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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安排是你來著,我還忘了。”燭臺切光忠有些驚訝,隨后笑了起來。“……沒興趣跟你們混熟。”“可是,既然你今天是主君的近侍,照顧主君就是你的工作吧,態度再怎么冷淡,對待主君可不能怠慢。”“我知道。”大俱利迦羅有些不耐煩。他是前兩天才被主君鍛出來的,不是很明白眼前這些人為什么此時這么著急,主君不就是遲了一會兒下來嗎。大俱利迦羅沒有興趣跟這些人打好關系,他的性子喜歡獨來獨往,認為自己一人就夠了,但面對剛將他召喚出來就抱過來的主君,他冷淡的臉硬是繃不住,冷酷的臺詞也說不出口。他是那種認為刀就應該上戰場的刀,因此在發現這座本丸沒有出陣跟遠征的傳送陣時,他是十分震驚的,然而他沒空震驚太久,因為這個新主君實在太熱情了。這個本丸的近侍制度是先由主君指定一人,然后如果沒有要更換的意愿,便一直由那人擔任近侍,如果要更換,那就第二天的早上再交班下一個近侍。藥研藤四郎在告知了大俱利迦羅近侍工作的相關事項后,這把太刀更是無比驚愕。晚上,要跟主君睡覺?!沒辦法,他只好給自己做好了不亞于上戰場的心理準備。“奇怪啊,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主君說是想睡懶覺而已啊?”笑面青江說。“……總之,我現在上去將主君叫下來就好了吧。”大俱利迦羅說著,就要站起來。然而一旁的走廊卻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下一刻他們心心念念的翊常便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接著,在看清翊常的樣子后,全場的刀都倒吸一口涼氣,彷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咳、咳咳……”三日月宗近有些狼狽的掩著唇,他剛才不小心被茶嗆到了。“不是,等等,有這出來著……?”鶴丸國永表情放空的喃喃道。此時跑到他們面前的翊常穿著睡袍,光著腳丫,那睡袍也不是很長,剛好能蓋住屁股,卻露出一雙白凈的腿。然后這人手里拿了一條內褲,像是沒有察覺什么不對,仰起頭對壓切長谷部說,“內褲,臟了,要拿去洗!”等等,等等等等等?!主君?!你手里拿著內褲的話,你這睡袍下面不會是……“不妙,這個殺傷力,我感覺我要死了……”明石.國行有氣無力的說。翊常之前會將自己悶在被子里不出來,只是因為以為自己是尿床而感到害羞,但是既然三日月宗近跟他說了這是正常的,他那種羞澀的情緒便消失了。他的腦子里缺乏一些在刀劍看來是必需的常識,不然也不會就這么天真的只穿這么一點就跑下來,手里還拿著內褲。“大將,您這是,怎么回事?”藥研藤四郎有些艱難的問道。“想睡懶覺,然后,然后就,內褲就濕掉了。”翊常說著,然后有些難受的將衣服下擺往下扯了扯,“好像,有什么東西,干在了腿上,不舒服……”媽呀這人怎么能這么直白!?碎碎碎了碎了要碎了!!“……請您放心,我會幫您洗好的。”壓切長谷部深吸一口氣,“我想問您一個問題,您全身上下,不會就穿著這個睡袍吧?”“啊?”翊常似乎是有些愣神,有些不明白壓切長谷部為什么會問他這個問題。“是呀。”?!?!?!一期一振大驚失色,眼睛根本不敢往翊常身上看了,慌忙轉過頭去。“主、主君?您還是,還是先穿上衣服比較好吧?”“是、是啊,不然會著涼的!!”“今天的近侍呢?大俱利迦羅!還不快將主君帶上樓去整理好衣服?”誒,要他去嗎?大俱利迦羅還有些懵,對上了還帶著茫然的翊常的眼神,他頓時僵硬了,眼睛不知道該往哪看。其實壓切長谷部是想自己去的,所有與主君有關的事情他做起來根本不會覺得有麻煩,但是都有人這么說了,這種工作的確是應該交給近侍比較好。而且,這樣子的主君,他也有些頂不住啊?大俱利迦羅只能保持僵硬帶著翊常上樓,然后像個機器人一樣幫翊常換衣服,幸好翊常也很配合,甚至主動動手,不然大俱利迦羅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搞完所有的一切,他像是打了一場大仗一樣,額上冒出了一層薄汗,松了口氣。接著一天的近侍工作也很簡單,沒有早上那么折騰,然而隨著夜幕降臨,大俱利迦羅又漸漸緊張起來。等等,他是為什么要緊張?只是近侍的工作而已啊?區別就是睡覺的地方從外屋挪到了里屋而已。對,一樣的,沒必要緊張,沒必要緊張……大俱利迦羅大概是不知道幾乎所有第一次當主君近侍的刀都是這么安慰自己的。然而再怎么安慰,夜晚還是降臨了,晚飯過后,翊常跟短刀們玩了一會兒,就揉著眼睛表示困了。大俱利迦羅很努力的想冷著臉,接著在翊常自然的窩進他懷里的時候徹底繃不住了。他不明白為什么翊常對他的冷淡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翊常知道他的疑問,大概會比他要更疑惑,抱著自己的刀睡覺有什么問題嗎,沒問題啊。大俱利迦羅感受著懷里人的溫度,莫名覺得自己在忍耐。盡管極力控制自己不去與懷里的人發生接觸,但畢竟是睡在一起,怎么可能完全碰不到?只要稍微觸碰到,就像是有細微的電流順著那個地方流到他的心里,讓他有些焦躁。本來他就已經做好了一晚上不睡覺的覺悟也沒什么,但這也太難熬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翊常已經睡著了,大俱利迦羅看著他,眸色晦暗難明。主君愛著每一把刀,能被主君所愛,沒有哪一把刀會不高興的,大俱利迦羅表面上是那副冷酷的樣子,卻也能感受到主君熾熱的愛,誰能說他內心其實是不高興的呢,所以他在跟翊常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會下意識的放輕。這座本丸里的刀都說,能當主君的近侍,根本就不是去干活的,反而像是泡進了蜜糖罐子里,刀身都要化掉,幸福得根本不能思考。就算不能出去戰斗,面對這么一個好主君,大俱利迦羅也沒有什么可抱怨的。他正想著,表情也不自覺的柔和下來,卻發覺自己的衣服被人輕輕的拉了一下。大俱利迦羅心中一跳,壓低聲音問道:“怎么了,吵醒你了?”“……不是。”翊常的聲音也很低,不知為何,大俱利迦羅聽出他聲音里帶著細微的顫抖。“那是怎么了?”難道是有哪里不