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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朱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腫潤澤,周錫把人抱起來坐在餐桌上面對面,解開襯衫紐扣去嘬他的胸前兩粒,白于煁閉眼挺起腰,手指插入他的發間往胸口上按,爽得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面泛潮紅。

周錫惡劣地將兩根手指伸進他微張的紅唇,準確找到嫣紅的舌尖夾住戲弄,不顧白于煁凌厲虛紅的眼神,挪動手指在口中前后進出,溫熱口腔里雙指很快被津液裹濕,白于煁卻在看到兩根濕淋淋的手指時臊紅了臉,收起獠牙任他動作。

光線柔和的飯廳,有猛獸在和它的食物糾纏不休,周錫翻過白于煁的身體,讓他趴在桌上,腳點地,僅剩的襯衫褪至腰間,手繞到前面解開皮帶拉下褲子,暴露出白花花如兩座山丘般的臀rou,占了口水的手指在股縫里磨廝幾下,直接探入緊閉的洞口。

聽見白于煁悶哼一聲。

小半月沒做,里面又緊又澀,周錫手指艱難進入,等小紅xue適應后緩慢抽動,已經嘗過無數次情欲的人很快容納手指地入侵。白于煁死死摳住光滑的桌面,眼前的大理石餐桌是大片燈光反射出來的白,晃得他眼眸旋繞,不滿足地搖晃臀尖。

周錫也似有不耐,一次性又送進去兩指,草草動了幾下,用身體更粗的東西代替,一舉挺入。

“哈……”

周錫上身穿著毛衣,褲子松垮重疊在地,十指鑲嵌進白于煁的指縫,流連不休的吻落在頸側,舔舐耳垂,擺動腰臀狠狠cao干著懷里人。飯廳里的蕩漾呻吟傳至客廳,被嚴嚴實實關閉的門窗堵了去路,只得在偌大的空間回蕩。

rou體的拍打聲愈發激烈,白于煁思緒發脹,身體微微顫抖,炙熱如鐵的硬物碾過某點,酸酸麻麻的電流直抵腰椎,大腦一片空白。

他一抬頭,迷蒙的眼前是晃來晃去的一記紅影,穩住心神一看,身體被頂得幾個晃動間才看清楚那是被他手殘糟蹋得不成樣的玫瑰花,一瞬間意識陡然清明了幾分,心頭鼓鼓脹脹。

放在以前,他從不會去想自己有一天能在除了沈西洋以外的男人身下高潮,此刻他看到被剪掉尾枝插進漂亮瓶子的玫瑰花,形單影只,屹立映著窗外的夜色。

身體里的巨物肆意,身子朝前聳動,離那朵紅艷更近了幾分。

突然間,白于煁又覺得不奇怪了。

有人丟掉過承載著他柔情蜜意的大束艷麗玫瑰,也有人如此寶貝著他預備隨手扔掉的凋花殘枝。

白于煁瞳孔一縮,斷斷續續地呻吟猛然尖銳,就在殘枝剪影中攀上了頂峰,軟綿綿趴在桌上,撅著屁股一抖一抖,身體被進入到最深,快感持續不斷。

他勉強撐起身子,襯衫從后背滑落,遮住大片春光,只留著赤裸翹臀在空氣中承受撞擊,他反手勾住身后人的脖子,側頭間周錫能看到他睫毛輕顫的眼尾,霧氣迷離。

“周錫。”白于煁開口,聲音沙啞。

周錫聽見從他口里念出自己的名字,身影俱震,眼神復雜地盯著他,全將這聲喚名化作催情劑,讓他兇狠撕咬般地吻上去。[/hide]

第六章

圣誕節一過,年邊將近,白于煁整日在公司處理大堆事情,正好梁覃家中有事,收斂起吊兒郎當的脾性,接連好幾天不來,空蕩的辦公室稍顯清凈,他安心處理好手頭上的文件,琢磨自己也該回去一趟。

