,三兩口扒完飯,轉身回自己臥室。 姜mama洗完碗,出來一看,自家兒子房間的燈竟然、關、了?! 這個月頭一回,她家兒子十點鐘就關燈睡覺,真是可喜可賀。 欣喜之余,姜mama忽然有點不放心,窩在被子里跟自家老公談心。 “老姜啊,兒子今天這么早就睡了,是不是說什么刺激了啊?” 姜爸爸裹緊自己的小被子,沒說話。 “家里還有旺仔嗎?你記得明天給兒子買點。” “一定是之前學習太累了,我明天煲點湯給他補補身子。” “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這孩子這么愛學習呢……” 姜爸爸嘆口氣。 不是你兒子愛學習,是你兒子找了個愛學習的女朋友。 *** 一盞臺燈,昏黃的燈照亮書桌。 姜煙一手支著腦袋,一手轉著筆,發呆。 剛剛刷牙的時候碰到嘴唇,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想起今天的事,姜煙轉的好好的筆“噠”的一聲從手上滑了下去,掉到地上。 再撿起,已經寫不出字了。 嘆口氣,還是換了支筆。 整理好情緒,她繼續寫題。 過了沒多久,手機響起來,姜煙拿起來看看,是mama。 這個點打過來…… 電話接通。 那邊的聲音平緩,mama問她這個寒假有什么打算。 “還不清楚……應該在這里吧。” 不知道為什么,姜mama忽然有點小心翼翼起來,沉默了會,她問她,“寒假能過來跟mama一起過嗎?” 姜煙默了默,腦中想了一萬種可能,最后點點頭,語氣輕快,“好啊。” 電話那頭的人松了口氣,跟她說著話。 “mama工作壓力大,最近心情不太好,公司過年放假很少,煙煙要是能過來陪陪mama,mama很開心。” “嗯,反正這邊奶奶要回叔叔家,叔叔今天剛有了兒子,我作業不多,可以過去的。” “那就好,你什么時候考完試?mama來接你?” “嗯,”姜煙算了算日子,“一月十四號吧,高一沒有補習。” “那mama十四號回來,你看行嗎?” “可以的。”姜煙應道。 兩人又說了會話,看時間不早,姜mama囑咐她好好學習不要累壞身子,然后就掛了電話。 姜煙看著手機出神。 以前的寒假,她都是在這里過的,偶爾才會去mama那里,可能是最近發生了什么事,mama才會提出要她過去陪她。 她想起姜宴。 還得找個機會跟他說一下。 今晚的資料是沒時間寫了,姜煙收拾好書桌,關燈睡覺。 *** 將近期末,這個學期最后一個假期也過去了,老吳是狠了心抓他們的學習,拋下自家老婆駐扎在教室,恨不得一個課間來三趟,每張卷子講八遍才甘心。 姜煙因為準備晚會的事掉了不少課,趕回來不是難事,但自己的資料書卻沒時間寫,還好有某人的五三,解決了很多麻煩。 每天腦子就沒停過,寫題背書,還得去英語老師那邊補習,為一個英語競賽做準備,有時候坐在他車后座,靠在人背上就睡著了。 姜宴怕她摔下去,把人抱到前面車的橫杠上邊,兩手圈著,等到了地方再把人叫醒。 這么一忙,寒假的事情姜煙就徹底忘了,等她想起,已經是考試的第一天。 某人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竟然把自己車后座給拆了。 姜煙看著他,提出一個自認為比較嚴重的問題—— “我坐哪?” 姜宴長腿支著車,空出前邊的橫杠,“過來。” 姜煙:過來你妹。 最后兩人僵持不下,姜宴力氣大,把人帶上車,腳踩踏板往前騎。 姜煙驚魂未定,被嚇得一下子想起某件事,考慮怎么跟人說。 姜宴腦袋擱她圍巾蹭蹭取暖,偶爾單手扶車,另一只手摟著她腰往自己這邊帶帶。 姜煙無奈,忽略某人的小動作,看快到學校了,還是開口。 “這個寒假我要去北京。” 姜宴一手平地剎車練得爐火純青。 “什么?” 風有點大,他聽不清。 “我說,我寒假要去北京。”她又說了一遍。 “艸。” 姜宴爆了句臟話。 他熬夜寫了兩個晚上的計劃書,打算帶人去南邊那邊玩玩,連機票都訂好了,結果小煙子跟他說要去祖國最北? “什么時候回來?”他問道。 “開學前一天。” 姜宴車速加快,沒說話。 憋屈,又不敢對人撒氣。 “為什么去那么久?不能早點回來?” 姜煙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能說出口,只是搖搖頭,“不能。” 他徹底沒了聲響。 姜煙知道他是生氣了,這事是她的錯,她忘了跟他說。但大概是被人慣壞了,這會他給她擺臉色,她也不太想說話。 就這樣到了學校,今天考試,他們來得早,教室昨天晚上已經布置成了考點的樣子,單人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