白家家底豐厚,人丁單薄,白于煁和他父親白業明都是獨子,左右并無兄弟姐妹,倒是他母親陸潘琴那邊有兩個哥哥,和她從小感情深厚,與白家聯姻后也走動頻繁。白于煁和幾個表兄妹年齡相仿,感情雖談不上親密融洽,也還說得過去。

自從他接手家業,白業明便和陸潘琴回老宅住,養花遛鳥,偶爾約好友一起釣魚下棋,日子清閑享樂。

老宅坐落在郊區,離市區比鼓鐘山莊還要遠一截,路上堵,白于煁開車近一小時,到家時梁覃母親也在。

梁覃母親鐘月和陸潘琴是大學同學,兩人做了幾十年閨蜜,親如姐妹,就連鐘月嫁到梁家的媒都是他媽一手促成的,于是就有梁覃這個煩人包從小跟在屁股后面跑。

“鐘姨。”白于煁笑著打聲招呼,三個人隨便聊了幾句,話題自然免不了轉移到他身上,無非就是成家立業那些事,他挑著理敷衍過去,等鐘月離開后坐到陸潘琴身邊,問:“我爸呢?”

陸潘琴已年近五十,短發下搭了一塊羊絨柳葉紋云肩,風韻猶存:“前幾天得了一臺頂好的紅絲硯,在樓上搗鼓他的字畫呢,舍不得下來,你上去看看。”

白于煁推門而入,書房里頓時彌涌來一股腐潤的墨汁味,夾雜著特有的芳香。

這座宅子隨白老爺子留下,紅磚為墻,白漆刷柱,門前柵欄種滿花草,有藤蔓從墻側攀爬而上。屋里頭的家具多以紅心實木雕鑿而成,至今歷時近百年,多多少少泛了點江南木屋的舊味,倒與這股書香氣合得來,渾然相成。

“康”字以“、”收尾,一氣呵成,白業明滿意點頭,拿給他看:“作為你鄭爺爺賀壽大禮怎么樣?”

底紅紋金,紙上是“福壽安康”四個字,白于煁只看了兩眼,實話實說:“不怎么樣,轉筆稍疾,回峰行澀,力道不夠遒勁大氣,況且字丑,寒酸。”

白業明被他這么一評,興致漸無,把尚未凝干的宣紙往桌上一丟,咧唇冷笑:“我也就問問你,真要送出去,你不怕丟人我還怕。”

白業明有多好面子白于煁是知道的,其他的暫且不談,當初他喜歡上男人一事鬧得沸沸揚揚,白業明不容他砸爛了白家門楣,讓他跪在家里拿鞭子教訓,教他低頭認錯。

他沒錯,當然不認,還是陸潘琴吹了好幾晚的枕邊風,這事才漸漸消停,不過白業明依然沒松口,哪怕現在在家過神仙日子,也是個吃不得虧的惡神仙。

特意回來一趟,其實也沒什么事,白于煁吃過午飯,向白業明大致描述公司最近情況便開車離開,在回公司的半路,梁覃電話就打了過來。

梁覃:“聽我媽說你回郊山老宅子去了。”

白于煁:“現在不在了。”

“正好,晚上一起吃個飯,幾天不見,怪想你的。”。

“打住,我對你沒興趣,想都別想。”白于煁等紅燈,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打方向盤:“先掛了,地址發我手機上。”

“哎哎哎阿煁等等——”梁覃興沖沖急喊,“那就把你感興趣的那位帶出來,就我們仨。”

紅燈顯示最后兩秒,轉為黃燈,白于煁緩緩啟動車子,向左轉,前方車輛速度堪憂,又不方便越道,他只好跟在后面慢行。

“人呢?”電話足足安靜半分鐘,梁覃拿下來一看,仍在通話中。

“再說吧。”

說起周錫,白于煁一路上都有些心不在焉。

那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